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四) 柔區破禁:風月無界,獵手情燃_黃蓉:請叫我黃軍師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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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四) 柔區破禁:風月無界,獵手情燃(1 / 1)

場景:四月十六日夜,城西悅來客棧二樓客房。青釉燈盞中燭火愈發明亮,將案上古籍的頁邊褶皺、硯台的冰裂紋映照得清晰可辨。窗外夜風漸急,卷著槐花香與巷陌間零星的犬吠聲湧入,與屋內鬆煙墨香、溫熱茶水的氣息交織。素色紗簾被風拂得獵獵作響,光影在兩人身上流轉,將彼此的輪廓勾勒得愈發分明,曖昧氛圍在空氣裡悄然發酵。)

秦爺被她啐得低笑出聲,指尖敲了敲桌案,木質桌麵發出清脆回響,眼底卻滿是回味的笑意:“說起風月之事,倒讓我想起老呂——他年輕時啊,可比現在放得開多了,哪像如今這般瞻前顧後、溫吞如水?當年在風月場,我們倆並稱‘風月雙雄’,他是出了名的‘烈馬’,憑著那身天賦異稟的本錢,加上一股子不管不顧的烈性,多少風月場的頭牌、深閨裡的夫人,都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他那時還沒入仕,一身江湖氣,喝酒賭錢樣樣來得,風月之事上更是肆無忌憚。”秦爺呷了口熱茶,溫熱的茶湯熨帖了喉嚨,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的懷念,“記得有回在金陵秦淮河的畫舫上,他遇上一位江南大儒的小妾,那女子生得溫婉,卻偏就喜歡刺激。老呂二話不說,借著酒勁,竟直接在畫舫的軟榻上與她纏在了一起——畫舫外便是秦淮河的遊船往來,絲竹聲、笑語聲不絕於耳,他卻半點不懼,反倒愈發張揚,弄得那女子又怕又喜,渾身發軟,連聲道‘瘋了瘋了’,卻偏生舍不得推開他。”

“還有一回,他招惹了一位將軍的夫人,那將軍手握兵權,性子暴戾。有人勸他趕緊跑路,他倒好,竟直接找上門去,當著將軍的麵,對那夫人說‘你既念著我,我便帶你走’。”秦爺眼底閃過一絲佩服,又添了幾分調侃,“那將軍氣得拔劍要砍他,他卻早有準備,拉著那夫人從後院翻牆而逃,一路策馬狂奔,在城外的破廟裡躲了三日三夜,才敢回城。你說他瘋不瘋?可就是這份不管不顧的烈性,偏偏最能勾得女子心動——畢竟,這世上循規蹈矩的男人太多,像他這般敢闖敢拚、連性命都不顧的浪子,反倒成了稀缺物。”

黃蓉聽得目瞪口呆,手裡的茶杯都忘了放下——她實在難以想象,如今在她麵前唯唯諾諾、連動作烈些都不敢的呂文德,年輕時竟這般張揚瘋癲。想起呂文德平日那般謹慎怕事的模樣,再對比秦爺口中的“烈馬”形象,她忽然覺得有些荒謬,忍不住笑出了聲:“沒想到呂文德還有這般‘英雄事跡’,倒真是人不可貌相。隻是他當年那般不管不顧,怎就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還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官場那點烏紗帽。”秦爺撇了撇嘴,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屑,“入了仕途,便身不由己了。他本就沒什麼背景,一路摸爬滾打,見慣了官場的爾虞我詐、趨炎附勢,性子自然磨平了棱角。何況他如今是川蜀製置使,手握重兵,既要應付朝堂的明槍暗箭,又要抵禦蒙古的大軍壓境,半點差錯都不能出——這般重壓之下,他哪裡還敢像年輕時那般瘋癲?”

他話鋒一轉,目光落在黃蓉臉上,帶著幾分了然:“再者,他對你是真的敬懼。你智謀過人,能幫他穩住川蜀防線,保住他的烏紗帽,甚至能幫他更進一步——這般‘貴人’,他怎敢得罪?便是在風月之事上,他也怕自己動作烈了惹你不快,怕你一氣之下撒手不管,丟了這棵‘搖錢樹’。久而久之,那點年輕時的烈性,自然就被磨沒了,隻剩些小心翼翼的溫存。”

“說起來,老呂也是可憐。”秦爺語氣裡添了幾分唏噓,“年輕時那般肆意張揚,如今卻活成了自己最不屑的模樣。他對你的那些順從,與其說是寵信,不如說是算計——算計著借你的智謀穩固地位,算計著讓你離不開他。可他偏就忘了,像你這般敢作敢為、不拘世俗的女子,最是厭棄這種小心翼翼的算計與溫吞。”

黃蓉聞言,指尖微微一頓,心底竟莫名泛起幾分悵然。她想起呂文德每晚過來給她捂腳時的小心翼翼,想起他麵對自己的提議時的言聽計從,想起他看向自己時眼底的敬懼與渴求——原來那些看似體貼的舉動背後,竟藏著這般多的算計。

這般想著,她忽然抬眼望向秦爺,眼底的悵然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幾分狡黠與期待:“照你這麼說,當年你與呂文德並稱‘風月雙雄’,他是‘烈馬’,那你是什麼?總不至於比他還瘋癲吧?”

秦爺見她眼底的興味愈發濃厚,唇角的笑意也深了幾分。他步步逼近,溫熱的氣息漸漸將黃蓉包裹,抬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腕,觸感溫熱而細膩,帶著幾分不容忽視的侵略性:“我與他可不一樣。他是‘烈馬’,憑著一股子蠻勁橫衝直撞;而我,是‘獵手’——懂得潛伏,懂得試探,懂得精準捕捉獵物的軟肋,更懂得如何讓獵物心甘情願地落入陷阱,在極致的歡愉中,徹底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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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些女子,便是被我這般‘捕獵’到手的。她們起初或抗拒、或羞澀、或戒備,可最終,都在我的招式下徹底失控,乖乖臣服。”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聲音低沉魅惑,帶著幾分邀功般的得意,“就像上月那夜的你,黃軍師——你以為自己握著匕首便能守住主動,可到頭來,還不是被我撩得渾身發軟,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黃蓉的臉頰瞬間爆紅,手腕被他觸碰的地方像是著了火,灼熱的溫度順著皮膚蔓延開來。她想抽回手,卻被秦爺輕輕攥住,動彈不得。她抬眼望向他,眼底閃過一絲羞惱,卻更多的是難以掩飾的期待與野性:“少得意忘形!上月那夜,你不過是僥幸罷了。我倒要看看,你這‘獵手’的本事,到底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般厲害。”

秦爺眼底的笑意愈發濃鬱,他輕輕摩挲著黃蓉的手腕,目光落在她身上緊致的夜行衣上,暗金紋樣在燭火下流轉,襯得她身段玲瓏。他指尖輕輕勾住她腰間的玄色腰帶,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間,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魅惑:“是不是真厲害,黃軍師一試便知。不過……你這般穿著,倒是襯得身段玲瓏,可做這般‘大事’,未免太束縛了些。不如……我幫你寬衣?”

兩人氣息交纏,身影在燭火下疊得愈發緊密。黃蓉被他勾著腰帶往身前帶了半步,鼻尖幾乎蹭到他的下頜,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衣傳來,讓她心頭的燥熱更甚。她卻忽然偏頭,舌尖輕輕舔過唇角,浪笑聲清脆又帶著幾分狡黠,直直撞進秦爺耳中:“秦爺這般急不可耐,莫不是忘了——我月事還沒徹底過去?”

這話落得輕巧,卻像一縷微涼的風,拂過沸騰的曖昧。秦爺勾著腰帶的指尖一頓,眼底的灼熱未減,反倒添了幾分玩味的通透,竟與先前看穿她底氣時如出一轍。他非但沒鬆開手,反倒順勢將她往懷裡帶了帶,語氣是老友調侃般的從容,既點破了她的心思,又給足了台階:“我當是什麼要緊事。你既敢深夜穿著夜行衣闖我這客棧,又怎會真怕這點‘阻礙’?怕是早就盤算著,看我能不能破了這旁人避之不及的規矩吧?”

秦爺指尖鬆了鬆腰帶,卻沒鬆開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反倒俯身將她打橫抱起。黃蓉驚呼一聲,下意識勾住他的脖頸,玄色夜行衣滑落肩頭,露出大片瑩潤肌膚,在燭火下泛著細膩的光。他腳步平穩地走向床榻,將她輕輕放下時,掌心始終貼著她的後背,帶著恰到好處的溫熱。

“旁人避之不及,是不懂‘順’與‘柔’的道理。”秦爺半跪在床榻邊,指尖順著她的腰線輕輕摩挲,語氣低沉如絮語,“女子經期,腹內虛寒、經脈滯澀,最忌蠻乾衝撞,卻偏喜溫軟安撫。”他掌心搓得溫熱,緩緩覆在她的小腹上,力道輕柔得像春陽拂過湖麵,“我這法子,不求酣暢淋漓,隻求熨帖舒緩——你且放寬心,若有半分不適,隨時叫停。”

黃蓉起初還繃著身子,指尖攥著床褥的錦緞,肌肉微微緊繃。可秦爺的掌心實在溫熱,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順著薄衣滲透進去,竟漸漸化開了她腹內隱隱的墜脹。他指尖循著經脈輕輕打轉,時而輕點,時而摩挲,力道精準得仿佛通曉她體內每一處敏感節點,既不重得冒犯,也不輕得敷衍。

過往的記憶忽然閃過——少年時與郭靖初婚懵懂,月事未儘時被他笨拙衝撞,事後小腹墜脹了三日,連下床都難;後來與呂文德周旋,他隻懂敬而遠之的溫吞,從不敢有半分逾越。可眼前這雙手,卻像帶著魔力,將月事帶來的滯澀與不適,漸漸化作一股綿綿的暖意,順著經脈蔓延開來。黃蓉的呼吸漸漸急促,臉頰泛起潮紅,攥著錦緞的手指緩緩鬆開,取而代之的是無意識地攀住秦爺的手腕,眼底的戒備與試探,漸漸被濕熱的期待取代。

“嗯……”一聲輕吟不受控製地從唇角溢出,黃蓉猛地咬住下唇,卻止不住渾身泛起的酥麻。秦爺的指尖忽然劃拂過腰側,她的腰肢下意識繃緊,隨即又軟了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隻能任由那股暖意與酥麻交織,在體內漸漸發酵。

“覺得如何?”秦爺低頭望著她,眼底閃爍著了然的笑意,掌心依舊保持著均勻的力道,“比紅糖薑湯熨帖,還是比老呂的溫吞更對胃口?”

黃蓉偏過頭,不敢看他灼熱的目光,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軟糯:“油嘴……滑舌……”話雖如此,她卻主動往他掌心湊了湊,小腹貼得更緊,眼底的野性與渴求再也藏不住,像燃著的星火,越燒越旺。

秦爺低笑出聲,指尖的動作愈發輕柔,另一隻手輕輕撥開她額前汗濕的碎發,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額角:“既合你意,便再試試這個。”他指尖微微用力,循著一處隱秘經脈輕輕按壓,“這處能化滯氣,更能勾暖意,保管讓你忘了經期的不適,隻記得這般……銷魂。”

話音未落,黃蓉的身體忽然輕輕顫抖起來,一聲更清晰的輕吟從喉間溢出,帶著幾分失控的快意。燭火搖曳,映得她眼尾泛紅,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澤,整個人像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綻放的花,既帶著野性的張揚,又藏著極致的柔軟。屋內的氣息愈發曖昧,鬆煙墨香與她身上獨特的體香交織,伴著她漸漸急促的呼吸與秦爺低沉的絮語,成了這深夜最銷魂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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