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便主動開口了,“白大夫,我兒子建軍,今年剛滿三十,早些年和媳婦感情不和,分開了,現在他是單身,有個兒子,今年才九歲,聽說你也有兩個孩子……”
白夭夭:“……”
呂建軍已經滿臉通紅,“爸,您這是乾什麼,好歹先讓人家吃飯。”
呂老瞪他一眼,隻看向白夭夭,見她尷尬,很是和藹。
“嗐,白大夫,你彆介意,我們當兵的出身,都是粗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玩不來那些彎彎繞繞的,你覺得我這兒子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他處個對象?”
呂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直脾氣,壓根看不慣自家兒子這甚是扭捏的作派。
直白的讓白夭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難怪她總覺得,這位呂政委看她的眼神不尋常,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
她隻得抬頭,不好意思的衝呂政委笑笑,佳人看著自己,嫣然淺笑,呂建軍隻覺得心神一蕩,又給鬨了個大紅臉。
白夭夭:“……不好意思啊,呂老,呂政委,孩子們還小,我暫時沒想考慮個人感情問題。”
呂老還未說話,呂建軍愣了下,忽然就站了起來,手裡還舉著剛滿上的酒杯。
白夭夭見狀,慌忙也跟著站了起來,望著他有點不知所措。
呂建軍鼓起勇氣,望著白夭夭,認真說道:“那,白笑笑同誌,等你以後想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能不能先給我一個機會?”
呂老爺子聞言,喜得猛地一拍大腿。
好小子!說得好。這才像他的兒子嘛!
呂老嗬嗬直笑,一個勁的說道:“白大夫,讓你見笑了,我這兒子雖然不如他老子是個爽快人,但人品也不差的,我向你擔保……”
白夭夭苦笑,呂老不過留她吃個飯而已,怎麼就變成保媒拉纖了?
都說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果然這名字取得不好,淨給她招桃花了!
哪怕改了名字也不行!
有首詩怎麼說來著的,桃花依舊笑春風,她很有種衝動,想要再改個名。
彆叫白笑笑了,叫白嘩嘩得了。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就是那白嘩嘩的流水——感情的問題,她就沒考慮過好嘛。
白夭夭客套了句:“額,抱歉,這個以後再說吧。”
她未明確答複,呂老失望,他對白夭夭倒是真的印象不錯,這姑娘醫術很強,為人卻很沉穩。
這樣的人才,實屬難得,討來給自己當兒媳婦再好不過。
呂建軍倒是好脾氣的笑笑,並不介意,見她局促,還主動向她敬酒,先乾為敬後,聊起了彆的話題,將這事帶過。
白夭夭心想,這男人倒是挺有風度,性子……很溫和,倒和呂老完全不一樣。
父子二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性格,也是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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