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白夭夭,傅祁言頓了頓,難得有點不自然的,板起臉。
“你小子,老問人家乾什麼。”
阿旭聞言,十分無奈。
“哎呀,我這還不是關心您嘛,副旅長,您同白醫生怎麼回事,還沒把人給追上啊?”
臭小子眼裡的鄙視,簡直赤裸裸,傅祁言都無語了。
抬腿作勢就要一腳踢過去:“你小子!連我都敢編排起來了”
最終還是收住了腳,在他頭上敲了一下,“好好養你的傷,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阿旭誇張的哎喲一聲,揉著腦袋嘿嘿直笑。
“我還不是擔心您,平日裡總冷著個臉,彆把人家白醫生給嚇跑了,人白醫生那麼好的人,您可得抓緊了!”
“嘿,你小子,還沒完了。”
傅祁言作勢又要敲,阿旭趕緊躲開,連連求饒。
“彆彆彆,副旅長,我不說,不說了還不成嘛。”
他突然想起什麼,從枕頭底下摸出個皺巴巴紙包。
“對了副旅長,這是我攢的津貼,您幫我買點東西,捎給白醫生吧,就當是我謝謝她……”
除了這個,他也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人家才好了。
傅祁言直接就將他的東西給塞了回去,“行了行了,這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她不會要的。”
阿旭聞言,瞬間苦著臉。
“副旅長,白醫生她要不要是一回事,咱得知道感恩啊,況且……”
他看著傅祁言,眼神有點怪怪的。
傅祁言挑眉:“況且什麼?”
“況且您不是還沒把人給追上,要是追上了多好,我直接管人叫聲嫂子,也許還能厚著臉皮,不用這麼客氣了。”
阿旭還想說什麼,卻被傅祁言一巴掌蓋腦袋上了。
“閉嘴!再瞎咧咧看不我收拾你!行了,你歇著吧,哪天出院說一聲,我派人過來接你。”
“哪用這麼麻煩,我自己走就行了。”
阿旭笑嘻嘻的,插科打諢了幾句,傅祁言離開的時候,不禁在心裡歎氣。
連阿旭都這麼說,也不知道白夭夭她,什麼時候才能不逃避。
上車後,傅祁言破天荒頭一回,直接發話。
“去師部醫院!”
警衛員習慣了要麼將他送回這邊駐地辦公所,要麼送他去向陽街。
還是第一次,他清晰明確的表示,要去師部醫院的。
傅祁言有意製造機會,也是不想太過張揚,所以一直都是到駐地後,自己步行去醫院找白夭夭的。
但現在他想,上次在醫院已經當眾,挑破了他和白夭夭的那層關係,沒什麼可避諱的了。
況且,有些事情老躲著,也不是一回事,不如就大大方方的。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沒必要老頂著什麼寡婦沒爹的名頭,想想他就覺得膈應的慌。
天氣越來越冷了,今天天氣陰沉沉的,空中下著雪粒子。
這個時候騎自行車,哪怕裹的再嚴實,也有點受不了。
白夭夭索性決定步行回去算了,結果沒走幾步路,就看到了一輛軍綠色吉普車等在那裡。
傅祁言正負手站那裡,看見她嘴角微揚,幾步便迎上了過來。
這個時候,醫院出入的人少,但也不妨礙偶爾有人經過,看著他倆麵露詫異。
傅祁言身為副旅長,又在邊境呆了不少時間,這趟回來,認識他的人不多,但認識白夭夭的人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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