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文憑?不存在的!"
1901年,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街頭,人群熙熙攘攘,一個14歲的男孩卻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不過這焦點並非是因為什麼好事,而是他被人當成了“詐騙犯”。
這個男孩便是貝爾納多·奧賽,他竟公然聲稱要讀醫學院。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這樣的年紀本應在中學裡懵懂求學,可奧賽卻連中學都沒畢業。
校長看著他那稚嫩的臉龐和手中那份入學申請,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直呼:“你確定不是把14寫成40了?”在校長看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然而,奧賽並沒有被校長的質疑嚇倒。
他胸有成竹地走進考場,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他仿佛被知識之神附身一般,日夜不停地背誦《基礎解剖學》。
那厚厚的書本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座等待征服的山峰,而他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超強的記憶力,一步一步地攀登著。
當考官們看著他流暢地回答出一個個專業問題時,都驚呆了。
考官當場一拍桌子,激動地說道:“這娃是女媧捏人時的vip定製款!”
就這樣,奧賽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和天賦,成功打破了常規,開啟了他在醫學領域的非凡之旅。
"醫學院的掃地僧傳說"
17歲,當大多數同齡人還在為學業迷茫時,奧賽已經從醫學院順利畢業了。
但畢業後的他並沒有立刻嶄露頭角,而是選擇了一條看似平凡的道路——白天在實驗室裡洗試管。
那一個個冰冷的試管,在他手中反複衝洗,單調而又枯燥,但他卻從未有過一絲抱怨。
他深知,每一個細節都可能關乎著實驗的成敗,每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工作都是通往科研巔峰的基石。
而到了晚上,當整個醫學院都陷入沉寂時,奧賽卻化身成了“走廊幽靈”。
他輕輕地推開一扇扇教室的門,小心翼翼地溜進去,隻為能偷聽教授們的講課。
他就像一塊乾涸的海綿,貪婪地吸收著知識的甘霖。
有一次,他像往常一樣在走廊裡“遊蕩”,不小心被教授逮了個正著。
教授看著他,眼神中既有驚訝又有一絲欣賞,本以為會迎來一頓責罵,沒想到教授卻微笑著遞上一杯咖啡,溫和地說:“以後直接坐第一排吧,彆踩著我種的鬱金香翻窗了!”
從那以後,奧賽便有了更多學習的機會,而他的才華也逐漸被大家所認可,後來他真的成為了該校最年輕的教授,書寫了一段屬於自己的傳奇。
科研界的"倒黴錦鯉"——每次升職必遇政變
"實驗室選址玄學"
1919年,對於奧賽來說是一個新的起點,他擔任了生理研究所所長這一重要職務。
在選址實驗室時,他做出了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決定——堅持把實驗室建在醫學院頂樓。
當彆人問他原因時,他一本正經地說:“離上帝近點好發論文。”
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隻當是他的一句玩笑話。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和他開玩笑。
實驗室建成後的第二年,樓頂就被軍方征用為鴿子養殖場。
那些鴿子在樓頂上自由自在地生活著,咕咕的叫聲此起彼伏。
而研究員們卻苦不堪言,每天在“咕咕”聲中做實驗,注意力根本無法集中。
更有趣的是,在後來發表的論文致謝裡,大家都半開玩笑地加了一句“感謝信鴿的伴奏”。
這看似荒誕的經曆,卻也成為了奧賽科研生涯中一段獨特的回憶。
"軍政府的克星體質"
1943年,阿根廷軍政府上台,整個國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奧賽,這位一心隻專注於科研的學者,卻因為反對獨裁統治而成為了軍政府的眼中釘。
很快,他就被炒了魷魚,失去了工作。
他抱著顯微鏡,看著這個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夥伴”,眼中滿是不舍和無奈,他哭訴道:“你們可以開除我,但請讓小白鼠留下!”
那聲音中充滿了對科研的執著和對不公的抗議。
但奧賽並沒有被這次挫折打倒。
他轉身就來到了貧民窟,在那裡,他利用有限的資源重開實驗室。
他用咖啡杯當燒杯,小心翼翼地調配著各種試劑;把縫紉機改造成離心機,雖然看起來有些簡陋,但卻也能勉強滿足實驗的需求。
有一次,他還意外地開發出了一種“烤肉味培養液”,後來才發現原來是醬汁打翻了。
這個小小的烏龍事件,讓原本嚴肅的科研工作增添了一絲彆樣的趣味。
諾獎的"地獄級攻略"——用狗命換真理
"糖尿病狗子訓練營"
1924年,奧賽將研究的目光投向了腦垂體。
為了深入研究,他給狗子們製定了一份魔鬼課表。
a組的狗子們被切除了胰腺,從此體驗“狗生無糖”的生活,它們變得虛弱無力,眼神中充滿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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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組的狗子們則被切除了腦垂體,享受著“躺平生活”,整天懶洋洋地趴在地上,毫無生氣。
有一天,意外發生了。
實驗犬們仿佛約好了一般,集體越獄。
它們在校園草坪上歡快地奔跑著,相互交流著,就像是在開一場“病友交流會”。
學生們們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紛紛圍觀驚呼:“原來狗也會交流血糖值!”
這場意外雖然打亂了實驗的節奏,但卻也讓大家對這些狗子們的遭遇有了更深的感觸,同時也從側麵反映了奧賽實驗的獨特性和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