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事特辦,上頭也不等研究人員做出測評,直接讓宣傳部剪裁小姐弟互動的小片花,插在新聞裡當廣告播。
有用沒用吧,至少讓大家看到國家真的有在好好養所有人,民心向穩。
動作太快,才跟兒子分開兩天思念無限的薑雁做夢也沒想到能在電視裡看見馮自軒。驚呆。
馮輕陽也驚呆,這事情馮輕月沒比他早知道幾分鐘,所以他不知道,乍然一見——他兒子成明星了?
兩人現住在宿舍樓裡,周圍都是馮輕陽的同事。這兩天大家忙著抓那個炸彈團夥,沒時間說彆的。
馮輕陽給馮輕月的手機打視頻,馮輕月自己接的。丁璐給她拿了個指套,套在手指上就能正常使用手機了,除了輸入指紋。
“姐,軒軒他好了?”
兩口子心提到嗓子眼,期待又不敢期待。
馮輕月說他做夢:“我又不是神仙。沒好,還是原來那樣兒,不過是倆人玩到一塊去了。”
準確的說,舒大寶把自己對她做的那一套完完全全複製到馮自軒身上去。包括鍛煉身體,上文化課,以及彈電子琴。
第一天她還笑眯眯看著,覺得孩子還是得一起養,多乖。第二天她就反應過來了,舒大寶這是在明目張膽得逃課!
果斷出手,兩個一起教。隻要她動作快,她就能一次做兩個人的關節按摩。文化課更好辦,兩顆小腦袋一手按一個,耳提麵命。
還有音樂課,她拒絕了再來一架電子琴的建議,就讓兩個孩子一起彈。一架都要吵死人,兩架一起,她怕她一個忍不住把他們全丟出去。
這會兒正在上音樂課呢,這個不用教,隨便按就是。
馮輕月拿著手機翻轉鏡頭給兩口子看,兩人隻見光線明亮的客廳裡,電子琴放在矮桌上,一人一個小板凳,抬著胳膊啪啪啪亂抽。
薑雁驚喜:“軒軒都能坐下了。”
進步好快呀。
馮輕月不以為意:“關節都沒問題,幫他折一下就行。”
馮輕陽:“...姐,我看新聞裡他倆的宣傳片了,能行嗎?”
馮輕月:“我咋知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彆管我們了,我們都很好。”說著話,她走到馮父馮母旁邊,給他們看手機,指著,“兒子,兒媳。這是你們的兒子。沒什麼用的兒子。”
馮輕陽:“...”
薑雁忍不住翹嘴角。
馮父馮母臉對著手機視線沒焦距。
馮輕陽心酸。
馮輕月問薑雁:“你家裡那邊需不需要幫忙?”
如今她也是有人脈的人兒了。
薑雁搖頭,擔憂不已:“現在還沒聯係上,不知道是…還是手機丟了。”
馮輕月看馮輕陽,馮輕陽說:“找人打聽著了。”
薑雁的哥哥在大城市工作成家,有了孩子後接了父母去,離著遠,薑雁想去看都做不到。
而以大城市人口的密集程度一旦爆發病毒,薑雁隻能祈求老天保佑。
馮輕月覺得恐怕不太好。彆的先不說,手機打不通,四個人的手機都打不通,這事便不好說了。畢竟現在人人要靠手機獲得消息、填報資料和獲得救助和物資。
也或許,就那麼巧,四個人的手機都壞了,而他們偏偏沒背住薑雁的手機號。
她說:“我請這邊的人也問問。”
薑雁眼圈一紅:“姐,軒軒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