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易醫生提醒她,“白大夫,那老太太可不死心呢,聽說你被特召進部隊當軍醫後,還說她女兒也在部隊文工團,這一家子太奇葩了,我們都擔心她會找你麻煩。”
對此,白夭夭謝過。
“放心吧,沒事的,部隊不是彆的地方,沒人敢亂來的,再說我是醫生,文工團和醫院這邊平日裡也沒什麼交集,不打緊。”
易醫生一想也是,便也沒再說什麼,就是有些不解。
“不過我就是奇怪,聽說這老太太可不好相處呢,跟她認識的都說,她這都氣跑了兩任兒媳婦了,忽然看上了你,不會是中了邪吧。”
白夭夭一笑,若有所思。
“她哪裡是中了邪,她是求子呢。”
那舒家媳婦是她親自診過脈的,身體絕無任何問題,一直不孕,問題可不就出在那老太太的兒子身上嗎?
嗬,把主意打到她頭上,倒是好算計,可惜啊!
他們找錯對象了!
白夭夭心想,自己在部隊,也不可能和這一家人有任何交集,便也沒多想。帶著兩個孩子回去後,周末的時間也就這樣過了。
她不知道的是,離開後沒多久,白桃桃就按照陳老給的地址,咬牙把這附近的中醫館都找了個遍,倒還真讓她找到點苗頭。
其中一家聽說她找白夭夭,一個會中醫的女大夫後,中醫館的大夫不知道她的目地,便給了個建議。
“同誌,我們都沒聽說過這個人,不過,這附近衛生所,倒是有個叫白笑笑的女中醫,很是厲害,你要是治病,找她也是一樣的。”
“白笑笑?”白桃桃當時愣了愣神,覺得應該不是白夭夭,但又不甘心,還是往衛生所去了。
不過她來得不巧,聽說她找白笑笑後,衛生所的人告訴她,白笑笑白大夫,已經被調進部隊當軍醫了,白桃桃這才作罷。
覺得應該不是白夭夭,那小賤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本事,還能進部隊當軍醫。
白桃桃失望的走了,這段時間她身上的錢也用得差不多了,陸家暫時不敢回去,隻能先在外頭,另做打算。
而白夭夭由於醫術出眾,在部隊醫院適應的也很快,日子過得忙碌有序,並沒有什麼波折。
直到這一天,她帶著醫藥箱,由衛生員帶著,親自上了趟呂老的家裡,替他複查病情。
才過去不到兩周,呂老的咳喘之疾顯然有了很大改善,他不再說一句咳一聲了,胸悶氣喘也好了很多。
呂家人都為他高興,十分感謝白夭夭,中午吃飯的時候,呂老一個勁的留她們中午用過飯再走。
盛情難卻,白夭夭她們隻得留下了。
呂老顯然另有安排,他派警衛員出去了趟,再回來的時候已是中午,警衛生和呂老的兒子,呂建軍呂政委過來了。
他人一過來,眼睛就看著白夭夭,笑容親切,格外熱忱。
“你好,白大夫。”
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明顯有些熱絡的過分,白夭夭皺眉,又覺得自己是敏感了。
便笑了笑,神色自然的同樣和他打了聲招呼,“你好,呂政委。”
呂老笑嗬嗬的,招呼他們坐下來吃飯,飯桌上,年輕人顯得,都有些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