“哎喲,我不行了,胸口疼。”
劉興突然捂著胸口。
眉頭緊鎖,一臉痛苦地倒吸涼氣。
“昨晚為了救你,我在穀口被人用地雷伏擊。”
“好像受了嚴重的內傷。”
演技浮誇。
但獨孤小小偏偏就吃這一套。
“你……你彆嚇我!”
她慌了神,想要去檢查他的傷口。
卻被劉興一把攬入懷中。
“沒嚇你,真的!”
“快幫我按按!”
獨孤小小咬著下唇,認命般地閉上眼。
“就……就這一次。”
“下不為例。”
劉興嘴角瘋狂上揚。
得逞的快意在胸腔裡激蕩。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水波蕩漾,蒸汽升騰。
浴房內的溫度,似乎比剛才更高了幾分。
“嘖嘖嘖,獨孤建國那小子要是知道你這麼哄騙他妹妹,怕是得提著他那把四十米的大砍刀,從西歐一路殺回來。”
慵懶入骨的女聲,突兀地在浴房上方響起。
白嫵靈側臥在橫梁上,一雙赤足輕輕晃蕩,腳踝上的紅繩鈴鐺不斷發出脆響。
剛做好心理建設的獨孤小小。
像是隻受驚的泥鰍。
滋溜一下縮進了池子裡。
要是這會兒地上有個縫,她絕對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完辣,全被這騷狐狸看見辣。
這下丟死人了。
“好看嗎?”劉興額角的青筋跳了兩下。
早不來,晚不來。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好看呀。”白嫵靈掩嘴輕笑。
身形一翻,如一隻輕盈的雨燕,從房梁上墜落。
彩裙翻飛間,足尖輕點,木盤在水麵上蕩起一圈漣漪,卻穩穩當當沒沉下去。
兩截欺霜賽雪的小腿立在氤氳的水汽中,白得晃眼。
劉興喉結滾動了一下。
這妖精,彆的不說,光這雙精致完美的玉足。
就足以引得任何一個男人犯罪
起初,我質疑足控。後來,我理解足控。現在,我成為足控。
白嫵靈俯下身。
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距離劉興不過咫尺。
酒香混合著某種奇異的幽香,直往鼻孔裡鑽。
“嘖嘖嘖。”
“小哥哥這身材,確實有點東西。”
“怪不得把獨孤家的小妮子迷得暈頭轉向。”
劉興視線毫不避諱地迎上那雙媚眼。
甚至還得寸進尺地往那領口深處鑽了鑽。
“怎麼?”
“白小姐要是看上了,大可以開個價。”
“隻要錢到位,我也不是不能考慮把業務拓展一下。”
白嫵靈咯咯嬌笑。
胸前的彩衣隨著笑聲亂顫。
她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抵住劉興的腦門,輕輕往後一推。
“想賺姐姐的錢?”
“就你昨晚那點持久度,還得再練練。”
“姐姐我呀,可是很挑食的。”
說著,她腳尖輕點木盤。
借力騰空。
穩穩地落在了浴池邊的竹椅上。
“不僅人長得俊。”
“就連哄騙女人的手段,都這麼熟練。”
“看來平時沒少禍害良家婦女吧?”
劉興也不惱,大大方方地往後一靠,雙臂舒展搭在池邊。
“哄騙?我們這是你情我願。”
“倒是白大小姐,偷窺彆人洗澡。”
“這要是傳出去,不怕嫁不出去嗎?”
白嫵靈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修長的雙腿交疊。
裙擺滑落,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小腿。
她舉起酒葫蘆,仰頭灌了一口。
幾滴酒液順著下巴滑落,滴在鎖骨窩裡。
“嫁不出去?”
“那正好。”
“姐姐我就賴上你了。”
“昆侖雙姝,全都讓你一人給得手。”
“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