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〇) 驛道晨:春光正好無心賞,快馬揚鞭赴武休_黃蓉:請叫我黃軍師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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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〇) 驛道晨:春光正好無心賞,快馬揚鞭赴武休(1 / 1)

場景:四月十三日清晨,利州城外驛道,天剛放晴,晨光透過雲隙灑在道旁,新抽的柳絲垂著綠芽,漫天柳絮隨風輕舞,野花開得漫山遍野,風裡都裹著春日的甜香,偶爾有鳥鳴掠過,襯得這一路格外清亮。)

天剛亮透,李莫愁便已收拾妥當。黃蓉讓人備好的乾糧與水囊掛在馬鞍兩側,棗紅色的駿馬刨著蹄子,似也懂主人的急切,不時仰頭打個響鼻。她翻身上馬時,黃蓉還站在城門口叮囑:“路上慢些,注意安全,到了武休關記得讓人捎個信回來。”

李莫愁回頭點了點頭,聲音裡帶著難掩的急切,卻也藏了幾分感激:“放心,我會的。”說罷,她雙腿輕輕一夾馬腹,韁繩一揚,駿馬便踏著晨光往前奔去,蹄聲噠噠,很快就將利州城的輪廓甩在身後。

時當四月,正是春光正好之時。道旁的柳樹抽了新綠,枝條隨風輕晃,偶爾拂過驛道;漫天柳絮像揉碎的棉絮,隨著馬蹄掀起的風到處飛舞,不經意就沾到發間、落在肩頭,甚至鑽進鼻孔,惹得人鼻尖一癢,忍不住想打噴嚏;坡上的野花擠擠挨挨,黃的、粉的、白的,鋪得像塊彩色的錦緞;風裡混著青草與花香,吸一口都覺得清爽,連天上的雲都飄得慢悠悠的,一派自在愜意。

這般景致裡,一個美貌道姑騎匹駿馬疾馳而過,月白色道袍被風掀起,衣袂翻飛間,發間還沾著兩三片白絮,襯得她身姿挺拔又靈動,恰如仙境裡踏風而來的仙子一般,引得道旁偶爾經過的農人都忍不住駐足回望,隻覺眼前這一幕,比滿路春光還要奪目。

可這份旁人眼中的“仙”,李莫愁自己卻半分未覺,更無心觀看這滿路春光。柳絮鑽進鼻孔,癢得她皺了皺眉,抬手隨意拂去發間的白絮,指尖觸到發梢的涼意,心裡卻反倒更癢了——原以為離得近了,牽掛會輕些,沒想到近一步,心裡的思念反而更深一分,翻來覆去都是靖哥哥的模樣,連這柳絮帶來的癢意,都像勾著心尖,讓她愈發坐不住。

她再清楚不過,自己不是癢在鼻孔,是癢在心裡,是實實在在想郭靖,想那些藏在心底、不敢輕易言說的溫存事。念及此,她不由得把那駿馬催得更急了,雙腿再一用力夾緊馬腹,她內力精強,這一夾,那馬兒長嘶一聲跑得更快了,韁繩微揚,蹄聲驟然變得急促,像追著心頭那團滾燙的牽掛,朝著武休關的方向一路奔去,連道旁掠過的鳥鳴、漫山的花香,都成了無關緊要的背景,半點入不了她的心。

可這般疾馳,時間一長,她內力深厚自然頂得住,馬兒卻漸漸吃不消了。原本清亮有力的蹄聲慢慢變得沉重,呼吸也愈發急促,鼻翼張得老大,嘴裡不斷吐著白氣,奔跑的步伐也肉眼可見地慢了下來,任她再怎麼輕夾馬腹、輕聲催促,也難再恢複先前的速度。

李莫愁看著馬兒疲憊的模樣,心裡雖急得發慌,卻也無奈——再這麼催下去,馬兒怕是真要累死在半路,反倒誤了見靖哥哥的時辰。她隻好鬆了緊攥的韁繩,放緩力道,由著馬兒慢慢踱步,讓它喘口氣、歇過來些,等精神緩過來了,再催著跑上一段。

就這麼走走跑跑,歇一陣奔一陣,從晨光初露到夕陽西沉,一天下來,竟也跑了百來裡路。眼看天色漸暗,驛道旁恰好出現一處破敗的驛站,李莫愁便勒住韁繩,翻身下馬。

腳剛落地,她無意間轉頭一瞥,臉色瞬間爆紅,連耳根都燒了起來——隻見馬鞍上些尷尬痕跡。她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一路顛簸,她滿腦子都是郭靖,滿腦子都是那些見不得人的“正經事”,心神激蕩間,情潮翻湧,連自己都沒察覺。

驛站夥計見有人來,連忙迎上來,臉上堆著殷勤的笑,對著李莫愁拱手招呼:“仙姑,您一路辛苦啦!馬交給我吧,我這就幫您牽去上槽喂料,再好好刷洗一番,保準明天讓您騎得舒坦!”

李莫愁側身擋住馬鞍唯恐夥計看到,攥緊韁繩的手不自覺又加了幾分力道,語氣帶著點刻意的生硬,故作鎮定:“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她臉皮本就薄,這鞍上的光景若是讓夥計牽馬時瞧見,她這臉可就沒地方放了。況且她也不是那養在深閨、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自小在古墓學武,縫補漿洗等瑣事從不用旁人代勞,牽馬上槽這點事,對她而言再輕鬆不過。

說罷,她不再看夥計詫異的眼神,低著頭攥著韁繩,邁著碎步慢慢將馬兒往驛站後院的馬廄牽去,腳步放得極輕,生怕動作大了,鞍韉上的痕跡看得更清楚。其實她完全是做賊心虛,天色將晚,尋常人哪有她那麼好的目力,夜裡看東西也是明明白白。

那夥計站在原地愣了愣,看著昏黃暮色中李莫愁搖曳的背影,忍不住咂了咂嘴,轉身快步回到大堂。此時大堂裡正坐著幾個趕路的客商,夥計湊過去,壓低聲音卻難掩驚歎,連連嘖歎:“諸位客官,你們是沒瞧見!剛外麵來了位女仙姑,那模樣,嘖嘖嘖——穿件月白道袍,身姿又挺又俏,臉蛋兒比咱這附近最俊的姑娘還好看,簡直跟畫裡走出來的似的,這輩子都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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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將馬兒安頓妥當,才慢悠悠走回驛站前院。一路雖有不少客商、夥計偷偷打量她,目光裡帶著驚豔,可她行走江湖這些年,這般注視見得太多了,早已習以為常,半點不在意,隻徑直選了個角落的座位,叫了碗熱湯麵、兩碟小菜,匆匆吃了便回房歇息。

驛站的房間簡陋,隻有一張木床、一張方桌,被褥帶著點淡淡的黴味,可李莫愁實在乏了,倒在床上沒片刻,便沉沉睡了過去。這一夜,她沒再翻來覆去,反倒做了個格外真切的夢——夢裡是她與郭靖成婚的日子,紅燭高燃,喜帕遮麵,她被郭靖輕輕牽著手,一步步走進滿是喜慶的洞房。

隻不過這回在夢裡,她沒了當初的慌亂無措,渾身也沒像當初那般,是實打實的冰肌玉骨。當日她肌膚繃得像堅冰,骨頭生硬得似玉石,連氣息都帶著冷意。大半年的相處,她雖然是芳心早許,把自己當成了郭靖的人,但到底是未經人事,真到了洞房花燭時心底就剩了慌,沒了半分赤練仙子的底氣。虧得郭靖早已經過黃蓉開導,性子開竅了許多,見她這般,也不急躁,一雙大手帶著空明拳的“空”意,輕輕拂過她的周身,不重不沉,卻似有暖意滲進肌理,一點點融化了她身上的堅冰,又慢慢燒軟了那生硬的玉骨。

他掀開喜帕時,眼神溫柔得能溺出水來,輕聲喚她“莫愁”,指尖觸到她已泛著溫軟的臉頰,燙得她秀麵如火被燒。待兩人禮成,李莫愁竟控製不住地淚流滿麵,淚珠砸在郭靖手背上,涼得他心頭一緊。

郭靖頓時慌了神,雙手捧著她的臉,語氣裡滿是焦急與無措,連聲音都放得極輕:“莫愁,是不是疼得厲害?都怪我,都怪我沒輕沒重,咱們不弄了。”說著就往後退,又幫她攏好衣襟。

疼是不假,那一下讓她忍不住攥緊了他的肩頭,指節都泛了白,可這疼,還遠不足以讓她這“赤練仙子”落淚。江湖上刀光劍影裡挨過傷、古墓中寒潭裡練過功,比這更甚的疼她都咬著牙扛過來了,何曾輕易掉過一滴淚?

她伸手拽住郭靖的衣袖,搖了搖頭,淚水還在往下掉,砸在錦被上,暈開一小片濕痕,聲音帶著哭腔,卻格外清晰:“不是……不怪你,不是疼得哭。”她吸了吸鼻子,眼底的淚意更濃,那些壓在心底多年的委屈與悔恨,竟在這溫柔的懷抱裡,再也藏不住了,“我是心疼……想起陸……陸展元當年的負心,想起我先前鑽牛角尖的傻,為了一口氣,平白造了那麼多殺孽,手上沾了那麼多血,到如今,竟還能得你這般待我……”

郭靖聽著,心裡又酸又疼,伸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手掌輕輕順著她的後背,像哄小孩似的慢慢安撫,聲音溫柔得能揉進暖意:“都過去了,莫愁,那些糟心事都彆想了。你沒錯,是陸展元負你,往後有我在,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

他的懷抱寬厚又溫暖,話語裡的真誠裹著暖意,一點點熨帖著李莫愁的心口。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哭聲漸漸小了,隻在他懷裡輕輕抽噎,緊繃的身子也徹底放鬆下來,順勢往他懷裡又靠了靠,鼻尖蹭著他中衣衣襟,竟覺得格外安心。

當夜,溫柔無限,兩顆原本隔著千裡的心臟,終於緊緊貼在了一起,連呼吸都變得同頻。每一輕擁,每一聲低喚,都裹著濃得化不開的溫柔,漫過四肢百骸,連夢裡的紅燭,都似燃得更旺了些,光暈灑在鴛鴦戲水的帳子上,暖得發燙。

這般滋味,是李莫愁這一輩子都沒嘗過的——沒有古墓的寒涼,沒有江湖的算計,沒有愛而不得的委屈,隻有滿心的踏實與滾燙,像寒冬裡曬透了太陽的錦被,裹著她,暖到了骨子裡。她緊緊抱著郭靖,指尖輕輕攥著他的衣襟,生怕這夢會醒,生怕這份溫柔會消失,隻在心裡一遍遍記著這份感覺,記著這份熨帖心口的暖,這輩子,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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