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二一四)彆院晨起:黃蓉榻前訓霍都暖晨光裡定規矩
(場景六月初九,辰時末刻,城西彆院的臥房內,暖融融的晨光漫過雕花窗欞,鋪在鋪著錦緞的床榻上。榻邊立著隻青銅小熏爐,嫋嫋檀香纏在光裡,桌上冷透的竹筒裡還剩著些昨晚沒喝完的香花飲。黃蓉斜倚在軟枕間,烏發垂落肩頭沾著金光,一雙玉腿微分,冰肌如玉,雪膚柔滑;霍都赤足立在榻邊,耳尖泛紅、呼6急促,眼底又急又怯,正被黃蓉的話語勾得心神不寧,滿室氣息纏著涼意與燥熱,還藏著幾分不容錯辨的權力張力。)
晨光恰在此時漫過窗欞,順著她垂落的烏發滑下,在肩頭鋪成一層薄金,連鬢邊散落的碎發都沾了暖光,襯得她雪白肌膚愈發透亮,竟真如墜了凡塵的聖女,偏那眼底又含著幾分打趣的柔媚,中和了聖潔,多了幾分勾人的鮮活。
霍都本就慌得心跳如擂鼓,被這模樣撞入眼底,更是連呼吸都忘了半拍,喉結急促滾了滾,垂在身側的手死死攥著被褥,指節泛白得幾乎要嵌進棉絮裡。他不敢抬頭,聲音發緊,帶著幾分無措的訥訥:“姑、姑娘……美,美得……屬下不敢看。”
這話倒不是刻意討好,是真的慌了神——方才隻覺她晨起模樣動人,此刻晨光一襯,那美竟帶著幾分讓人不敢褻瀆的清貴,可她指尖還輕輕搭在榻沿,笑意裡的軟又讓人心口發顫,竟讓他不知該退還是該留,隻盼著自己彆再說錯一個字,惹她不快。
黃蓉見他這副連話都說不連貫的模樣,眼底笑意更甚,故意往前湊了湊,肩頭的金光隨之一晃,溫熱氣息輕輕掃過霍都的手臂。她盯著他泛紅的耳尖,語氣裡的打趣又添了幾分促狹,慢悠悠道:“不敢看倒敢乾?昨夜是誰貪念作祟,忘了規矩,還要我來提醒才肯收斂?”
這話一出,霍都渾身一震,方才還未散儘的慌亂瞬間翻湧上來,連耳根都紅透了,忙不迭翻身下床,單膝跪在榻前,頭埋得極低,聲音裡滿是惶恐:“屬下知錯!昨夜是屬下混賬,姑娘恕罪,屬下再也不敢了!”他連餘光都不敢往榻上瞟,隻覺晨光裡黃蓉的目光落在背上,燙得他連脊背都繃得發直,生怕再被追問半句。
黃蓉卻沒讓他就這麼揭過,她重新往榻上靠了靠,後背抵著暖融融的軟枕,晨光裹著她的身形,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幾分慵懶的壓迫感:“你說我信不信?”見霍都頭埋得更低,連辯解的話都不敢說,她又往前探了探身,指尖輕輕點了點榻麵,聲音裡的促狹更濃,“我現在一躺下,你又會迫不及待撲上來,壓住我的身子,忘了方才說的‘再也不敢’,是不是?”
霍都聞言,身子抖得更厲害,雙手死死按在膝頭,指節泛白得幾乎失了血色,連聲音都帶著哭腔的發顫:“絕、絕不會!屬下就算是死,也不敢再對姑娘有半分逾矩!姑娘若不信,屬下願立誓,若有半分違背,甘受任何懲罰!”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證明,卻連抬頭直視黃蓉的勇氣都沒有,隻盼著這番話能讓她消了疑慮,彆再用這般話逼問自己。
黃蓉看著他這副驚弓之鳥般的模樣,又氣又覺得好笑,猛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晨光落在她眼底,柔媚裡裹著幾分嗔怪,開口便罵:“笨蛋!我讓你乾的,你害怕個什麼勁?”
這話像驚雷般炸在霍都耳邊,他瞳孔驟縮,盯著黃蓉帶笑的眼眸,竟忘了掙紮,下巴被她指尖捏著,溫熱觸感透過肌膚傳過來,連帶著腦子都變得混沌。他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隻覺得方才的惶恐儘數褪去,心口反倒像被火燙著般,連呼吸都變得滾燙,眼底的慌亂漸漸被難以置信的急切取代,卻又不敢貿然動作,隻怔怔看著黃蓉,等著她再確認一句。
沒等霍都緩過神,黃蓉便鬆開了捏著他下巴的手,轉身重新躺回床榻,後背往軟枕裡陷了陷,晨光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漫,恰好落在她微抬的雙腿上。她沒再刻意拘謹,一雙玉腿微分肌膚雪白細膩,在暖光裡泛著瑩潤的光澤,連動作裡都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勾人,偏語氣依舊平淡,像在吩咐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愣著做什麼?過來。”
霍都喉結狠狠滾了滾,應了聲“是”,腳步卻慢得像踩在棉花上,一步一步往榻邊挪。赤著的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竟壓不住渾身的燥熱,目光黏在黃蓉榻上的身影上,連移開都舍不得,心底的急切翻湧著,恨不能立刻撲上去將人牢牢壓住,可昨夜被冷言質問的惶恐又纏在心頭,讓他每往前一步都要頓一頓,伸出的手懸在半空,想撐著榻沿撲上去,指尖卻僵得發顫,終究還是縮了回來,隻垂著頭站在榻邊,呼吸急促得幾乎要喘出聲。
他腦中反複回蕩著黃蓉的話——“我讓你乾的,你害怕個什麼勁”,還有那句平淡卻勾人的“愣著做什麼,過來”,一邊是對逾矩受的惶恐,一邊是佳人在側、主動相邀的急切,兩種心思攪得他腦子發疼,天人交戰間,額角竟滲了薄汗。直到瞥見黃蓉眼底那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他猛地咬牙,心想橫豎是姑娘主動允了,若再退縮,反倒要被她笑話膽小,索性孤注一擲,低吼一聲,如猛虎撲食般上前,雙臂撐在黃蓉身側,重重壓在她身上,胸口的溫熱與她肌膚相貼,連彼此急促的呼吸都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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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的重量讓黃蓉身子一沉,榻沿都輕輕晃了晃,她被壓得悶哼一聲,氣息瞬間亂了半拍,抬手狠狠掐了把霍都的腰側,眼底嗔意翻湧,嘴上卻罵道:“蠢貨!我讓你過來,沒讓你砸在我身上!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了,還不鬆點勁?”
霍都忙不迭鬆了鬆手臂,卻沒舍得挪開半分,鼻尖縈繞著黃蓉身上的香氣,愈發按捺不住心底的燥熱,指尖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滑,慢慢分開她微屈的雙腿,正要再進一步、大乾一場時,黃蓉卻突然抬手,用力推開他的胸膛,語氣驟然沉了下來,沒了半分先前的柔媚:“彆鬨了,今天不能再給你了。”
她抬眼掃了眼窗外,晨光已爬過窗欞中央,語氣裡多了幾分清醒的篤定:“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再乾下去,要辦的正事都得耽誤了。”見霍都眼底滿是失落與不甘,還想往前湊,她又伸手按住他的肩,指尖微微用力,語氣放緩了些,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我今日這般,隻是要告訴你,我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不用顧慮什麼規矩,更不用怕‘冒犯’我。”
她湊近了些,指尖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尖,語氣裡又添了幾分似真似假的誘哄,像在哄聽話的孩童:“聽話,以後就有‘糖’吃。即便……即便是旁人眼裡對我不敬的事,隻要是我讓你乾的,就不算逾矩,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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