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川蜀製置使行轅正廳,案上堆疊著各地守將的投誠信,黃蓉指尖捏著呂文德的製置使印信,在燈燭下轉了個圈——印紐上的龍紋映著光,卻不及她眼底的算計亮。呂文德坐在一旁看文書,目光掃過她腰間始終不離身的印信,笑著搖了搖頭。)
“昨日達州守將陳明遠來投,你許了他什麼好處?”呂文德抬眼,見黃蓉正蘸著朱砂在投誠信上畫圈,語氣裡帶著點打趣。黃蓉頭也不抬,指尖點在“陳明遠”三字上:“此人貪色,府裡養著三房妾室,卻還總嫌不夠。我約他在城外彆院見,陪了他半宿——不過話說回來,他那功夫,連你的一半都及不上。”她放下筆,想起昨夜的光景,忍不住撇了撇嘴,“寡淡得很,回來還得找你找補。”
呂文德放下文書,伸手將她拉到懷裡,指尖碰了碰她腰間的印信:“可他今早便把麾下五千步兵都交了,還主動請纓去守糧道,倒也算守信。”黃蓉靠在他肩頭,語氣漫不經心:“這些將軍,比土司精,卻也比土司好拿捏——貪色的給快活,愛財的許戰利品分潤,想當官的就用你這印信許他升階,一個個投其所好,哪有不服的?”
正說著,親兵來報,說利州守將張彪拒不歸降,還私扣了運往仙人關的糧草。黃蓉直起身,眼底的慵懶瞬間褪去,抓起案上的印信揣進懷裡:“利州離仙人關不過百裡,他敢私扣曹友聞的救命糧草,分明是心懷鬼胎,以為趙彥呐還能給他撐腰!”她轉頭對呂文德道,“你讓人備車,我去會會他——正好讓他看看,這印信在我手裡,我就能替你下斬將令。”
趕到利州軍營時,張彪正坐在帳內喝酒,見黃蓉隻身前來,眼底滿是不屑。黃蓉沒跟他廢話,直接將印信拍在案上:“呂大人的印信在此,你私扣前線糧草,按軍法當斬!”張彪剛要發作,卻見帳外衝進兩隊襄陽精銳,箭尖直指他心口。黃蓉上前一步,語氣冷得像冰:“你若歸降,糧草即刻發往仙人關,既往不咎;若敢頑抗,今日便讓你這利州軍營,換個主帥!”
張彪看著案上的印信,又瞥了眼帳外的兵士,再想起利州離仙人關極近,真鬨大了自己絕無好果子吃,終是慫了,“噗通”跪倒在地:“末將願降!”黃蓉收起印信,語氣緩和了些:“早這樣,何必要我動雷霆手段?曹友聞在仙人關死扛,你扣著糧草,是想讓蒙古人踏破川蜀?”待張彪讓人把糧草裝車,親自押往仙人關,她才走出營帳,見呂文德已帶著親兵在外等候,忍不住笑道:“還是你這印信管用,再硬的骨頭,也得乖乖低頭——這下曹友聞那邊,總算能緩口氣了。”
回行轅的路上,呂文德想起前日她收服渝州守將的事,忍不住問:“那日你說渝州守將李銳功夫差,回來找我補了半宿,今日他送來的騎兵,倒真是精銳。”黃蓉挑眉看他,眼底藏著笑意:“這些人雖功夫不濟,卻個個守信——得了快活,便把家底都掏出來了。不像有些土司,還得我費心思用計。”她頓了頓,摸了摸腰間的印信,“有你這印信在我手裡,再加上點恩威並施的手段,川中這些守將,早晚都得歸心。等湊夠了兩萬野戰兵團,就算闊端有七萬大軍,咱也不怕!”
呂文德看著她意氣風發的模樣,伸手攥住她的手:“都聽你的——你掌印,我撐台,咱們聯手把川中穩住,給曹友聞遞上救命的兵。”黃蓉笑著點頭,指尖在他掌心輕輕撓了撓:“不過話說回來,今晚可得好好給我補補,這幾日應付這些將軍,累得慌。”呂文德眼底笑意更深:“放心,保管讓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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