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長官拍桌:“我們是空軍不是文學社!”長官覺得他簡直是在胡鬨,戰報就應該簡潔明了,而不是寫這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散文。
最絕的是某次執行任務。
他居然在敵軍眼皮底下寫小說!子彈擦著頭皮飛過,那“嗖嗖”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可他卻像沒事人一樣,淡定地摸出筆記本記錄:“死亡的氣息像發黴的羊皮紙...”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創作世界裡,仿佛外麵的危險都和他無關。
後來,這段經曆成了他《探險家沃斯》的魔幻素材,讓他在文學創作上又有了新的靈感。
第四節:諾貝爾獎的"真香"現場
1973年,當瑞典文學院通知懷特獲獎時,他正蹲在悉尼菜市場和大媽砍價。
他穿著樸素的衣服,在菜市場裡和那些大媽們為了幾毛錢爭得麵紅耳赤,完全不像是一個即將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文學巨匠。
電話那頭說:“恭喜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以為是有人打錯了電話,回了句:“你打錯了,我是賣土豆的!”然後“啪”地掛了電話,繼續和大媽砍價,仿佛這個電話隻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頒獎典禮上,這個“老頑童”又搞出了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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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獎章當陀螺在講台上轉著玩,那獎章在他手裡像個玩具一樣,被他轉得呼呼作響。
致辭時,他還不忘吐槽:“你們是不是發錯人了?我書裡可全是病怏怏的反英雄!”他覺得自己寫的那些小說裡的主角,都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英雄,和諾貝爾文學獎所代表的高大上形象不太相符。
結果第二天,所有報紙頭條都是《史上最皮諾獎得主誕生》,他這一番舉動,讓他成了媒體和大眾關注的焦點,也讓這個諾貝爾獎頒獎典禮變得更加有趣。
第五節:晚年"叛逆老頭"的騷操作
70歲那年,懷特突發奇想要當環保先鋒。
他扛著“拯救考拉”的旗子,一路衝向議會大廈,那氣勢仿佛要去乾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
可他還沒走到議會大廈門口,就被警察攔住了。
警察看著他這個氣喘籲籲的老頭,覺得他有點可疑。
他倒好,掏出自傳《鏡中瑕疵》當通行證,嘴裡還喊著:“我可是給澳大利亞文學鑲金邊的男人!”仿佛這本書就是他的“免死金牌”,能讓他暢通無阻地進入議會大廈。
83歲那年,這個哮喘老頭居然報名參加馬拉鬆!
他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跑到3公裡的時候,他就喘成風箱,那聲音“呼哧呼哧”的,仿佛要把肺都喘出來。
被救護車抬走時,他還嘴硬:“我這是在體驗...哈...哈...人物瀕死狀態...”他覺得自己是在為文學創作體驗生活,哪怕身體已經吃不消了,也不願意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終節:文學界的"噴嚏傳奇"
1990年,78歲的懷特在遺囑裡埋了個彩蛋。
他要求葬禮上循環播放他的噴嚏錄音,說是“最真實的生命韻律”。
他覺得自己的噴嚏聲就像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是他獨特的標誌,應該在這個特殊的時刻被大家記住。
葬禮當天,吊唁者們在“阿嚏!阿嚏!”聲中笑中帶淚。
那滑稽的噴嚏聲,和葬禮上莊重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這個場景比他任何小說都魔幻。
大家一邊笑著,一邊又為他的離去感到悲傷,這種複雜的情感,就像他的一生一樣,充滿了戲劇性和意外。
這個用一生演繹“不作不死”的文學巨匠,臨終前最後一句話是:“告訴上帝...哈啾!...我的新書...需要...更多...衛生紙...”此處應有一萬個噴嚏聲)。
他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沒有忘記自己的文學創作,哪怕是在和上帝“對話”,也不忘提一提自己的新書,仿佛文學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比什麼都重要。
帕特裡克·懷特的一生,就像一部搞笑奇幻的電影,充滿了各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情節和搞笑的瞬間。
他用自己的“作精”日常,為文學界增添了一抹獨特的色彩,讓人們在記住他的文學作品的同時,也記住了他這個充滿個性和幽默感的文學巨匠。
他的故事,就像一顆璀璨的星星,在文學的天空中閃耀著獨特的光芒,讓後人不斷地回味和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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