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蘭一聽,趕緊解下圍裙,擦了把手就匆匆往東廂房去。
推開謝秋芝的房門,隻見謝秋芝正悠閒地半躺在竹沙發上,手裡還拿著一本畫冊在翻看,除了姿勢有點彆扭,倒看不出多大痛苦。
李月蘭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走過去嗔怪道:“你說說你,才學會騎馬多久?就敢這麼拚命跑!這下知道厲害了吧?真是找罪受!”
謝秋芝放下畫冊,無奈地歎了口氣:“娘,我這不是著急嘛,我怕去晚了,您被她們母女纏得沒辦法,或者裡正叔他們為了村子名聲施加壓力,萬一……萬一李三煜自己扛不住壓力鬆了口,那以後就算真相大白了,這汙名也不好聽了。”
她當時騎馬的時候腦子裡就閃過各種糟糕的可能性,這才一刻不敢耽擱,騎著“閃電”就拚命趕路。
現在想想,大腿是受罪了,但好在結局是好的。
李月蘭在床邊坐下,輕輕掀開她的裙擺和裡褲檢查,隻見大腿內側的皮膚果然又紅又熱,有些地方表皮已經磨破,露出鮮紅的嫩肉,好在沒有起大水泡,不算特彆嚴重,但看著也夠疼的。
“你這孩子……”李月蘭搖搖頭,起身去端了盆溫水,拿來乾淨的布巾和藥箱。動作輕柔地幫謝秋芝用清水清洗傷處,謝秋芝忍不住又“嘶”了幾聲。
“忍著點。”李月蘭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用碘伏給傷口消毒,涼颼颼的感覺過後是微微的刺痛。然後貼上無菌敷料,避免布料直接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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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畢,李月蘭看著她,語氣緩和下來:“行了,事情都解決了,謝明月和她娘經過今天這一遭,臉都丟儘了,往後在村裡怕是頭都抬不起來,肯定不敢再作妖了。你這幾天就在房裡好好待著養傷,彆到處亂走了,飯菜我給你端進來。”
“知道啦,娘。”謝秋芝乖乖應下,心裡也鬆了口氣,疲憊和疼痛襲來,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在柔軟的竹沙發裡躺得更舒服些。
與謝廣福家的茶香笑語、溫情脈脈截然不同,謝彪家的土坯房此刻如同被暴風雨席卷過的現場。
“砰”地一聲,家門被謝彪狠狠踹上,那聲響震得屋頂的灰塵都簌簌落下。
他臉色鐵青,胸膛劇烈起伏,那雙平日裡還算溫和的眼睛此刻瞪得如同銅鈴,裡麵燃燒著羞憤和暴怒的火焰。
“我謝彪活了半輩子,從來沒像今天這麼丟人過!”他幾乎是嘶吼出來的,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而顫抖。
“老子的臉,都被你們這兩個蠢貨給丟儘了!比上回你問親謝鋒被拒還丟人一萬倍!”
他猛地轉身,目光先死死釘在李秀琴身上,不等她開口辯解,蒲扇般的大手已經帶著風聲狠狠扇了過去!
“啪!啪!啪!啪!啪!”
連續五六個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地落在李秀琴的臉上,瞬間將她打得踉蹌後退,臉頰高高腫起,嘴角甚至滲出了一絲血跡。
“臭婆娘!都是你慣的!啊?”謝彪唾沫橫飛地罵著。
“平日裡就知道攛掇她心比天高!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竟敢乾出這種沒皮沒臉、訛人清白的下作事!老謝家列祖列宗的臉都讓你們給丟光了!我打死你這個不會教女的蠢婦!”
李秀琴被打懵了,捂著臉,嗚嗚地哭,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打完了李秀琴,謝彪的怒火絲毫未減,目光如同刀子般轉向已經嚇得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謝明月。
他順手抄起門後那把竹掃帚,沒頭沒腦地就朝著謝明月身上狠狠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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