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樊城守軍連番襲擾蒙軍,已將蒙古前營逼退三裡。入夜後,漢江水麵泛著冷光,樊城一角的宅院卻透著暖黃燈火——這是呂文德特意為“王軍師”置辦的住處,院牆比尋常宅邸高了三尺,連守院士兵都是呂文德的心腹。)
屋內燭火搖曳,黃蓉已換下白天的銀色鎧甲,一身月白襦裙襯得身姿愈發纖細。她剛讓春桃端上溫好的黃酒,院外就傳來輕叩門環的聲響,節奏是她與呂文德約定的暗號。春桃剛要去開門,黃蓉卻抬手按住她的手,聲音帶著幾分慵懶:“你先回房歇息吧,不必候著。”
春桃臉頰一紅,低頭應了聲“是”,轉身快步退入偏房——這幾日,每回呂安撫使來,主屋的動靜總要鬨到後半夜,那低低的哼叫聲一次比一次大膽,讓她隔著門板都覺得發燙,隻能捂著耳朵假裝聽不見。
呂文德推門進來時,手裡還攥著兩包剛從街上買的糖炒栗子,見黃蓉坐在榻邊,立刻湊過去獻寶:“軍師,今日路過西街,見這栗子香得很,就給你帶了些。”他說著,就伸手去拉黃蓉的手腕,語氣比在軍營裡軟了不止三分。
黃蓉沒有躲開,反而順勢靠在他肩頭,指尖輕輕劃過他衣襟上的盤扣:“蒙軍援軍遲遲不到,他們的糧草怕是撐不了多久了。明日我想再派支小隊,去燒了他們的糧道。”
“都聽軍師的!”呂文德滿口子答應,注意力早被她溫熱的呼吸勾走,伸手攬住她的腰,“你說怎麼打,咱們就怎麼打。”
燭火漸暗,屋內的低語漸漸變成細碎的輕吟,偶爾夾雜著呂文德的粗喘,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呂文德才輕手輕腳地起身。黃蓉裹著錦被,隻露出半張臉,看著他慌亂整理衣袍的模樣,嘴角勾了勾:“明日卯時要清點新改造的弓箭,彆遲到了。”
“知道知道!”呂文德湊過去在她額上印了個吻,黃螓首一歪想躲開,但終於還是沒有躲,任由他吻了一吻。呂文德躡手躡腳地開門,趁著晨光未亮,沿著院牆根溜回自己的住處——他不敢讓人知道,自己對那位在軍中號令如山的“王軍師”,竟有這般私密的親近。
而此時的軍營裡,士兵們正圍著新送來的蒙古弓箭議論紛紛:“聽說了嗎?王軍師昨天又改了箭囊的樣式,現在咱們帶箭比以前多了三成!”“可不是嘛,上次夜襲蒙軍,要是沒有軍師設計的陷阱,咱們哪能那麼容易得手?”沒人懷疑這位常著男裝、眼神銳利的軍師是女兒身,更沒人想到,這位“王軍師”,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黃蓉。
春桃清晨收拾主屋時,看著榻邊散落的衣袍,還有桌上沒吃完的糖炒栗子,隻能紅著臉將東西一一歸置好。她雖不知軍師的真實身份,卻也明白,自家主子與呂安撫使的關係,早已不是“上下級”那麼簡單——而這份隱秘,就像宅院外的高牆,將所有猜測都擋在了外麵,隻護著屋內那點旁人不知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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