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廊儘頭傳來腳步聲。一個穿著技術員製服、戴著厚厚眼鏡的瘦高男人打著哈欠走了過來。他手裡拿著門禁卡,另一隻手還在揉著惺忪的睡眼。
在他刷卡,門鎖發出“嘀”一聲輕響的瞬間,我動了!
如同鬼魅般從他身後的陰影中閃現!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持著那支“口紅”麻醉針,精準地刺入他頸側的動脈。他的眼睛瞬間瞪大,身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隨即軟倒下去,眼中還殘留著難以置信的驚恐。
我扶住他軟倒的身體,避免發出聲響,同時迅速將他拖入旁邊的設備間陰影裡。整個過程不超過三秒。
撿起他掉落的門禁卡,我深吸一口氣,刷開了通訊控製室的門。
室內燈光昏暗,隻有幾台服務器和通訊終端閃爍著各色指示燈。空氣中彌漫著電子設備散熱的熱風和臭氧的味道。正中央的主控電腦屏幕還亮著,顯示著數據流傳輸的界麵。
沒有時間細看。我迅速將那個偽裝成usb閃存盤的數據接收器插入主控電腦的接口。守夜人說過,這東西能自動識彆並拷貝目標加密信道標識碼,過程大約需要三十秒。
我守在門邊,耳朵捕捉著門外的任何動靜,手指輕輕搭在狼頭短劍的劍柄上。三十秒,在此刻漫長得像一個世紀。服務器風扇的嗡鳴聲似乎被無限放大,與我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接收器上的微型指示燈開始閃爍,表示數據正在傳輸。
十秒……二十秒……
突然,門外走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止一個人!
“山田那家夥呢?換崗時間到了還沒出來?”一個粗獷的聲音抱怨著。
“控製室燈還亮著,去看看。”另一個聲音說道。
糟了!換崗的人提前來了!
數據傳輸指示燈還在閃爍!還差幾秒!
我猛地拔出狼頭短劍,身體緊繃,如同蓄勢待發的毒蛇。是戰,是逃?
“哢噠。”一聲輕微的提示音,數據傳輸完成的指示燈由閃爍變為常綠。
我瞬間拔下接收器,看也不看就塞進作戰服內袋。與此同時,控製室的門把手被從外麵轉動!
沒有時間從門口離開了!
我的目光瞬間掃過房間——通風管道!天花板角落有一個檢修用的通風口!
門被推開一條縫的刹那,我足尖猛地蹬地,身體如同炮彈般射向牆角,借助奔跑的衝力在牆壁上連踏兩步,手臂向上疾伸,狼頭短劍的劍尖精準地插入通風口蓋板的縫隙,用力一撬!
“哐當!”蓋板被我強行撬開,落在地上發出聲響。
“誰?!”門被完全推開,兩名換崗守衛衝了進來,正好看到我如同狸貓般鑽入通風口的背影!
“站住!”槍栓拉動的聲音!
我沒有回頭,手腳並用,在狹窄、布滿灰塵的通風管道內拚命向前爬行!身後傳來守衛的叫喊和雜亂的腳步聲,他們似乎也在試圖攀爬上來,或者尋找其他出口堵截。
管道內一片黑暗,我隻能憑感覺向前。肺部因為劇烈運動和灰塵刺激火辣辣地疼,舊傷處傳來鑽心的痛楚,但我不能停下!
爬行了不知多遠,前方出現一絲微光和一個更大的出口。我毫不猶豫地鑽了出去,身體落入一個堆滿廢棄纜線的角落。這裡似乎是倉庫另一端的維護區。
外麵傳來守衛們分散搜索的呼喊和手電筒的光柱晃動。
我迅速辨認了一下方向,朝著守夜人事先規劃的、通往海邊懸崖的備用撤離路線狂奔。雨水冰冷地打在臉上,混合著汗水與灰塵。
身後,船廠的警報聲淒厲地響起,劃破了夜雨的寧靜。
但我已經如同真正的幽靈,融入了更深的黑暗,朝著預定集合點疾馳。懷中的數據接收器貼著皮膚,傳來一絲微弱的、完成任務後的溫熱。
第一次以“kai”的身份出擊,有驚無險。
但我知道,這僅僅是開始。荊棘十字會的陰影,遠比這個雨夜的船廠更加龐大、更加黑暗。
而我,這個自死亡中歸來的幽靈,已經踏入了他們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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