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金珠匆匆告彆後,降央騎上馬就離開了。
幾人忍不住嘀咕:“降央這是咋了,火急火燎的,就跟剛結婚的新郎官似的。”
“誰知道呢,看樣子像是發燒了,眼睛裡都有紅血絲了。”
蘇糖在藥坊視察了一圈。
她去倉庫找紮桑,卻發現紮桑不在。
頓時拿起桌子上的單子開始核對架子上的藥材。
看看還缺啥,她就去空間整點啥。
正當她認真核對時,忽然一隻手臂橫在了她的腰間,緊接著貼上來一具滾燙的身體。
蘇糖剛想說什麼,降央已經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他吻的太急太凶了,蘇糖的舌根都疼。
她氣惱的扇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牟足了力道,卻沒有喚醒他的清醒,反而讓他更加的興奮。
降央直接攥住她的雙手,舉在了頭頂。
架子劇烈的晃動起來,拆開口的藥材如下雪一般撒在了兩人的身上。
紮桑本想進屋給工人領藥材,剛剛推開門就聽到了木架摩擦地麵的聲音,還伴隨著斷斷續續的罵聲,細碎的哭聲。
她是過來人,立刻想到了什麼。
廠裡都是女工,難道有登徒子闖進來,她拿起一根木棍正要進去看個究竟時,卻聽到了門外傳來馬兒的叫聲。
她回頭打量了一番,拴在倉庫門口的馬,一匹馬腿上有傷,那是蘇糖的,另一匹再熟悉不過了,經常在賽馬節出風頭,自然是降央的。
想到兩人的關係,她頓時默默的退了出去,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年輕人談個戀愛就是野,都跑到倉庫來了,也不知道避著點人,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直到散工後,紮桑都沒讓人進倉庫領料。
她默默的把倉庫的鑰匙插在了門鎖上。
兩人出來的時候一定能看得到。
蘇糖連打人的力氣都沒了,身上的衣服也沒法穿了。
降央取了羊毛氈,把她裹嚴實,抱著回的家。
她本來想懲治一下降央的,沒想到回旋鏢卻紮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想到這家夥的魯莽,她還是覺得好氣。
第二天一大早就忍著身體的酸痛,坐上了去部隊的大巴車。
其實她跟軍醫院的合作已經達成了,已經沒有了去培訓的必要了,就是想冷他幾天,讓他好好的反思反思。
降央一大早就去牧場擠牛奶了,等回來的時候才知道蘇糖去了部隊。
他也說不出自己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有苦澀的、酸脹的,總之不好受。
昨天他確實有些過分了,滿心滿腦的都是她,越想身體越像是爆炸一般。
知道自己錯了,他還尋思著賣完這車牛奶,給她買幾件新衣服,添置件首飾,哄哄她的。
可人剛從鎮上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她就離開了。
降央摸了摸藏在懷裡的禮物,心裡一陣苦一陣酸。
頓時像是下了某種決定,沒有去追大巴車,而是騎馬轉身去了隔壁村寨,找上了之前承諾要帶他一起發財的羊販子。
對方顯然沒想到降央會找上門:“你真想跟我一起乾?”
降央咬了咬牙:“我想賺錢,賺大錢。”
他要給蘇糖買她喜歡的東西,讓她過上自己喜歡的生活,成為蘇糖的助力。
這樣蘇糖就不用去找彆人了。
羊販子一想到那人許諾自己的好處,頓時激動的舔了舔乾裂的唇瓣:“你跟我乾肯定能賺錢,但是要賺大錢那得去內地,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