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麵咕嘟咕嘟冒起一串氣泡。
顯然,某隻潛水的小鵪鶉快要憋不住了。
“噗——!”
水麵炸開一團白浪。
獨孤小小扒著池壁,大口喘氣。
濕漉漉的長發貼在臉上,原本那張精致的蘿莉臉此刻憋得通紅。
“變態惡魔你……你離這個女人遠點!”
“我奶奶說過,白家的女人都是……都是……”
小丫頭憋了半天,
似乎羞於啟齒那個詞彙。
白嫵靈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
那雙狐狸眼微微眯起,透著一絲危險的寒芒。
“都是什麼?”
“說呀,姐姐聽著呢。”
獨孤小小縮了縮脖子。
但看到劉興那副“色令智昏”的模樣,
一股莫名的勇氣湧了上來。
“都是蕩……妖女!”
“她們練的秘術是采補之術!”
“隻要跟她們那個……那個……”
“男人的功力就會逐漸被吸乾!”
一番話說完,小鵪鶉用光了所有勇氣。
裹了條浴巾,噠噠噠地衝了出去。
路過白嫵靈身邊時。
還被那隻不老實的玉足絆了一下。
險些摔個狗吃屎。
“壞女人!”獨孤小小狠狠罵了一句。
木門被重重甩上,浴房內陷入一種詭異的死寂。
隻剩下水流循環的嘩嘩聲,和充斥滿屋的酒香。
“現在的年輕人。”
“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采補之術。”
“要是真有,還要偉哥乾什麼?”
火機“啪”的一聲打著。
橘紅色的火苗舔舐著煙頭,騰起一縷青煙。
“是真的哦。”慵懶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劉興夾煙的手指一抖,僵硬地轉過頭。
白嫵靈不知何時已經趴在池邊。
藕臂交疊,下巴抵在手背上。
狐狸眼彎成兩道月牙,裡麵盛滿了促狹。
“白家的主“秘術”,修的就是陰陽調和。”
“若是遇到體質極佳的男子。”
“確實能通過雙修,竊取對方的一身功力,反哺自身。”
“小哥哥這體格子。”
“簡直就是行走的‘人參果’呢。”
“要不要……讓姐姐嘗一口?”
煙霧繚繞間。
劉興歪著頭一臉的痞氣。
“白大小姐哪裡話。”
“我是個正經人,哪能說嘗就嘗?”
“不如我們先培養下感情?”
“比如你先進來,幫我搓個背。”
“或者給我跳一段助助興?”
白嫵靈舔了舔嘴唇。
湊到男人耳邊。
甜膩的呼吸帶著溫度,像是要把男人點燃。
“跳舞有什麼好看的?”
“姐姐我會的可多了。”
“比如……雙修?”
“噗——”
劉興扛不住了。
這娘們。
路子太野了。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怎麼?怕了?”
白嫵靈咯咯直笑,花枝亂顫。
“剛才不是挺能耐嗎?”
“還要人家搓背。”
“現在機會擺在你麵前,你又不行了?”
這能忍?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怕?”
“劉某人的字典裡就沒有這個字。”
劉興嘩啦一聲從水裡站了起來。
水珠順著肌肉線條滾落。
極具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