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病曆,同傅祁言單獨說話。
傅祁言才問了句,“怎麼樣,你有辦法嗎?”
白夭夭麵色凝重,語氣並不輕鬆。
“他確實傷得很重,耽誤的時間也很長。”
傅祁言的心沉了下去,無比失落,又苦澀一笑。
“所以,連你也沒有辦法。”
白夭夭看到男人臉上,格外沉重苦澀的表情,不禁心下一刺。
她想起在邊境戰地,在那樣殘酷的環境中,哪怕遠遠的匆匆一瞥中,這位傅旅長依舊是英姿勃發的。
何曾想過,又何曾見過,他也會露出這種,無奈又無助的表情。
白夭夭歎氣,用醫術,自然是治不好他眼睛的,但用彆的……就不一定了。
她空間裡的靈泉,不就是病人嘴裡說的,靈丹妙藥嗎?
或許可以一試!
也唯有此方法,才能一試了。
“不,辦法還是有的。”白夭夭說道。
傅祁言眼睛一亮,下意識拽住她胳膊,難得有些失態。
“你說什麼?”
白夭夭看著他抓住自己的胳膊,皺眉,但也沒說什麼。
多少能理解點他的心情,她有些心虛的看著窗外,就算要治,她也得想辦法,不暴露空間和靈泉的秘密才行。
“人,我能治。”
她緩緩說道:“但是結果如何,我不能確定。”
傅祁言定定看著她,隻問了一句:“你確定能治?”
“我確定能讓他的情況好轉。”
白夭夭轉過頭,目光堅定,表達的很明確。
“雖然不確定最終能恢複到什麼程度,眼睛能不能恢複到……像正常人一樣,但至少,我能肯定的是——隻會更好,不會更壞。”
傅祁言斷然道:“那就試試!”
頓了頓,他說道:“不管怎麼樣,都要試試!你……需要我做什麼?”
白夭夭輕輕掙開他的手,眼底滑過一抹驚訝,這男人……遠比她想象中的,更敏銳。
一下就問到了事情的關鍵!
她看著他,“我有條件。”
傅祁言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有些失態了,他歉意一笑。
正色道:“你說!”
白夭夭也不客氣,更沒打算同對方繞圈子。
她直截了當,果斷說道:“第一,治療期間,讓我單獨在病房給他診治上藥,不許任何人打擾。”
傅祁言怔住,沒想到她提出的要求,竟然是這個……過於簡單了。
看她不似開玩笑,他點頭:“……可以”
“第二,我怎麼診治,用什麼藥,你和你的部下都要保密,不能問,也不能對外透露。”
白夭夭看著傅祁言,這種要求換成彆人,估計都要問一句為什麼吧。
但是沒想到,傅祁言隻看了她一瞬,旋即點頭。
“沒有問題。”
白夭夭倒是笑了,有些不太確定的道:“你……就不問我為什麼嗎?”
傅祁言顯得很坦然,“不必,我相信你!也……尊重你。”
白夭夭不禁怔住,她同他對視,他眼裡儘是赤誠和坦率,沒有半分猜疑。
這樣的信任……讓她心臟都不受控製的,狂跳了幾下。
但很快,她就移開了視線,緩緩說出最後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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