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蘇糖,小姐妹們都開心的圍在了一起。
“糖糖,在京都跟老三過得怎麼樣啊,是不是每天都膩歪在一起呀。”
“人家說這讀書人就是不一樣,彆看斯斯文文的,實際上花樣最多了,跟我們講講,讓我們也開開眼界。”
“咱都是自家姐妹,彆不好意思,老三到底怎樣啊。”
蘇糖被她們說的小臉紅紅的:“彆瞎猜,我隻是跟老三走個形式。”
“啥啊,老三竟然對你這樣如花似玉的人沒興趣?”
“老三該不會是真有問題吧?”
“哎呀呀,真是可惜了。”
老三有沒有問題,蘇糖最清楚了。
他動情吻著自己的時候,她已經感知到了他的灼燙。
“彆瞎說,隻是事出有因。”
“哎吆吆,啥事也不比洞房花燭夜重要啊,我都替你感到惋惜。”
蘇糖連忙把話題打住:“說說我走的這段時間,診所跟藥坊的情況吧。”
幾人這才轉移了話題,開始給蘇糖交賬。
蘇糖最近不在,診所幾乎沒什麼生意,畢竟曲珍隻會簡單的針灸。
藥坊那邊的進度倒是沒耽誤,蘇糖很是滿意。
“大家都辛苦了,這個月加獎金。”
娜姆頓時提議:“小糖,我建議你給紮桑提點工資。”
蘇糖這才想起來,村長剛離婚的兒媳婦紮桑還在她的藥坊。
聽娜姆說,紮桑把倉庫的賬記的分毫不差,而且上頭三番五次的來抽查,都是紮桑應付過去的。
至於為什麼被抽查,八成是被人舉報了。
舉報人是誰,蘇糖就算不猜也知道。
紮桑的父親在鎮上在職,那些人多少要給她些顏麵。
要不是紮桑,她們供給軍醫院的這批藥是沒有辦法按時交付的。
“確實該漲,這事我親自跟她談。”
不僅要漲工資,如果紮桑需要的話,她打算在藥坊騰出一間房她們娘仨住。
當地總覺得離了婚的女人晦氣,是不允許回娘家的。
就算紮桑的父親在鎮上當官,也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回去。
聽說她娘家還有哥哥弟弟,那她回去的可能性更小了。
參考娜姆剛離婚那會兒,娘家回不去,就連找個租房的地方都難,隻能來投奔她。
在這個年代,特彆是相對閉塞的地方,女人離婚幾乎沒什麼活路的。
紮桑幫了她,她理應雪中送炭。
蘇糖這麼想著,就回家牽馬去了藥坊。
她前腳剛走,後腳降央就騎馬找來了。
“蘇……蘇糖呢?”
小姐妹們一臉懵,知道的是他騎馬騎的上氣不接下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發春呢。
這大粗氣喘的。
金珠遞給他一杯水:“小糖剛去了藥坊,降央你沒事吧?”
降央咕咚咕咚的把水喝光,還是覺得渴。
一定是蘇糖給他熬的藥湯有問題。
他得儘快去找蘇糖拿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