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有問題!不過,你真想好了,這次要帶東寶走?”
徐琳詫異的看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什麼還會問這樣的問題,“當然!這事我在邊境就跟你說過了。”
“那你跟呂……呂哥呢,我看這趟回來,你們之間的相處,好像和之前一點不一樣了。”
徐琳眼裡閃過一抹複雜和彆扭,嘴上卻是冷冰冰的,咬牙切齒。
“我管他去死!小白,我是真的恨他,要不是他,東寶也不會受這份罪。”
這話一說,白夭夭便張了張嘴,想要再勸的話,終究沒好意思說出口。
於是晚上,兩人洗漱無畢後,同睡一張床,除了公事,便沒再談彆的。
最多就是最後聊得太晚,兩人都困得不行,徐琳閉著眼睛,很輕的說了一句:“我想好了,這次回來看過你,還有季青後,我就帶著東寶,以後都呆在邊境了。”
白夭夭也困得眼皮子直打架,聞言嗯了一聲,耳邊聽得徐琳又說了一句:“小白,你和季青,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邊境看我們。”
白夭夭模模糊糊的應了一句,“好。”
第二天還得去上班,白夭夭照常起床,而徐琳起的比她更早。
她在外多年,早已習慣了比大部分人,尤其是自己的部下,起得更早。
徐琳等著白夭夭洗漱完一同出門,她這趟回來,還有一點事情要對接安排,同時她帶來的常見病病例,還得由白夭夭交到醫療部去。
當然,眼下徐琳打算同白夭夭一起走一趟。
兩人早上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出門了,邊走白夭夭邊翻著手裡的資料,同時和徐琳說話。
“這幾例病症,最嚴重棘手的還是肺水腫,我可能要多研究兩天,最遲後天給你藥方和答複。”
“行!”
徐琳說道:“小白,說實的,我回來就是想著把這事交給你來辦,畢竟你去過邊境,對那裡的環境和人都比較熟悉。”
白夭夭點頭,還想再說什麼,卻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
“姓白的妖精!你可總算伸頭了!”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徐琳登時變了臉色,打出娘胎起,她還沒見過有人敢在她麵前,這樣放肆。
而白夭夭抬頭一看,嘿,老熟人。正是墨營長老家的那個姐姐!
想想白夭夭又覺得納悶,這家屬院的廣播都通知了,墨營長的家屬怎麼還沒搬走?
正在想著的時候,徐琳已經聲色俱厲。
“這位女同誌,你是誰的家屬?!大清早在這裡吵鬨還出言不遜,給我立刻道歉!”
“道歉?!”
墨蓮花怪笑起來,她瞪著白夭夭,張嘴就呸了一聲。
白夭夭和徐琳反應及時,閃得飛快,徐琳臉都陰了。
白夭夭也是一臉冷肅,眸光冷厲如刀,紮向墨蓮花,“你這是乾什麼?又想鬨事麼,嗬,可真不怕遷累了墨營長。”
墨蓮花聞言,氣得聲音更大了。
“你還好意思說,臭女人,都怪你害得我弟弟,要不是你去領導麵前告狀,我弟一個正的,能被降成副的,還要把我媽趕走,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墨蓮花一麵說,一麵咬牙切齒,這幾天部隊動了真格,她娘真是慌了神。
難得軟和下來,想去找領導說說好話,卻連領導辦公樓的門崗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