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輕月提醒:“噴花露水了嗎?”
花露水的氣味對喪屍太不友好,臥室的窗戶從來沒開過。而家裡進進出出的人,除了在外頭沾染回來的,從來不會主動噴。
問完話馮輕月才注意到,好像周圍沒有屎味兒?
夏明妍說道:“現在小區裡都是喪屍,沒必要再噴,這兩天風吹著散去很多。”
馮輕月認同點頭:“空氣總算清新了。”
活人們:“...”沒辦法體會馮輕月說的那種空氣裡充滿糞便臭。
現在他們身上也沒噴,想看看這家的幾位喪屍咬不咬人。
顯然是咬的,除了馮輕月和舒大寶,馮父馮母馮自軒都咬人,大概是還沒適應這的水土?
馮輕月讓他們噴一些,避免真的被咬中。
大家都覺得馮輕月的親人多少會和她一樣有些奇跡在身上,非要輪著上前試。馮輕月很無奈,隻能在一邊護駕,眼看咬著,她伸手攔一欄。
大家又開始失望,往身上噴了花露水,又排著隊嘗試。嘗試來嘗試去,出門快半個鐘,結果還沒走到二樓。
“至少大寶沒襲擊我們呀,說明大寶對花露水免疫了。那是不是說明除了大寶,花露水沒有失效?”
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大好的消息。
“那大寶免疫花露水應該是跟月姐學的。月姐,你究竟怎麼免疫的?”
馮輕月冷笑:“我哪裡免疫了?我現在正在用鼻孔吃屎呢。我隻是忍著。”
眾人:“...”原來我們身上噴的是屎嗎?
莊林拿著筆思考:“那——會不會是說,隨著神智的恢複,喪屍的接受力和忍耐力也都在覺醒?”
很有可能。
“所以說來說去關鍵還是在恢複意識上。隻要喪屍恢複記憶,應該都會像大寶一樣不再咬人。”
“那這件事迎刃而解啊!沒恢複,怕花露水。不怕花露水的,不咬人。”
“對對對,好事好事啊。”
馮輕月看著他們興奮中歪斜的設備:“你們不是專業的吧?”
大家:“我們是拍攝愛好者。”
拍攝一點兒小花絮而已,他們可舍不得放棄這樣大好的研究機會,所以非專業人士就不要安插進來了。
宣傳部:我們拍攝是專業的!
莊林沒有噴花露水,走在前頭引著馮自軒,出來一樓,陽光毫無保留的灑在眾人身上,鍍上一層金。
馮輕月下意識手搭額頭,仰頭望天,不隔著玻璃的天空水靈靈的藍。還有風,真好。
“有覺得渾身溫暖嗎?”丁璐拿著設備跟隨。
馮輕月:“身體沒感覺,但心情很好。這種好天氣,應該踏青。”
如今這世道,隻能在小區裡找塊草皮踏一踏。
走了還沒五十米,馮自軒站定不走了
馮輕月:“軒軒,繼續走呀,我們去玩滑梯哦。”
馮自軒不動。
舒大寶腳步不停的走過去,抄起他的手,牽著他走。馮自軒開始走。
旁邊說:“多有愛的小姐弟呀。”
馮輕月笑眯眯,血緣關係還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