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三) 夜話風月:雙雄過往,獵手情挑_黃蓉:請叫我黃軍師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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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三) 夜話風月:雙雄過往,獵手情挑(1 / 1)

場景:四月十六日夜,城西悅來客棧二樓客房。青釉燈盞中燭火跳躍,將案上半盞殘茶、幾卷古籍與一方硯台的影子投射在牆上,忽明忽暗。窗外夜風掠過巷陌,卷著槐花香與遠處隱約的更鼓聲潛入,與屋內鬆煙墨香、溫熱的茶水氣息交織。秦爺斜倚的圈椅旁,素色紗簾被風拂得輕輕晃動,在地麵投下斑駁光影,襯得屋內氛圍愈發曖昧鬆弛。)

燭火搖曳,映得屋內光影交錯。秦爺將杯中冷茶續上熱水,氤氳的水汽模糊了他眼底的笑意,卻添了幾分探詢的意味。他指尖摩挲著溫熱的杯壁,目光落在黃蓉仍未完全褪去紅暈的臉頰上,語氣閒散卻帶著幾分精準的試探:“黃軍師方才問我家世,倒讓我想起一事——你既身為川蜀製置使麾下的得力軍師,掌著重兵防務,本該在製置使行轅安歇,運籌抗蒙大事,怎會深夜換上夜行衣,孤身跑到這偏僻客棧來?”

他頓了頓,目光掠過黃蓉身上緊致的玄色夜行衣,暗金紋樣在燭火下流轉,襯得她身段玲瓏,卻又透著幾分江湖兒女的利落。“利州城內外,蒙古細作潛伏,宵禁之後更是戒備森嚴。你這般行事,若是被人撞見,傳出去便是‘軍師深夜私會不明男子’的閒話,輕則壞了你的名聲,重則可能被政敵利用,動搖軍心——你向來聰慧,不會不懂其中利害。”

秦爺的聲音低沉溫潤,卻字字句句都點在要害上,既沒有冒犯的輕薄,也沒有刻意的詰問,反倒像是真心實意的提醒。“何況,你與呂製置使的關係,利州城內早有傳聞。他對你寵信有加,事事依從,你要什麼便給什麼,這般安穩體麵的日子,多少人豔羨不來。你到底何來的興致,冒著這般風險,深夜尋我這‘風月浪子’?”

他抬眼望向黃蓉,眼底的探詢更濃:“是呂製置使滿足不了你?還是……你本就不是甘居人下、安於現狀的性子?又或者,你尋我,除了想嘗嘗那‘未施儘的薄技’,還有彆的心思?”

一番話,層層遞進,既問出了她深夜前來的蹊蹺,又暗戳戳地撩動著她心底的隱秘,既點破了她的風險,又給了她坦白的餘地,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儘顯他識人心、懂話術的本事。

黃蓉聞言,端起桌上的茶杯,指尖微涼的觸感讓她紛亂的心緒稍稍平複。她忽然低笑出聲,杏眼彎成了月牙,眼底卻閃過一絲戲謔的銳利,抬眼迎上秦爺的目光,語氣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坦蕩:“秦爺倒是會聽傳聞,可惜這話聽反了。”

她輕輕晃動著杯中茶水,茶湯在燭火下泛著琥珀色的光,“呂文德對我‘寵信有加’?這話該反過來講——是他離不得我。抗蒙的軍械改良、兵力部署、糧草統籌,哪一樣離得了我黃蓉的算計?他給我的那些‘依從’,不過是求我穩住川蜀防線、保住他製置使的烏紗帽罷了。”

放下茶杯,她身體微微前傾,眼尾上挑的弧度帶著幾分張揚:“他敬我、懼我,更需我,卻唯獨談不上‘寵信’二字。至於安穩體麵的日子……秦爺覺得,我黃蓉是會被‘安穩’困住的人?”

話音未落,她眼底的狡黠已然浮現,話鋒輕輕一轉:“不過,你倒也算問到了點子上。我深夜前來,確實是為了那‘未施儘的薄技’——畢竟,呂文德的安穩,畏首畏尾,早就讓我膩味透了。”

“膩味?”秦爺猛地挑眉,眼底的探詢瞬間被詫異取代,端著茶杯的手都頓在半空,“黃軍師這話可真讓我意外。想當年,我與老呂一南一北並稱‘風月雙雄’,他那手段、那天賦,在我們那個圈子裡可是數一數二的——便是這十年淡出圈子,專注於官場軍務,那些老底子也絕非尋常男子能比,怎麼會讓你膩味?”

他眉頭微蹙,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沿,神色帶著幾分不解。要知道,呂文德年輕時在風月場的名聲,可不比他秦爺差,尤其那一身得天獨厚的本錢,更是當年圈子裡公認的翹楚,加上懂得體恤女子的心思,當年不知讓多少女子傾心。黃蓉這般敢作敢為、不拘世俗的性子,按理說該與呂文德相得益彰才是。

念頭轉了幾轉,秦爺忽然眸光一閃,臉上的詫異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了然的笑意,連語氣都添了幾分玩味:“我倒忘了……老呂如今是川蜀製置使,更是仰仗你穩固防線的‘下屬’。他對你敬懼三分,事事都要順著你的心意,便是在風月之事上,怕也是束手束腳,半點不敢放開。”

他身子微微前傾,眼底閃爍著洞悉的光芒,話鋒陡然直白了幾分:“他那物事,當年在風月場可是出了名的,我怎會不知?隻怕是跟你在一起時,他壓根不敢像年輕時那般猛打猛衝、任性而為?反倒要時時顧忌你的感受,處處拿捏著分寸感,連本該有的烈性都磨沒了,隻剩些溫吞水似的乏味?”

“呸!”黃蓉臉頰瞬間爆紅,像是被燭火烤透了一般,連耳根都泛著熱意,她抬手虛虛啐了秦爺一口,眼底卻帶著幾分被說中的心虛,語氣嬌嗔又坦蕩,“你這家夥,真是葷素不忌,什麼都敢說、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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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彆過臉,指尖無意識地摳著桌案邊緣,聲音低了幾分,卻沒再回避:“他那家夥……確實太……第一次時弄得大夥兒都狼狽不堪,竟卡……”話說到一半,才驚覺自己險些說漏嘴,連忙住了口,臉頰紅得更甚,連脖頸都染上了薄紅。

頓了頓,她索性轉過頭,眼底的窘迫漸漸褪去,多了幾分坦然:“他也確實不敢放開了來。其實他動作稍大些,我倒還能勉強應付,可真要像你說的那般猛打猛衝,我是萬萬受不住的。久而久之,他便愈發小心翼翼,隻敢用些溫吞的法子,日子久了,自然覺得膩味。”

黃蓉指尖無意識地絞著玄色夜行衣的衣角,那暗金纏枝蓮紋樣被她撚得微微發皺。槐花香混著鬆煙墨香縈繞鼻尖,秦爺那番“劫富濟美”的話,像顆石子投進靜水,攪得她心湖翻湧——這男人行事,竟比江湖俠客還多了幾分叛逆的通透,既無偽善的道貌岸然,也無貪婪的急功近利,反倒活得肆意坦蕩。

她抬眼望向秦爺,杏眼亮得驚人,語氣裡少了幾分試探,多了幾分真切的興味:“照你這麼說,你倒是成了劫富濟貧的義士?隻是這‘濟’的,偏偏是你看上的女子,倒也算是獨辟蹊徑。”

秦爺低笑出聲,抬手將案上的古籍輕輕合上,封麵上“飛燕外傳”四字在燭火下若隱若現:“義士談不上,不過是順著本心行事罷了。比起那些滿口仁義道德、暗地裡男盜女娼的偽君子,我倒寧願做個坦蕩的浪子——想要便取,該予便予,不藏著掖著,也不虧欠誰。”

他身子微微前傾,目光帶著幾分灼熱,直直落在黃蓉眼底:“再說,能讓我這般費心的女子,本就不多。她們或是有絕世容顏,或是有通透心性,或是有敢衝破禮教的勇氣,這般妙人,值得我花些心思、費些銀兩。就像黃軍師你,智謀過人、敢作敢為,連尋歡都帶著‘我要便取’的坦蕩,這般女子,可比那些循規蹈矩的閨閣夫人有趣多了。”

這番話直白又帶著幾分恭維,卻不顯得油膩,反倒像一把精準的鑰匙,恰好插進黃蓉心底的鎖孔。她臉頰微微發燙,卻不躲閃,反倒迎著他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張揚的笑:“秦爺倒是會說話。不過,你這般‘順著本心’,就不怕哪日栽在女人手裡?畢竟,人心隔肚皮,你怎知那些接受你接濟的女子,不是對你的錢財另有所圖?”

“圖錢財便給她錢財,圖快活便予她快活,圖體麵便護她體麵。”秦爺語氣淡然,仿佛早已看透世情,“我從不對人抱有過高期望,也從不強求對方真心相待。你情我願的事,本就該各取所需——她圖我的銀錢與陪伴,我圖她的鮮活與慰藉,待到彼此厭倦,或是緣分儘了,便好聚好散,互不糾纏。”

他頓了頓,指尖輕輕劃過案上的硯台,墨香愈發濃鬱:“至於栽在女人手裡?倒也不是沒有過。年輕時太過自負,以為摸透了人心,便對一位官宦夫人動了真心,不僅散儘千金幫她夫君鋪路,還險些暴露了自己的行藏。後來她夫君官運亨通,她便找了個‘為保全名節’的由頭,要與我斷絕來往,甚至想找人除了我,以絕後患。”

黃蓉聞言,眉梢一挑:“那你是如何脫身的?”

“簡單。”秦爺眼底閃過一絲冷冽,隨即又被笑意掩蓋,“我早留了後手,收集了她夫君貪贓枉法的證據,還有她私下與我往來的書信——雖無曖昧字句,卻足以證明她曾接受過我的大額接濟。她找上門時,我便把證據擺在她麵前,說‘你若想魚死網破,我便奉陪到底,隻是不知你夫君的烏紗帽,還能不能保得住’。”

“她自然怕了。”他語氣帶著幾分嘲諷,卻無半分怨懟,“說到底,世人皆為名利所困,所謂的貞烈與情義,在權勢富貴麵前,往往不堪一擊。自那以後,我便再不敢對人動真心,隻談風月,不談感情——這般一來,反倒活得安穩自在,再沒失過風。”

燭火搖曳,將他的影子投在牆上,忽大忽小,竟透著幾分孤絕。黃蓉望著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冽,心頭忽然一動——這看似玩世不恭的浪子,心底竟也藏著這般不堪的過往。她忽然想起自己與郭靖的過往,想起那些被“靖哥哥”的“大義”束縛的日子,想起自己為了迎合他的“正道”,收斂了多少鋒芒與心性。

這般想著,她忽然走上前,抬手端起秦爺麵前的茶杯,仰頭飲了一口熱茶,茶水的溫熱順著喉嚨滑下,熨帖了心底的微涼。她放下茶杯,目光坦蕩地望著秦爺:“秦爺倒是坦誠。不過,你說世人皆為名利所困,可我尋你,既不圖你的銀錢,也不圖你的權勢,你說,我圖的是什麼?”

秦爺望著她水光瀲灩的杏眼,望著她眼底藏不住的野性與期待,唇角的笑意愈發濃鬱。他緩緩站起身,一步步逼近黃蓉,兩人之間的距離漸漸縮短,空氣中的曖昧因子瞬間沸騰。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聲音低沉而魅惑:“黃軍師圖的,自然是上月那夜未儘的‘野趣’,是我那‘未施十之一二’的薄技,是那份徹底放下身份、壓力全然釋放的輕鬆——我說得對嗎?”

黃蓉臉頰一熱,抬手輕輕啐了他一口,眼底卻盛滿了笑意:“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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