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表現出,她現在很不滿。
傅祁言隻得隨手將門帶上,再清咳一聲,解釋。
“那個……剛才我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沒有辦法。”
頓了下,他又補了句:“再說,這也是事實,我總不能任由彆人亂編瞎話,傷害到你和孩子。”
白夭夭聞言,皺眉,她回頭看他,男人望著她,一臉無奈。
她無法,隻能說道:“算了。”
但想想,又覺得有點頭痛。
“不過,這事彆人問起來,咱們該怎麼解釋?”
咱們兩個字,瞬間取悅了傅祁言。
他眸光微動,嘴角翹起,就四個字。
“實事求是!”
白夭夭:“……”
她深吸一口氣,“你今天又是剛好路過醫院,順道同我一起回向陽街那邊的嗎?”
聲音裡多少是帶了點情緒!
傅祁言聽得分明,他清咳一聲,腦筋也轉得快。
當下就找了個理由!
“那倒不是,有件事情忘了跟你說了。”
“什麼事?”
“你給阿陽看好了眼睛,他說想好好謝謝你,問你哪天有空再過去,他請你吃個飯。”
傅祁言臉不變色心不跳,他知道,白夭夭不會應的。
果然,白夭夭秀眉輕蹙。
“不必這麼客氣,你讓他平時多注意休息,我開的那些藥,他該喝還得喝,至少得再喝一個月。”
傅祁言眼裡閃過一抹笑,他認真點頭:“好。”
又問,“現在沒事了吧?走吧,我同你一起回去。”
白夭夭默了默,她抬眸和他對視,男人眸光幽深,看著她眼神溫和中,莫名透著幾分堅定。
不知道為何,她下意識的就移開了視線。
心情有點複雜,她還是說了句:“傅祁言,你沒必要這樣?”
傅祁言挑眉,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卻還是明知故問:“沒必要怎樣?”
白夭夭有些惱了,咬唇瞪眼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傅祁言看著她,嘴角的笑漸深,表情卻還是帶著幾分無可奈何。
“白夭夭……”
“傅旅長,我現在叫白笑笑!”白夭夭糾正他,但莫名有些心煩意亂。
“好吧,白……小白。”
傅祁言卻沒辦法叫這個名字,總感覺怪怪的。
“你寧可被人叫成寡婦,也不想和我有牽扯,是嗎?”
白夭夭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不禁一怔,旋即,她苦笑。
“彆人怎麼叫,那是彆人的手,畢竟嘴長在她們身上,習慣就好。”
“是嘛,我還以為,是你心裡有氣,所以才帶著兩個孩子,到處跟彆人說我死了。”
不然,彆人又怎麼會叫她寡婦呢。
這趟傅祁言回來,因著同白夭夭重逢,很多有關於她的事情,他也刻意留心去打聽了一下。
這才知道,白夭夭到處跟人說,男人早死了的事情!
甚至,他還聽說,這女人決口不提再婚,用的還是對他這個死了的男人,一往情深矢誌不渝的借口。
讓他簡直……啼笑皆非!
所以傅祁言說這話的時候,是很有幾分打趣的意思。
而白夭夭壓根沒料到,他會說這些,不禁有些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