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英這才回過神來,她哎哎兩聲,看著月月,意識到了什麼,人都有些激動起來。
這時候,聽到動靜的傅長治,切好了菜從廚房出來,他解下腰間係著的圍裙。
才笑著說了一句:“咦,兩個孩子都來了啊,白醫生人呢,咋個沒……”
就聽到妻子聲音顫抖,眼裡都蓄滿了淚水,情緒有些激動的,將月月摟進懷,就同丈夫說了一句。
“長治啊!白醫生她……她……”
她說著,哽咽住了,倒把個傅長治嚇了一跳。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白醫生她怎麼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沒想到妻子說了句:“……她就是咱們兒子,要找的那個女人。”
傅長治:“……”
李月英又說了句:“陽陽和月月,很有可能,就是我們的親孫女。”
其實在她心裡,已經不是可能,基本都是已經確定了!
她就是說,陽陽怎麼會同兒子長得如此相像!
幾年不見,昨天兒子乍一回來,滿麵風霜的樣子一時還看不出來。
但今天,他在樓下,刮了胡子理了發,那乾淨清爽的五官露出來一瞧,陽陽分明就是他的翻版。
傅長治已經徹底呆住了,李月英摟著月月,早已淚流成河!
而此刻,在樓下,傅祁言同白夭夭麵對麵站著,相顧無言。
白夭夭怎麼都沒有想到,當年的小混混,竟然……竟然有著這樣的身份。
此刻,她也不知道是何心情了。
最終,還是傅祁言先開口了,“咱們……到附近走走吧。”
找個清淨的地方,也好說說話,白夭夭沒有拒絕,事實上,她也是一肚子疑問。
兩人走了一段,白夭夭終於忍不住,主動開口了。
“當年你……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在執行任務,不得不隱瞞身份,抱歉!”
可白夭夭想知道並不是這個,她蹙眉,望著眼前的男人,哪怕到現在,她都覺得,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你同我……同我……如果你不是那種身份的話,你怎麼會……”
怎麼會同她發生關係呢!
白夭夭心想,到底不好意思問出口,這個問題問起來,她也是有些尷尬。
傅祁言也好不到哪裡去,耳尖都肉眼可見的紅了。
“咳,這個……是我自己不小心,誤喝的酒水裡麵,放了催情藥,所以……”
所以,他一時沒把持住!
但,其實現在想想,如果他真的想把持,拚著自傷自己,也不是不行。
隻是那時候他沒想到,白夭夭就那樣纏了上來,緊緊抱住了他。
然後他……他也就那樣沒把持住,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那一刻,他有片刻動搖了。
既是不想引人懷疑,還是因為……那人是白夭夭,他可恥的、淪陷了。
想到這裡,他都覺得有些難堪,下意識的彆開了視線,攥緊了拳。
白夭夭倒是顯得很平靜,“這樣啊!”
她有點想笑,這些年她想了很多,當年小混混,她覺得那樣的人,總有一天會犯事,會被處理的。
直到兩個孩子長大,她甚至都想過。
那男人說不定,現在正在哪個角落裡改造呢,她想他們此生,應該都不會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