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潑辣的不行,誰來跟誰吵,最後吵遍車間無敵手。
最後虧是沒吃,氣倒是受了不少。
以至於白桃桃忍無可忍,催促著陸家儘快結婚。
陸家人不答應,她索性就請了假,天天纏著陸天賜,還跑到他工作的報社去哭。
給陸天賜嚇得,把人拉走後直接就妥協了。
白桃桃見拿捏住了他,原本還得意,卻不想陸天賜也因此更加討厭她。
陸家父母就更不用說了,直接表明,嫁過來可以。
但以她家目前這條件,想來也是給不了任何嫁妝的。
於是他們家也就什麼都不給了,更不要說彩禮,讓白桃桃和陸天賜直接裸婚。
顧貞貞氣壞了,想要理論,卻也理虧。
畢竟她們母女倆現在,吃喝住都是靠的陸家,嫁妝什麼的確實拿不出一分。
又怎麼好意思,再跟人家吵著要彩禮什麼的。
況且就算她好意思要,白桃桃也不會讓她去爭的。
雖然心裡不滿,但是白桃桃想著好日子還在後頭,隻要自己能嫁進陸家,懷上陸家的孩子就行。
陸家可就陸天賜這麼一個男丁,等她生下孩子,不怕拿捏不住陸家人。
母以子貴,說得不就是這個道理!
白桃桃思慮周全,決定為了以後的幸福,不妨先忍這一時之氣再說。
但她想得很美,現實卻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她和陸天賜去領證,兩人一個高高興興,一個如喪考妣。
陸天賜就差沒直接把不滿,寫在臉上了。
看到這對男女的人都表情怪異,白桃桃可不管那麼多,迫不及待的和陸天賜領了證,一出來就主動抱住對方。
嗓音甜的發膩:“天賜哥,我終於嫁給你了。”
結果才領證,陸天賜就嫌棄的,直接推開了她。
“走開!彆碰我。”
白桃桃被推了一個趔趄,生氣:“陸天賜,你什麼意思?當初跟我上床的時候,你怎麼不讓我走開?”
陸天賜冷笑:“那會兒能一樣?”
他上上下下打量著白桃桃,眼裡的嫌惡幾乎不加掩飾。
白桃桃含淚,恨恨的道:“怎麼不一樣?”
陸天賜就直接說道:“你都被彆的野男人碰過,不乾淨了,還想再來沾我的身,少他媽惡心人了。”
白桃桃看著他,都驚呆了。
這個男人現在在她跟前,連裝都不裝了。
這看著她一臉嫌棄,說話又尖酸刻薄,張口還爆粗話的男人,哪裡還是從前那個風度翩翩,斯文有禮的陸天賜。
真虧他還自栩讀書人!
白桃桃氣炸了,“姓陸的,你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分明是你設計,我才跟野男人上床的。”
陸天賜自然不承認,失口就否認:“白桃桃,分明就是你自己下賤,關我什麼事。”
可白桃桃雙手一叉腰,扯著嗓子就怒罵道:“姓陸的,你敢做不敢當啊,還是不是男人,老娘見過給自己找女人的,就沒見過給自己找綠帽子的,你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