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四月廿四日夜,城西悅來客棧二樓客房。窗外夜色濃稠,客棧門首的燈籠將昏黃光影投在窗紙上,偶有樓下夥計收工的腳步聲、鄰房客人翻身的輕響傳進來,又很快被夜色掩去。屋內隻點著一盞燭,燭芯燃得平緩,光落在案上的碎銀、傷藥與薄荷瓷瓶上,也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映在木壁上,連呼吸都似裹著燭火的暖意,顯得格外私密。)
黃蓉聞言,眼底先是掠過一絲明顯的詫異,按住他手腕的力道不自覺鬆了些,隨即眉梢一挑,語氣裡帶著幾分試探與警惕,沒輕易信他:“當真?你倒說說,怎麼個儘興又不耽誤事?我可把話撂在前頭,你若敢蒙我,彆管先前有多快活,我當場就翻臉,到時候可彆怨我沒給你留餘地。”
秦爺見她神色鬆動卻仍存防備,反倒笑了,伸手輕輕撥開她按在自己腕上的手,轉而執起她的指尖,放在唇邊輕輕蹭了蹭,動作依舊輕柔,語氣卻多了幾分篤定:“姑娘是聰明人,在下哪敢蒙騙?方才‘探驪珠’隻試了半分,剩下的便換種輕省法子,不耗姑娘力氣,卻也能讓姑娘嘗著滋味;至於‘纏絲繞’,更不必姑娘費心,隻需坐著或躺著,在下自會拿捏分寸,絕不會讓姑娘累著。在下是混江湖的?身上常備著提神的薄荷膏與鬆筋的藥膏,若真有幾分乏意,抹一點在太陽穴與手腕處,片刻便能緩過來,絕不耽誤姑娘天亮前回行轅。”
說罷,他還真轉身走到案邊,從抽屜裡取出個小巧的瓷瓶,擰開蓋子遞到黃蓉麵前,一股清冽的薄荷香當即漫了出來,壓下了屋內幾分曖昧的氣息:“姑娘聞聞,這薄荷膏是用西山薄荷煉的,提神卻不刺激,絕非那些傷身體的猛藥,姑娘儘可放心。”
黃蓉低頭聞了聞瓷瓶裡的薄荷香,鼻尖縈繞著清冽氣息,先前的警惕又散了些,眼底漸漸浮起幾分饞意,她伸手推開瓷瓶,重新湊到秦爺麵前,指尖輕輕點了點他的胸口,語氣裡帶著點狡黠的笑意:“你既然誇了海口,說得這般有把握,我自然沒有不享受的道理。今兒個便信你一次,好好瞧瞧你的‘探驪珠’和‘纏絲繞’到底有何精妙。但若是沒能讓我儘興,嘿嘿!到時候可就彆怪我不講情麵,讓你知道知道,騙我的下場可比歐陽克還難看!”
秦爺聽得這話,眼底笑意更濃,卻半句多餘的話也沒說,隻以行動作答,儘顯胸有成竹。他抬手繞到黃蓉身後,指尖輕輕捏住她腰間素色腰帶的活結,動作慢而穩,沒半分急躁,隻輕輕一扯,腰帶便順勢鬆開,連帶著腰帶裡纏裹的軟劍一起,被他輕輕拎起,轉身放在案上,金屬劍鞘與木案接觸,發出一聲極輕的“嗒”響,在這靜謐的夜裡,反倒添了幾分隱秘的張力。
緊接著,他另一隻手直接貼了上去,掌心裹著黃蓉的纖腰軟肉輕輕打轉。黃蓉渾身一緊,下意識深吸一口氣,胸脯高高鼓起,小腹收緊。秦爺指尖順著腰線往下,剛觸到大腿內側,一陣癢意便鑽了上來,黃蓉咬著唇沒出聲,腰肢悄悄顫了下,隻淡淡哼了聲。
話剛落,秦爺指尖又往深了挪了挪,癢意混著酥麻往心口竄,她呼吸頓了頓,指尖悄悄攥緊了他的衣袖,耳尖紅透了,嘴上仍硬撐:“這點勁兒,還不夠。”
直到秦爺指尖慢慢往腿根靠,那處癢意驟然變重,黃蓉終於沒忍住偏了偏頭,卻還抬著下巴,把到了嘴邊的輕哼又硬生生壓了回去。
秦爺瞧著她這副“嘴硬心軟”的模樣,低笑一聲,指尖沒再刻意加重力道,反倒放緩了動作,隻在腿根軟肉上輕輕打圈,像在逗弄一隻炸毛的貓兒。黃蓉攥著他衣袖的手又緊了些,指節都泛了點白,小腹不自覺地又收了收,可那股酥麻卻像生了根,順著肌膚往四肢百骸漫,連指尖都開始發顫,先前硬撐的語氣也弱了大半:“你……你倒敢再用點力,這般磨磨蹭蹭,哪像混江湖的模樣?”
“姑娘不是說‘這點勁兒不夠’?”秦爺聲音壓得極低,溫熱的氣息掃過黃蓉的耳廓,引得她又是一顫,“可姑娘方才連哼聲都不肯露,在下哪敢冒然用力,萬一惹得姑娘不快,豈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說著,他指尖稍稍加重了些力道,卻仍留著分寸,隻輕輕按壓了下腿根處的軟肉,另一隻手順勢扶著黃蓉的後頸,讓她不必再硬撐著抬頭,往自己肩頭靠得更舒服些。
這一下按壓,像捅破了黃蓉最後一點偽裝,她再也忍不住,悶哼一聲,聲音裡裹著明顯的酥軟,再也沒了先前的銳利:“誰……誰不快了?你隻管按你的,真要是弄疼了我,我自會說。”話雖如此,她卻往秦爺懷裡又縮了縮,臉頰貼著他溫熱的衣襟,連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先前攥著衣袖的手也鬆了,轉而輕輕勾住他的腰,指尖無意識地蹭著他長衫的布料。
秦爺見狀,眼底笑意更深,指尖順著勁道慢慢往上,又輕輕往下,力道時輕時重,把“探驪珠”的“慢探輕尋”拿捏得恰到好處。屋內燭火愈發昏暗,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襯得兩人的呼吸聲愈發清晰,混著黃蓉細碎的輕哼,漫在這狹小的屋內。黃蓉漸漸沒了力氣,半倚在秦爺懷裡,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隻偶爾在他加重力道時,輕輕掐一下他的腰,算是無聲的“抗議”,提個醒,可那點力道,落在秦爺身上,反倒像撓癢一般,添了幾分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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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爺忽道“這才是起手式。”
黃蓉渾身一僵,先前還含在喉嚨裡的輕哼,竟直接破了音,尾音微微往上挑,帶著點沒藏住的慌意,又裹著幾分難以言說的酥麻。她下意識往秦爺懷裡縮得更緊,指尖掐著他腰側的力道也重了些,連埋在他肩頭的臉都往深處埋了埋,聲音悶得發啞,卻還嘴硬:“你……你倒會挑地方,這也叫起手式?分明是故意折騰人。”
秦爺低笑,氣息掃過她的發頂,帶著點檀香,指尖輕輕揉按起來,像溫水漫過石子,把那股驟然的酥麻揉成了綿長的癢:“姑娘莫嫌?起手式若不先選準了地方,定好了基調,便如撫琴,琴弦不調好,怎麼彈出好聽的曲子!這事也是一樣,不選好,往後的滋味,姑娘哪能嘗得真切?”說著,他另一隻手輕輕扶著黃蓉的腰,幫她調整了個更鬆快的姿勢,“姑娘放鬆些,這般繃著,反倒嘗不出‘探驪珠’的妙處,也落了累。”
黃蓉咬著唇沒應聲,卻真的慢慢鬆了鬆緊繃的脊背,隻是被揉按的地方,酥意還在慢慢漫,順著腿彎往腳尖竄,連腳趾都悄悄蜷了蜷。她忍不住又往秦爺懷裡蹭了蹭,聲音軟得像浸了水:“那……那你輕點,彆像方才又嚇我一跳。”
“聽姑娘的。”秦爺應得乾脆,指尖力道又放輕了些,輕輕打圈,好似在給瑤琴調弦,偶爾輕輕點按一下,確認音色一樣,“這選準準了起音的調子,拿捏好力道,才好彈出天籟之音,姑娘且等著,再過片刻,便知在下沒騙你。”
黃蓉無力地啐了一口,“這哪跟哪!”
秦爺沒接話,隻低低應了聲,指尖卻沒再停,順著慢慢往裡探,動作輕得像怕驚散了簸籮機關下的鳥雀,隻在觸到那層薄衣時,指尖輕輕一勾,便將布料撥到一旁。涼意剛沾到肌膚,下一刻就被他溫熱的指尖覆住。
黃蓉渾身一軟,原本勾著他腰的手,猛地攥緊了他的長衫,指腹都陷進了布料紋理裡,連肩頭都微微發顫,埋在他懷裡的臉,燙得幾乎要燒起來。
“秦爺……你這是……”她聲音發虛,尾音還沒落地,就被打斷,剩下的話全變成了一聲悶哼。秦爺這才低笑出聲,氣息掃過她的耳廓,帶著點得逞的慵懶:“姑娘不是要瞧這奇妙處?這才剛尋著‘珠’邊,再配上這腰間的按揉,定不會虧了姑娘,急什麼?”
黃蓉沒力氣反駁,隻任由自己靠在他懷裡。
秦爺忽然轉了個方向,力道也比先前沉了半分,像推藥碾子在細細碾磨,腰間的也沒停,反倒往腰後挪了挪,輕輕按揉著後腰,幫她緩解著渾身的緊繃。黃蓉渾身一震,原本埋在他肩頭的臉猛地抬了抬,眼尾泛紅,連呼吸都亂了拍
秦爺輕輕撫著她的後背,順著脊背慢慢往下按,幫她穩住晃得厲害的身子,“姑娘再忍忍,這‘探驪珠’要到這一步,再配著腰間的按揉,才算真的入了門。”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黃蓉再也撐不住,悶哼出聲,聲音比先前響了些,指尖掐著他腰側的力道,竟掐出了幾道淺印。她下意識往秦爺懷裡縮得更深,像是想躲,又像是想再近一點,連聲音都黏在他衣襟上。
秦爺瞧著她這副全然卸了防備的模樣,眼中笑意柔了些,腰間的摩挲跟著放緩節奏,輕輕貼著腰線打圈,不再刻意加重力道。他低頭,鼻尖蹭了蹭她泛紅的耳尖,氣息溫熱:“好,聽姑娘的,慢些。等姑娘緩過來,咱們再試‘纏絲繞’,到時候腰間也能配著輕揉,那法子比這更妥帖,明天定能讓姑娘精神抖擻地回行轅去。”
黃蓉沒應聲,隻輕輕點了點頭,臉頰貼著他的衣襟,腰間持續不斷的輕柔摩挲,讓呼吸漸漸平複了些,隻是那股熱意,卻從肌膚往骨子裡鑽,連指尖都還在輕輕發顫。案上的瓷瓶還敞著口,薄荷香混著兩人身上的氣息,倒壓下了幾分過分的曖昧,讓這滿室的熱,稍稍透了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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