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醜時,竹林彆院正屋。帳幔低垂,燭火隻剩殘焰,屋內的熱意正濃,卻被驟然升起的寒意生生截斷。)
情潮湧動間,呂文德漸漸失了分寸。感受著懷中溫軟的接納與黃蓉壓抑的輕吟,他心頭的得意與欲望交織,一時忘形,竟在她頸側用力咬了下去——那力道帶著幾分占有欲的急切,早已超出了溫柔的界限。
“嘶!”黃蓉猛地倒吸一口冷氣,細碎的歡愉瞬間被尖銳的疼痛取代。她渾身一僵,眼底的迷離瞬間褪去,隻剩下冰冷的慍怒。幾乎是本能地,她抬手狠狠推開呂文德,聲音因疼痛與憤怒而發顫:“你乾什麼?!”
呂文德被她推得一個踉蹌,還沒從情動中回過神,茫然地看著她驟然變冷的臉:“黃姑娘……我……”
“滾!”黃蓉厲聲打斷他,撐起身子裹緊薄被,頸側的齒痕火辣辣地疼,提醒著他的放肆。她看著呂文德錯愕的模樣,方才的沉淪與鬆弛蕩然無存,隻剩下被冒犯的怒火,“我怎麼跟你說的?讓你輕著點!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頸間的刺痛還在蔓延,連帶體內的酸脹都變得難受起來。她最恨的就是失了分寸的冒犯,更何況這還是在她立下規矩之後——這胖子分明是得意忘形,敢在她麵前放肆!
呂文德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了禍,看著她頸側清晰的齒痕和眼底的冰霜,嚇得臉色發白,連忙爬過去想解釋:“黃姑娘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太高興了,一時沒忍住……”
“沒忍住?”黃蓉冷笑一聲,眼神像刀子一樣刮過他的臉,“沒忍住就可以不守規矩?我看你是皮子癢了,需要好好記記教訓!”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動作間牽動了身體,又疼得皺緊了眉,對他的厭惡更甚。
呂文德見狀,哪裡敢讓她走,連忙跪坐在榻邊拉住她的手,語氣裡滿是討好與慌亂:“黃姑娘息怒!屬下真的知道錯了!你彆趕我走,我再也不敢了!”他看著她頸間的紅痕,心裡又悔又怕,生怕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溫存就此泡湯。
黃蓉用力甩開他的手,眼神冰冷:“規矩就是規矩,說了傷了我就讓你滾。”她攏緊衣衫站起身,頸間的疼讓她每說一個字都帶著火氣,“現在,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回你的呂府去!”
呂文德看著她決絕的樣子,知道再求也無用,隻能灰溜溜地爬起來穿衣。他不敢再多說一句,連動作都帶著慌亂,臨走前還眼巴巴地看了黃蓉一眼,見她彆著臉不搭理,隻能垂頭喪氣地推門離去,連腳步聲都透著沮喪。
門“吱呀”一聲關上,屋內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黃蓉略顯急促的呼吸。她走到銅鏡前,看著頸側那圈清晰的齒痕,眼底的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冷冽的清醒。
果然還是不能對這胖子太縱容。她抬手按了按頸間的傷處,疼意讓她徹底冷靜下來——這歡愉本就是拿捏他的手段,一旦失了掌控,就會變成被冒犯的利刃。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黃蓉重新躺回榻上,卻再無睡意。頸間的疼和體內殘留的酸脹交織著,提醒著她這場交易的本質——從來都沒有溫情,隻有必須守住的底線與規矩。
夜色依舊深沉,隻是那曖昧的熱意已散,隻剩下滿室清冷,和她眼底重新凝聚的銳利。下一次,這胖子該知道,她的規矩,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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