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聞言,便說道:“白笑笑同誌,你彆激動,這事,我們會去了解的。”
白夭夭實在是生氣,這接二連三莫名奇妙沾上身的麻煩,讓她煩的不行。
她深吸一口氣,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我不是激動,何主任,我就想說,像這種情況,萬一到時候是誣告,又該怎麼處理呢?”
何主任沒想到這姑娘看起來漂亮又斯文,還有這麼強勢執拗的一麵。
便也有些頭疼,“這事……到時候肯定會有個說法的,隻是,白笑笑同誌啊,你和呂政委這事,你們就沒有法子,先證明一下嗎?”
真要讓他們去調查,那還不把這事傳得人儘皆知嗎?
呂建軍許是想到了這一點,臉色十分難看,隻能說一句:“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何主任無奈道:“道理是這樣沒錯,可你們不能自證的話,等我們去調查情況,到時候……人言可畏啊。”
白夭夭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呂建軍簡直都不知道如何麵對她了。
除了再次向她道歉,他也無可奈何。
“白醫生,抱歉,這事我……”
可話音未落,便聽到外頭有人敲門,何主任想都沒想,就說了一聲:“進!”
然後,一位身材高挑的女軍官走了進來,她風塵仆仆,英姿颯爽,一雙眼睛大而明亮,燦然有神。
呂建軍一看到她,吃驚到眼睛都瞪大了。
“徐琳?”
徐琳卻理都沒理他,一進來就啪的一聲,向何主任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報告!何主任,原文工團副團長徐琳,現奉令調回,特來貴部彙報情況!”
何主任已經起身,回了個軍禮後,吃驚:“哎呀,徐琳同誌啊,好多年沒見了,你這突然回來……來我這兒彙報什麼情況?”
徐琳下巴一抬,朝呂建軍努努嘴,“呶,彙報他的情況,我能證明,他是被人誣告了。”
說著,又看向白夭夭,麵露打量。
白夭夭也不禁看向她,呂建軍剛才反應太大,她都有些奇怪,下意識猜測著這名女軍官的身份。
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答案,隻是有點不太確定。
徐琳見她看向自己,眼裡帶著好奇,不禁微微一笑,點頭,麵帶善意。
她和季青,是很好的朋友,彼此之間都有通信連絡,知道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便休了個探親假,回來看看許久未見的兒子東寶。
沒想到才一回來,就聽到了這麼一檔子事情,簡直啼笑皆非了。
何主任好奇道:“徐琳啊,你和呂政委都分開多少年了,又一直在外地工作,你怎麼能證明他的清白?”
徐琳瞥了一眼呂建軍,看他的眼神一點都不帶客氣的,儘是嫌棄。
她冷笑一聲,“嗐,何主任,您不知道,這要是彆人舉報他,我還真不能證明,偏偏是他家的那個小保姆,沒有誰比我更能證明,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呂建軍經過最初的驚訝震驚過後,現下又偏過了頭,又是無奈,又是慚愧,也知道如何麵對前妻了。
何主任仍是不解:“這話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