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央和嚴洲二人冷冷互懟又不肯承認彼此的感情,江晚蕭忽然想起來喬央喝醉那天,她有提到過這個名字。
原來他就是住在她家養傷的男人。
江晚蕭不由得疑惑:“你哥怎麼姓嚴?”
“害,我哥和我爸關係不好,一怒之下隨我媽姓了。”齊盟雙腿搭在擺滿空酒瓶的茶幾,懶洋洋地挑眸看過去。
“我這臉盲沒治了,去央央嫂子家竟然沒記住她的長相,差點挖我哥牆角。”
當時他隻記得目不斜視地喝茶,目光恰好落在喬央家裡客廳的相框上,所以壽宴見到江晚蕭才覺得她眼熟。
江晚蕭輕笑,抿了口果酒:
“不算太糟,起碼你今天還能認出我。”
“這能一樣?我對關注的人不臉盲。”齊盟義正言辭,他不敢挖親哥的牆角,煥哥的牆角可以試試,挺刺激的。
江晚蕭對他滿嘴跑火車已經習慣了,笑笑沒說話。
腦袋靠著椅背朝向天花板,耳邊節奏感極強的音樂暫時遮掩她心裡的憋悶。
“你和煥哥最近還好吧?”齊盟小心試探,手機屏幕赫然是陸景煥和姚詩蕊在飯局的照片。
按理說姚詩蕊作為副院,和院長參加飯局是常事。
不過最近因為江晚蕭被停職,風聲緊,一丁點小事都要被放大解讀。
齊盟摩拳擦掌,心裡做好了準備。
煥哥不要,他要。
“挺好啊,好得不能再好了。”江晚蕭想也不想便開口,除了喬央,誰見到她都要問這句,早都成模板了。
齊盟連連點頭,彆人信他可不信,直言問:“那你還愁眉苦臉?”
“我就長這樣。”
工作,生活都不順心,但江晚蕭懶得和他一個浪蕩子解釋那麼多,三觀不同根本理解不了她,多說無益。
齊盟氣笑,抬手打了個響指。
沒一會兒,他旁邊坐了個美女,麵前則陸陸續續像下餃子似的站好一排人。
準確來講,是一排風格各異的帥哥。
江晚蕭眯起眸子,質問的眼神投向齊盟。
“煥哥忙著應酬,沒時間陪你也不會知道。放心吧嫂子,乾淨。”
見她無動於衷,興趣缺缺的樣子,齊盟認真臉:“輕鬆一下嘛,你壓力太大了,最主要是我看不得你不高興。”
站在最邊上長相白淨的帥哥看到齊盟使眼色,立刻上前剝了根香蕉,喂到江晚蕭嘴邊。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上前介紹自己,甚至有人拿起吉他彈唱。
江晚蕭:?
就拿這個考驗乾部?
她是那種人嗎...倒也不是不行。
江晚蕭內心掙紮糾結,一邊批判自己怎麼能像齊盟一樣墮落,一邊不由自主地盯著蹲在她麵前的小帥哥。
看江晚蕭沒吃,那人以為不合胃口。
又剝了顆葡萄,潔白纖長的手指像在雕刻藝術品。
“彆剝了。”江晚蕭喃喃道。
他不聽,依舊執拗地剝好遞過來,即將碰到唇瓣之際包廂門驟然被撞開,宗喻一臉嚴肅走進來,麵朝那群男模。
“三秒鐘,滾。”
不知情的人還要爭取,沒來得及開口,先被抽了一耳光。
其他人紛紛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