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雪蓮急了,她可不敢讓白夭夭真的去文工團告狀,無論她是對是錯,有麻煩惹上身,總不是什麼好事,領導肯定會對她有意見的。
隻能弱弱的說了句:“你……誰疑心生暗鬼了,我……我剛才隻是太著急,就那麼一說而已。”
她這麼一說,其他同事便也過來拉住白夭夭,“算了,白醫生,看她年紀也不大,咱們就彆跟她一般見識了。”
舒雪蓮不滿的嘟囔道:“還醫生呢,這麼過份,我也可以去反應的……”
白夭夭冷眼盯住她,目光涼涼,其他同事沒好氣的趕人道:“同誌,這裡是醫院,不是同你理論的地方,你要還有不滿,愛上哪兒反應就上哪兒去。”
舒雪蓮一噎,氣得扭頭就跑了。白夭夭和剛才說話的同事對視一眼,都無奈一笑。
桑醫生仍氣得不行,罵罵咧咧,“這都什麼人呐。”
白夭夭回到自己座位,剛穿回白大褂,就聽到外頭有人敲門,一名士兵進來,走到白夭夭跟前,很嚴肅的說了句:“是白笑笑同誌嗎?”
白夭夭納悶:“我是!”
“政治部找您了解個情況,請跟我走一趟。”
白夭夭:“……政治部找我?”
她驚訝極了,又問:“找我了解什麼?”
士兵一板一眼的答道:“抱歉,白笑笑同誌,這個得您過去才能知道。”
白夭夭為難:“可我還有工作……”
士兵正色道:“白笑笑同誌,組織上說了,事關緊急紀律問題,其他工作暫緩。”
同事們也是奇怪,見此情形紛紛說道:“白醫生,既然政治部找你有事,你就先過去一趟吧,主任那裡我跟你說。”
“是啊,工作的事不用擔心,還有我們頂著呢。”
白夭夭心下一暖,謝過大家後跟著士兵走了,那名士兵帶著她上了一輛吉普車,車子開了十幾分鐘後,到達政治部辦公室樓。
穿過戒備森嚴的走廊後,那名士兵帶著她,走進了一間會議室。
一進門,就看到呂建軍呂政委,正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正補襟危坐,表情凝重,正對麵辦公桌前坐著的,正是政治處高層領導。
聽到動靜,呂建軍同那位領導,一齊朝這邊看過來,那領導看清白夭夭的長相,不由得麵色一凝,看看白夭夭,又看看呂建軍。
那表情,怎麼看怎麼都有點……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帶著帶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而呂建軍則是騰的站起來,看到白夭夭又是無措,又是尷尬,簡直無顏見人了。
“那個、白醫生,你……你過來了啊。”
白夭夭簡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點點頭,很客氣的打了個招呼,“你好,呂政委。”
又轉身麵對那位領導,認真的敬了個禮,“您好領導,請問貴部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