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四月十六日夜,城西悅來客棧二樓客房。青釉燈盞的燭火已染上幾分倦怠,光暈柔和地漫過床榻,將錦緞被褥的暗紋暈染得朦朧。窗外夜風漸歇,槐花香淡成一縷輕煙,與屋內鬆煙墨香、肌膚相觸的溫熱氣息交織。素色紗簾半垂,漏進些許清輝,在黃蓉汗濕的鬢角投下細碎光影,襯得她眼底的迷亂與清醒交織得愈發分明。)
黃蓉渾身的肌膚泛著瑩潤的薄紅,指尖無意識地蜷著錦褥,心底卻在暗自複盤這荒誕的一路。她今晚換上夜行衣溜出製置使行轅,本就沒抱什麼明確目的——不過是月事過半儘,心底那點對呂文德的溫吞膩味又冒了頭,想起上月秦爺那“未施儘的薄技”,便想著來悅來客棧看看。他若不在,便當是深夜遛彎,權當排遣抗蒙軍務的煩悶;他若在,便先探探口風,等月事徹底過去,再尋些真正的野趣,何曾想過會走到這般田地?
可世事偏就這般不由人。秦爺不僅真的守在客棧,還依舊那般懂撩會撩,從起初的言語試探,到後來的步步緊逼,再到此刻掌心熨帖的安撫,每一步都踩在她意料之外。她本仗著月事未絕,料定這是天然的“護身符”,秦爺即便再大膽,也不敢真的逾越雷池,但凡他有什麼不對,自己也能借著不適隨時抽身,既保全了體麵,又能吊足他的胃口。
可她萬萬沒料到,秦爺的手段竟這般刁鑽。沒有半分粗暴衝撞,隻憑著一雙溫熱的手,循著經脈輕輕摩挲按壓,便將她經期的滯澀墜脹,化作了綿延不絕的熨帖暖意。那暖意順著肌膚蔓延,漸漸纏上四肢百骸,讓她原本緊繃的神經一點點鬆弛,連帶著心底的戒備也悄然後退。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腰肢不自覺地向他掌心貼近,連那聲不受控製的輕吟,都帶著幾分連自己都未察覺的沉淪。
這不是她想要的節奏——她是來試探、來鋪墊的,不是來當場淪陷的。可秦爺的指尖仿佛帶著魔力,每一次觸碰、每一次按壓,都精準地戳中她最柔軟的軟肋,讓她想抗拒,卻又渾身無力。她暗自攥緊了掌心,指甲深深嵌進肉裡,借著那點刺痛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一遍遍告訴自己,適可而止,再下去便真的失控了。
“嗯……”又一聲輕吟溢出唇角,黃蓉猛地回過神來,眼底的迷醉瞬間被驚醒的清明取代。她能感覺到那股暖意意正在攀升,小腹的墜脹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陌生的、洶湧的溫熱,讓她渾身輕輕顫抖,連指尖都泛起了酥麻。再繼續下去,怕是真的要破了自己的底線,徹底落入這“獵手”的陷阱。
她猛地抬手按住秦爺還在動作的手腕,聲音帶著幾分難以抑製的顫抖,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夠了……行了!”
秦爺的動作應聲而止,掌心依舊溫熱地貼在她的小腹上,目光帶著幾分探究與了然,落在她泛紅的臉上。
黃蓉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急促的呼吸,臉頰紅得發燙,卻強撐著直視他的眼睛,聲音雖還有些沙啞,卻多了幾分鎮定:“舒服多了……腹內的墜脹已經散了,再弄……再弄就過火了,我可受不了。”她說著,輕輕推開他的手,順勢往床榻內側挪了挪,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眼底殘留的野性與渴求尚未完全褪去,卻已築起一道無形的防線。
屋內的曖昧氣息仿佛被這聲叫停打斷,燭火依舊搖曳,卻少了幾分先前的灼熱,多了幾分微妙的平靜。秦爺望著她眼底那抹既羞赧又倔強的神色,低笑出聲,指尖輕輕摩挲著殘留她體溫的掌心,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黃軍師這話可就不實在了。方才是誰主動往我掌心湊,是誰哼得那般銷魂?這會兒說‘受不了’,倒像是我逼著你似的——分明是口是心非,舍不得那點快活,又偏要端著軍師的架子。”
黃蓉臉頰一熱,被他戳中心事,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伸手抓起枕邊的軟枕丟了過去:“油嘴滑舌!誰口是心非了?不過是感念你這法子確實管用,懶得與你計較罷了。”她頓了頓,話鋒一轉,眼底閃過幾分探究,“說起來,你這采花大盜,向來是四處留情、居無定所,怎麼偏在利州城待住了?難不成這窮鄉僻壤,還有讓你挪不開腳的美人?”
秦爺側身避開軟枕,指尖勾起落在床榻邊的玄色腰帶,緩緩纏繞在掌心,眼底笑意愈發濃鬱,語氣帶著幾分刻意的撩撥:“美人自然是有的,但是尋常美人,怎值得我秦爺滯留這般久?”他抬眼望向黃蓉,目光灼熱得幾乎要穿透她的夜行衣,“我這一身本事,旁人隻當是風月伎倆,卻不知需得懂的人來賞。這利州城裡,偏偏就有位‘鑒賞家’,能識得我這‘擎天木’的妙處,能品出我招式裡的千回百轉——這般知己,可不是隨處能尋的。”
他故意頓了頓,指尖輕輕敲擊床沿,聲音低沉魅惑:“何況,我秦家自有祖訓,因先祖秦檜之故,子孫後代嚴禁踏入官場半步。既不能仕途爭名,便索性寄情風月、浪跡江湖,尋些人間真趣。利州有你這般妙人,能解風月、懂情趣,比那官場沉浮、勾心鬥角快活百倍,我又何必急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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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聞言,耳尖瞬間泛紅,方才被壓下去的燥熱又悄悄冒了上來。她自然聽出秦爺話裡的深意,那“鑒賞家”與“妙人”,指的分明是自己。更沒料到他竟是秦檜的後人,這般身世倒與他浪蕩不羈的性子莫名契合。她強裝鎮定地彆過臉,語氣帶著幾分嘴硬的傲嬌:“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不過是順路過來看看,誰要當你的什麼知己?”話雖如此,眼底卻藏不住那抹被撩動的雀躍,指尖無意識地撚著錦褥的暗紋,心跳竟又快了幾分。
話音剛落,黃蓉便撐著床榻緩緩起身。玄色夜行衣因方才的糾纏有些淩亂,肩頭滑落大半,露出瑩潤的肩頸與隱約的鎖骨,鬢邊汗濕的碎發貼在臉頰,平添了幾分慵懶的魅惑。她抬手將滑落的衣襟攏起,指尖捏住衣襟邊緣(帶,靈巧地將鬆開的絆扣係好宋朝有但使用不多)衣物多以絹帶絆扣固定,而非盤扣,那素色絹帶在她指尖翻飛,三兩下便係成簡潔的蝴蝶結,動作利落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慌亂。
腰間的玄色腰帶還鬆垮地垂著,她彎腰拾起,繞著纖腰纏了兩圈,用力收緊,瞬間勾勒出玲瓏的腰線。暗金纏枝蓮紋樣在燭火下流轉,襯得她身姿愈發挺拔,既有江湖兒女的利落,又藏著女子的柔媚。她抬手將鬢邊的碎發彆到耳後,指尖劃過發燙的耳廓,聲音已恢複了幾分平日的沉穩:“時候不早了,宵禁雖過,行轅的巡邏也該換崗了,再不走怕是要惹麻煩。”
她轉頭望向秦爺,眼底的羞赧與雀躍已被清明取代,隻剩幾分狡黠的玩味:“今日便多謝秦爺的‘熱茶’與‘推拿’,改日……若我心情好,或許會再請你喝一杯真正的好茶。”說罷,她足尖一點,身形如輕煙般掠到窗邊,抬手推開半扇窗,夜風湧入,拂動她的衣袂,獵獵作響。
秦爺望著她利落的背影,眼底笑意未減,語氣帶著幾分不舍的撩撥:“改日是何日?黃軍師可彆讓我等太久——我這‘擎天木’與‘好茶’,都經不起久候。”
黃蓉回頭瞥了他一眼,眼尾上挑,帶著幾分張揚的挑釁:“那便看秦爺的運氣了。”話音未落,她身形一晃,已如靈貓般躍出窗外,玄色身影在夜色中一閃而過,隻留下一縷淡淡的體香,與屋內的鬆煙墨香、槐花香交織在一起,餘韻悠長。
秦爺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她消失在巷陌深處的背影,指尖摩挲著下巴,眼底隻剩純粹的興味與誌在必得的笑意。他轉身回到桌前,拿起案上那本《飛燕外傳》,指尖劃過書頁上的字跡,低聲輕笑:“黃蓉……這般妙人,這般膽識,倒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燭火搖曳,映得他的影子在牆上忽明忽暗,屋內的曖昧氣息漸漸散去,卻留下了綿長的期待——他滯留利州,本就隻為這杯獨一無二的“烈茶”,為這世間難得的“鑒賞家”。而黃蓉與他的下次相遇,注定是一場風月與心意的再續,是野性與默契的又一次碰撞。
需要我直接推進兩人“改日”的重逢情節,聚焦於月事過後黃蓉主動赴約的風月互動,或是加入兩人在利州街頭偶然相遇的趣味拉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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