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騙我,江晚蕭,他是不折不扣的商人,不可能和你結婚。”裴文耀伸手鉗住她的腕骨。
他知道她打什麼算盤。
不就是害怕江宏義再逼婚,把她送給其他老總麼。不知怎的抓住了陸景煥的把柄,被迫和她假裝夫妻。
江晚蕭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擰轉著手腕掙脫他的束縛。
眼見他把嘴巴湊過來要強吻,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信不信是你的事。”江晚蕭冷著臉沉聲說,抬腳離開。
裴文耀捂著臉,冷不丁地笑了笑,轉身又強硬地拉住她胳膊用力甩回來,江晚蕭後背撞在柱子吃痛,抬腿踢他。
但她不是裴文耀的對手。
裴文耀除了女人,最喜歡去地下拳場賭黑拳,偶爾也會自己手癢去拳擊俱樂部打拳,擒拿格鬥這些也並不陌生。
他抓緊江晚蕭的腳腕低頭沉醉地聞了聞。
江晚蕭嫌棄地使儘全力踢他,掏出手機要打電話,瞬間被裴文耀搶走扔掉。
裴文耀冷嘲地笑了,“不是,江晚蕭,你和陸景煥什麼時候的事?不會是背著我早就搞到一塊吧?”
“把你的嘴放乾淨點。”江晚蕭猩紅的眼睛瞪著眼前的人渣。
他大力掐住她的脖子,“不說沒關係,我回去查。你最好還沒賤到敢給我戴綠帽子。”
窒息感如潮水般湧上來,江晚蕭猛拍他的手,死死掰開他的手指。
“乾什麼呢!”
一道聲音驀然打斷,他們目光齊齊看過去。
姚詩蕊手拎公文包和咖啡,一襲白色職業套裝乾練沉穩,踩著高跟鞋快步走來。
聲音溫柔但氣場強到難以讓人忽視。
“裴文耀,景煥拿你當朋友,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的底線,真不怕裴家從此在京市除名?”
裴文耀囂張的氣焰頓時被澆滅大半。
京市資產排行前五的姚家千金姚詩蕊,他自然不陌生,更不敢得罪,當即鬆開江晚蕭。
擺出諂媚的笑:“姚小姐,誤會,我在和我前女友敘舊。”
“有你這麼敘舊?擅自欺辱我們醫院醫生,我可以告你。”姚詩蕊板著臉盯他。
說完又轉過臉對江晚蕭說:“江醫生受驚了吧,先回去,這裡我來解決。”
事情發生的突然,江晚蕭捂著脖子急促地喘氣。
末了,感激地看她一眼,“謝謝。”
回到診室的路上,她全心思索之前姚詩蕊的言行舉止,或許可能自己太過敏感,一直錯怪了姚詩蕊。
興許人家對陸景煥也沒那個意思,單純隻是朋友關係。
至於放出剪輯後的錄音,也許是被有心人錄了下來。
江晚蕭如是替姚詩蕊找了諸多理由。
醫院門外。
待江晚蕭的背影消失在眼中,姚詩蕊警告道:“裴先生,奉勸一句。在醫院鬨事,影響醫院形象,我和景煥都沒辦法坐視不理。”
“包括在壽宴,不是我們不講情誼,是你先讓我們難做。”
裴文耀搓了把臉,頹然地踢一腳柱子。
他和陸景煥認識這麼多年,怎麼就沒理解他的難處,怪不得不讓自己進醫院。
他立刻向姚詩蕊保證:“好吧,下次我不在工作時間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