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站起身,又是一腳踩上去,當然,她現在沒打算傷人,還指著這人給自己帶路呢。
她直接踩上了人販子左腳的三根腳指頭,十指連心,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了。
人販子又是一聲痛呼,望著白夭夭簡直瑟瑟發抖了,他怎麼都想不通,這女人明明是個被拐賣的弱女子,怎麼倒比他這個人販子還凶殘。
不帶這麼虐待人的!
人販子就差沒哭了,白夭夭冷笑一聲,不論在現代,還是眼前這個穿書世界,沒有人不痛恨人販子。
這可惡的人販子,除了她肯定還害過不少人,怎麼對待他都不為過!
白夭夭居高臨下的一步步逼近他:“那又怎麼樣,或許你的人還沒來,我就已經廢了你,正好給你收屍吧。”
白夭夭板著臉,有意嚇唬對方。聲音不大,卻成功的把人給嚇到了,畢竟常言說得好啊,惡人無膽。
狗剩乾這行多年,還是頭一次栽到個女人手裡,他立刻識相的求饒道:“彆彆彆!姑奶奶,我錯了!你彆亂來!”
白夭夭擰眉,這倆人販子給她的感覺怪怪的。
她走到狗剩麵前,一隻腳直接踩住了他的腿,阻止了他繼續在地上蠕動,還蹲下身去用彈簧刀在他鼻尖比劃了兩下:“彆動!”
狗剩瞬間一腦門都是汗,看著她兩眼發直:“……不……不動,我不動,姑奶奶,你可千萬彆亂來!”
白夭夭也不廢話,直接問他:“說說吧!你們還有多少同夥?”
這倆人販子,看著絕不像是做老大的,倒像是下麵當小弟的,狠毒歸狠毒,手段和頭腦都有限的很。
以致於她一個女人,都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把這倆青年男人給放倒了。
狗剩哭喪著臉:“大姐,我們沒有同夥……”
“沒有?”
白夭夭眼神一厲,握著匕首作勢就要往他身上捅,狗剩快嚇尿了,“彆彆彆!我說!我說。”
刀刃堪堪刺破了狗剩的皮膚,一絲絲鮮血滲了出來,見她來真的,狗剩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求饒。
“大姐!這次綁了你的,就我和栓子兩個人!上頭的老大和其他兄弟們,都在城裡和車站各處踩點,他們……”
白夭夭也沒細聽,直接打斷:“行!你還有同夥就好。”
她也不過是確認一下而已,確認有同夥,回頭就跟警方說一聲,該查的查,該抓的抓,這些她也幫不上什麼。
狗剩也是欲哭無淚,正是因為上頭老大太黑了,所以作為同村人,他和栓子一直形影不離,早就想著單獨行動,乾上一筆了。
而白夭夭就是這哥倆第一次得手的人,他本想著先照顧下自家老舅的,哪想到剛得手,就碰到了個硬茬子,還把自己給折進去了。
狗剩現在,簡直悔不當初。
早知道他就不該濫好心,也不該單獨拉著栓子單乾了。
白夭夭又問了幾個問題,比如這村裡有多少人?是不是還有像她一樣,被拐騙來的女人?這些人大概有多少?
當醫生的接觸人多了去,多少也懂點心理學,狗剩一不老實,她就看得真切,捅過一刀刹刹銳氣就算了。
她也沒再捅第二刀,當然割點皮肉,放點點血嚇唬他是少不了了。
狗剩打死都看不出來,眼前這看著瘦瘦弱弱的女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割肉放血都不帶皺眉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