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襄陽城牆下的護城河畔,暮夏的日光雖不似正午灼熱,卻仍將水麵曬得暖融融的,粼粼波光映著岸邊的垂柳,風一吹,柳葉落在水麵,隨波輕輕晃動。黃蓉挽著小龍女的胳膊,身後跟著郭靖與李莫愁,四人沿著河岸漫步,水汽混著草木的清香撲麵而來,驅散了午後的悶熱。)
“整日待在府裡多悶,”黃蓉忽然停下腳步,笑著提議,“咱們來比場輕功如何?從這頭飛到對岸的柳樹下,誰先到誰贏!”她說著,還故意朝小龍女眨了眨眼,“龍兒,這可是你們古墓派的強項,可彆手下留情啊!”
小龍女聞言,眼底泛起一絲興致。她在古墓時,常練“天羅地網勢”,輕功本就靈動,當下便點頭應下:“好。”
郭靖站在一旁,憨笑著擺手:“我輕功可比不上你們,重在參與就好。”李莫愁也笑著附和:“我陪你們熱鬨熱鬨。”
隨著黃蓉一聲“開始”,四人同時提氣縱身。小龍女身形輕盈如蝶,腳尖在水麵的浮萍上輕輕一點,便已掠出數丈,衣袂翻飛間,幾乎不見借力的痕跡,正是古墓輕功的精妙之處。李莫愁緊隨其後,她的輕功帶著幾分淩厲,卻也不失迅捷。
眼看小龍女離對岸柳樹越來越近,她足尖微抬,正要飛身上樹,忽覺足底傳來一股溫和的力道——竟是郭靖從身側趕上,單手輕輕托在她足底。這一托不僅沒打亂她的節奏,反而借著這股力,讓她的勢頭更穩。而郭靖自身雖承著托舉的力道,身形卻不降反升,竟與她同時縱躍到柳樹枝乾上。
小龍女反應極快,單足穩穩落在郭靖攤開的手掌上,沒有半分失衡。郭靖站在粗壯的枝乾上,掌心托著她,暮夏的風拂過,小龍女的白衣緊緊裹在身上,隱約顯出胸前輪廓,明明身形清瘦,此處卻透著飽滿的曲線。裙擺隨風吹動,輕輕拂過郭靖的頭臉,一股清雅的幽香鑽進鼻腔,裙擺飛舞間隱約露出她粉嫩的小腿,如新藕般瑩白纖細,他耳根瞬間發燙,掌心的力道都不自覺放輕了幾分。
“好啊,靖哥哥你居然幫龍兒!”黃蓉落在另一根樹枝上,笑著打趣,“這可不是公平比試!”
小龍女從郭靖掌心跳下,站在他身旁,輕聲說了句“謝謝郭大哥”,臉頰也悄悄泛起淺紅。郭靖憨笑兩聲,撓了撓頭,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比輕功沒意思,”黃蓉說著便跳上岸,徑直走到岸邊的石墩旁,伸手解起外裙的係帶,“天兒這麼熱,不如下水涼快!這護城河的水淺又乾淨,正好解解暑。”
李莫愁見狀連忙上前,伸手按住她的手:“你瘋了?當眾脫裙子,露著胳膊腿的,像什麼樣子!”
黃蓉卻笑著撥開她的手,將外裙、中裙一層層脫下,隻留著貼身的素白小衣,隨手將裙子疊好放在石墩上:“怕什麼?這兒就靖哥哥一個男的,還是咱們夫君,你我再加龍兒,都是自家人,有什麼好避諱的?”她特意加重“咱們夫君”四個字,眼尾掃過小龍女,分明是把她也悄悄裹進了“自家人”的範疇裡。
小龍女和李莫愁都連連搖頭——兩人自小在古墓長大,連深水都少見,更彆提遊泳,實打實是旱鴨子。李莫愁看著黃蓉隻穿小衣的模樣,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啊,還是這般隨心所欲,半點不講究規矩。”
黃蓉卻不管這些,提著小衣的衣角便縱身躍入水中。她的水性是在桃花島的大海波濤裡練出來的,連黃藥師都比不過這個閨女,此刻在護城河裡,更是如遊魚般靈活自在。暮夏的小衣本就輕薄,一浸在水裡便緊緊貼在身上,近乎透明,將她如玉的肌膚、飽滿的豐胸、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與圓潤的臀線都清晰勾勒出來,卻絲毫不顯俗氣,隻透著鮮活靈動的美。
遊到河中央時,黃蓉忽然停下動作,雙腳輕輕踩水,大半個身子緩緩直立露出水麵——水珠順著她的發梢、肩頭往下淌,她抬手將濕漉漉的烏發往後一甩,水珠四濺,在日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緊貼身軀的小衣如無物般勾勒著曲線,胸前蓓蕾若隱若現,往下是纖細腰肢間的深臍,再往下,小腹處一抹幽黑悄然藏在衣料褶皺裡,添了幾分隱秘的豔色。
她在水裡笑著朝岸邊喊:“你們快下來啊!水一點都不涼,踩水可有意思了,我教你們!”
小龍女坐在岸邊的石階上,看著水中黃蓉自在灑脫的模樣,眼神裡滿是新奇——她從未見過女子這般不拘束的姿態,也從未想過水裡竟能有這般自在的玩法。郭靖站在她身旁,目光落在黃蓉身上,耳尖悄悄泛紅,卻又忍不住讚歎:“蓉兒的水性,真是越來越好了。”
李莫愁也在一旁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卻又縱容的笑意:“也就她敢這般不管不顧,換了旁人,哪好意思在人前這樣。”
小龍女望著水中黃蓉的身影,心裡滿是觸動——她原本以為自己的輕功已是頂尖,如今見了郭靖托舉時的沉穩內力,又見識了黃蓉出神入化的水性與這般鮮活的模樣,忽然覺得這人間的“本事”與“活法”,竟有這般多的模樣,每一種都值得琢磨,也讓她越發留戀這郭府的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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