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也到裡正家田裡看了一下,也有新稻芽抽出,這事隻是麻煩些,隻要做就有希望。”
“譚縣令,和各村的村長裡正都喊來看看,這事要現在開始做,若是晚了稻子一收,就跑去逃荒了。”
“讓他們都到沈家村來看看,鼓勵一下,第二茬若是長出新稻不額外征收稅,此事我會上奏陛下,你隻管去做。”
白連城作為正二品的大司農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上麵那位正發撥錢糧救災呢,若是不用他花錢還能自救,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若是做成了,那以後每年都能有兩茬稻,百姓的日子就好過了。
縣令立馬派人行動起來,將各村的村長裡正都召集到沈家村來實地考察。
而這個時候沈裡正已經將葛根的事情跟全村說了。
這一次全村商量好,挖到所有葛根,全村隻要是出工出力的都能分。
好在在沈大山家三座山周圍的山已經有些入深山了,是些無主的山林村裡人都沒人反對。
而自家有山的,收自家山裡的葛根,就不參與集體勞動了。
這個時候,沈知秋一家的臉色最為難看。
想起契書上寫的內容,說田裡山林產出和他們沒有半點關係,好的很,這是早就知道山裡有東西,故意坑他的呢。
“裡正這不公平,沈大山一家明顯早在分家的時候就知道山裡有竹筍和葛根,故意不說,讓村裡人挨餓這麼久,實在是自私自利。”
沈知秋的話引起了不少人的低聲議論。
有些人還真就有這個想法,這分明是偷摸自己發財呢。
“故意隱瞞不就是為了不將山地分給我麼,我就算了,可是為了這損害的可是全村的利益,這事我不服氣,我也是沈家人,憑啥山地沒有我的份。”
沈武也跳出來了,他爹手裡的銀錢花完了,如今就靠著那一點俸祿,夠啥呢。
而站在人群之後的譚縣令臉色有些古怪。
這小丫頭半途說帶著他來這邊看看大家商量挖葛根的事情。
還說那些個裡正村長都沒來,閒著也是閒著。
這分明是不想讓他閒著呀。
“是呀,村長,這事可不能這樣算了,沈大山一家挖了多少葛根,有沒有挖彆人家的,這事必須追究責任。”
沈武越說越起勁,看著他爹沒怎麼開口,知道這事得由他起頭了。
“這說的什麼話,都聽聽,你們也是這樣想的麼,好一個忘恩負義,好一個白眼狼,人家知道什麼就必須告訴你,彆把撒潑當道理。”
裡正氣的手都開始抖了,真想一拐棍敲死這個鱉孫,他忍。
“大家都是姓沈的,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竟然做出這種事來,根本沒把村裡人當鄉親,這要是早點說,村裡那些沒錢的何故為了銀子讓家裡的小子去當兵。”
這話一說,村裡那些本就因為孩子去當兵,感覺混的比人家差的人家,都有些意動了。
“可不是,這事要是早說,何苦為了省糧食讓孩子服兵役去,你們這事做的虧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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