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年紀小,可愛還懂事,平時也不怎麼吵鬨,陳所長也是當爺爺的人了,家裡幾個孫子孫女,正是七八九歲,狗都嫌的年紀。
冷不丁看到這兩個小可愛,那是既有愛心,又有帶娃經驗。
再加上白夭夭也來了不短的時間,大家都很熟了,她也沒跟陳所長客氣,很放心的走了。
衛生所外頭,軍綠色的吉普車,果然就在那裡侯著。
見她出來,那中年男人親自過來,幫她拿著醫療箱,並拉開車門請她上了車。
軍旅出身的男人話都不怎麼多,客套了幾句後,便一路無話,半小時後,車子開到了軍區療養院。
都是綠樹環繞的紅磚牆瓦房,門口站著兩名身姿挺拔的哨兵。
車輛緩緩停下,哨兵敬了個禮,嚴肅地說:“同誌,麻煩看一下介紹信。”
中年男子從口袋裡掏出介紹信,遞給哨兵。
哨兵仔細地核對了介紹信上的信息,又看了下他們的證件,這才放行。
如此嚴肅嚴格的盤查,令白夭夭都莫名有幾分鄭重起來。
軍隊果然不同於彆處,連進來看個病,都這麼麻煩。
車子進去後,沿著林蔭道緩緩駛進療養院,白夭夭看著車窗外,心想這裡雖然氣氛嚴肅,環境倒還清幽,很適合養病。
就在車輛駛進療養院的固定停車位置時,白夭夭匆忙一瞥中,看到車窗外有個男人經過。
他一身軍裝,身姿挺拔,側臉剛毅冷峻,肩章上的星徽在陽光下,耀眼而奪目。
白夭夭心中猛地一動,一種強烈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但很快,她被晃了晃腦袋,驅散了這種念頭,這裡根本不可能會有她認識的人。
就在車子停穩後,白夭夭下車之際,那男人也上了一輛,等在門口的軍綠色越野。
勤務兵小李等他上車後,發動車子離開,邊開車邊問:“旅長,咱們現在去哪裡?”
“回軍部。”傅祁言淡淡道。
“好的。”
小李沒再多問,傅祁言麵色沉重,這段時間,他幾乎抽空都要過來看一趟季老,眼看著老人家這病,好像是越來越不樂觀了。
他不免擔憂,最後又歎氣。
季老的家人這幾天已經在安排,請那位很厲害的中醫過來了,希望能有點希望吧。老人家為了科研事業,奮鬥了一生,晚年不應該這樣,受儘病痛折磨。
傅祁言握拳,暗暗決定,萬一不行,他們也要再想想辦法,向全國各地延請名醫,
無論如何,都得多試試才行。
傅祁言乘坐的車輛開出療養院沒多久,白夭夭就下了車,跟著那中年男人走了進去。
剛一進那老同誌的病房,就看到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正戴著老花鏡,手裡拿著一張紙,聚精會神的看著什麼,連他們進來都沒有發現。
中年男子一見他這樣子,不禁頭疼。
上前直接把他手裡的那張,寫滿科研符號的紙張拿開,氣道:“爸,醫生都交待過了,您現在得好好靜養,怎麼又偷偷看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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