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聞言,清咳一聲,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不必。
她清楚的看到,小孩子瞬間變得有些緊繃起來,不知所措。
認識都這麼長時間了,這孩子也曾同她親昵過,所以白夭夭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孩子在難過。
她上前去,摸了摸孩子的頭,“東寶,彆想那麼多,先跟弟弟妹妹玩,幫阿姨好好帶帶他們,行嗎?”
東寶沒有說話,卻看著她點了點頭。
白夭夭笑笑,沒說什麼,隻是伸手在他腕上按了會兒,然後又不動聲色的走開了。
徐琳焦急,問道:“小白,怎麼樣?”
白夭夭望著東寶,語氣輕鬆的笑道:“沒事兒!我們東寶身體好著呢,剛才把了下脈,沒有任何毛病,咱們先出去吧,讓孩子們自己玩會兒。”
徐琳和呂建軍聞言,都沒說什麼,隻以為是白夭夭當著東寶的麵,才故意這麼說的。
但是等帶上門離開後,白夭夭很肯定的說道:“徐琳姐,呂政委,東寶身體確實沒有大礙。”
徐琳就困惑的說道:“那他為什麼就是不開口說話,飯也吃得很少。”
“可能是心病吧!”白夭夭說道:“心病還要心藥醫。”
這話,徐琳和呂建軍都聽不懂,白夭夭索性簡單明了的又解釋了一遍。
“簡單來說,孩子有心結,得想辦法,引導他將心裡存的事情說出來,也許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
徐琳聞言歎氣,“可……怎麼引導他?我這趟回來,所有的耐性都用在他身上了,沒有用,他就是不說話。”
白夭夭勸道:“彆急!徐琳姐,會有辦法的,我來想想辦法。”
徐琳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唯有道謝:“小白,謝謝你。”
白夭夭無奈,“說了不用這麼客氣的。”
徐琳有些窘了,呂建軍便咳了一聲,打岔道:“說到客氣,妹子,你怎麼又叫我呂政委了?”
白夭夭哭笑不得,“呂哥!”
呂建軍一笑,“這才對。”
又看向徐琳,可徐琳卻彆過臉,不想理他。
回到樓下,呂老麵色也有些不自然的,問東寶情況如何,白夭夭照實說了,呂老便客氣的,征求她的意見。
想讓龍鳳胎就留下來住,反正他們也喜歡東寶,東寶也喜歡他們。
白夭夭倒是沒什麼意見,畢竟她去邊境的那段時間,三個孩子一直都是睡一塊兒的,早就處出感情了。
便笑著打趣了句,“我倒是沒問題,就是呂老,倆孩子又要麻煩您老了。”
呂老也笑,“哪裡話,我可是他們的乾爺爺,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這一笑,他心情放鬆,便對呂建軍和徐琳說道:“一會兒吃完飯,我讓小陳送白醫生回去,你倆就在這裡住吧。”
呂建軍看了徐琳一眼,不等她說話,便說:“好的,爸。”
一麵說,一麵還注意著察看徐琳的臉色,徐琳眼裡隱有怒意,可當著白夭夭的麵,到底沒有駁了老人家的麵子。
隻是,等吃完飯後,呂老按捺不住,去樓上看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