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都無語了,冷冰冰的回敬了一句:“你要求?同誌,你憑什麼要求?”
舒雪蓮一噎:“你……”
小護士們看不下去,怒道:“這位同誌,請你說話注意些,我們白醫生是特召進部隊的軍醫,連首長的病都看得,區區一個腿傷怎麼就看不得了?”
“就是!”另一名護士幫腔,“文工團出來的就這素質,說話這麼難聽。”
舒雪蓮氣炸了,“你們……”
白夭夭理都沒理她,直接將她推開,聲色俱厲。
“讓開!耽誤了時間加重了傷員情況,你負責不起,小林小劉,趕緊把人送進手術室去,有人鬨事的話,讓人請她出去。”
“好的,白醫生。”
舒雪蓮氣的直跺腳,其他幾名文工團成員紛紛勸她,“算了雪蓮,先給小雨治傷要緊,其他的晚點再說吧。”
舒雪蓮瞪著白夭夭,仍是不服氣道:“不行,我不放心讓她給小雨治,我堅持換個醫生。”
沒想到白夭夭聽到,二話不說就應了一句:“行!”
她說完,吩咐另外兩名怔住的小護士,歎氣,“呆會看下其他醫生誰有空,換個人給林小雨做檢查吧。”
小護士們都不滿的看看舒雪蓮,理解的點點頭,“行!”
白夭夭沒再說什麼,繼續去忙彆的了,心想她又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這位傷者的朋友對她如此抵觸,她不治就是,免得沒事都要挑出事來。
她已經認出了,這位傷者的朋友,好像就是過年前在衛生所,那個醫鬨家的閨女。
嗬,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白瞎了這部隊文工團成員的身份。
一小時後,整個醫院都聽了一聲絕望的呼喊。
“不!”
正伏案寫病曆的白夭夭嚇了一跳,她皺了皺眉,跟著就聽到走廊外頭兒,傳來一陣哭喊。
這時給林小雨診治的軍醫,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
“什麼情況?”
白夭夭和另外幾名軍醫都沒忍不住,紛紛詢問情況。
那名軍醫直搖頭:“那姑娘太要強了,隱瞞傷痛加練了兩周……造成關節麵損傷不可逆,能保住腿就算不錯了,未來至少兩年,都不能跳舞了。”
大家一聽便都搖頭的搖頭,歎氣的歎氣,心有戚戚但也沒太大反應。
畢竟這種情況,他們也見過不少了。
另一名醫生直接就說:“文工團每年都有好幾個因傷複員的,這還是今年第一個吧。”
有人邊忙活手裡的事,邊接了一句:“是啊,這種事擱誰身上都很難接受,隻能等她自己慢慢消化了。”
給林小雨診治的軍醫胖胖的,姓桑,如今已是中級職稱,他對醫院裡的幾名同事都有所了解。
此刻,他看向白夭夭,忽然想起了什麼。
“哎,白醫生,您是中醫聖手啊,這種情況,您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法子?”
白夭夭心想,醫生對於任何病症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我就是有法子,也得試一試,這要試起來的話,那也得因人而異啊。
喜歡生倆縮小版隨軍,絕嗣首長寵翻了請大家收藏:()生倆縮小版隨軍,絕嗣首長寵翻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