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第三日黃昏,竹林彆院廊下。夕陽穿過竹葉灑下斑駁光影,黃蓉憑欄而立,指尖撚著一片枯葉,神色平靜得不像剛經曆過荒唐險境。)
養傷的三日裡,身體的酸痛漸漸平息,心頭的鬱結卻在獨處中慢慢化開。起初她總繞不開那夜的失控與難堪,可翻著襄陽防務卷宗的間隙,過往的碎片卻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
十年前在臨安皇宮,楊康因妒忌郭靖能得洪七公親傳武功、能獲桃花島主愛女垂青,那股毀天滅地的破壞欲終究落在了她身上。他用陰狠手段毀了她的清白,讓她在屈辱中第一次嘗到身不由己的絕望;明霞島上,歐陽克的花言巧語與步步緊逼,讓她在刀尖上輾轉求生;嘉興鐵槍廟外,被歐陽鋒擄走的日夜,為了活命,她何嘗沒有過違心的侍奉?更彆提君山大會頭天,她與郭靖被彭長老的攝魂術擒住,那敗類趁她意識模糊時的輕薄,事後郭靖懵懂未覺,可她身上留下的痕跡與心底的寒意,卻從未真正散去。
這些藏在“丐幫幫主”“郭夫人”光環下的過往,哪一段不是帶著血淚的妥協?如今與呂文德的交易,雖荒唐卻也是為了襄陽防務,又何必用所謂的“貞潔”枷鎖困住自己?
她想起那夜呂文德重拾舊技時的溫柔,想起身體失控時的戰栗與沉淪——原來這男女之事,並非洪水猛獸,反倒是壓抑太久的本能需求。呂文德那十年風月場練就的本事,竟比郭靖木訥的溫存更懂如何取悅女子,這認知讓她臉頰微熱,卻不再是羞恥,而是一種豁然的通透。
“本事倒是不俗……”她低聲自語,指尖將枯葉撚碎,隨風散落在地。但這通透裡,更藏著一絲冷冽的算計,“不過,想嘗這滋味,就得乖乖聽話。”
何必自苦?她本就不是守著禮教牌坊過活的女子。兵符要拿,城防要顧,身體的需求不必壓製,更要將這歡愉變成拿捏他的繩索。她要呂文德對自己言聽計從,要他絕對服從,像條搖尾乞憐的狗——而這床笫間的歡愉,就是丟給他的肉骨頭。他越貪戀,就越得俯首帖耳,這買賣才做得值。
想通了這層,心頭的滯澀頓時煙消雲散。她不再回避那夜的歡愉,不再苛責自己的“把持不住”,反而覺得卸下了千斤重擔。男女之事本就是人之常情,既能借他的本事鬆快身心,又能拿這“甜頭”換他死心塌地,何樂而不為?
廊外傳來腳步聲,是下人按吩咐送來了新的文書。黃蓉轉過身,臉上已帶上慣有的從容笑意,接過卷宗時對下人吩咐:“去告訴呂大人,今夜戌時,讓他來彆院一趟,我有防務上的事要與他商議。”語氣裡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暗示。
下人應聲退下,黃蓉捧著卷宗回屋,夕陽的金光灑在她背影上,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與篤定。三日養傷,不僅養好的是身體的傷痛,更是解開了心頭的桎梏,磨利了駕馭人心的鋒芒。
夜色漸濃時,她對著銅鏡梳理長發,看著鏡中眼底那抹不再掩飾的風情與銳利,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從今夜起,不必再逆著本心。這場交易,她要做得更從容,更徹底——肉骨頭給得恰到好處,這條“狗”,也該好好調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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