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柔道館的陰影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486章 柔道館的陰影(1 / 2)

一、律政事務所的委托

午後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妃英理律師事務所的地板上投下長短不一的光影。紫檀木辦公桌上,一份離婚案卷宗攤開著,旁邊的咖啡杯冒著熱氣,拉花在奶泡上漸漸暈開。

“蘭,你爸爸最近又沒交房租吧?”妃英理放下鋼筆,看著坐在對麵的女兒。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西裝,領口彆著枚珍珠胸針,即使是休閒打扮,也透著不容置疑的專業氣場。

小蘭正幫著整理文件,聞言無奈地歎氣:“他說上周幫人找貓賺了筆外快,結果全拿去買賽馬彩票了。”她瞥了眼趴在桌上假裝看漫畫的柯南,“還好柯南懂事,不像爸爸那麼讓人操心。”

柯南翻了個白眼,心裡嘀咕:你爸爸要是知道我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工藤新一,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他的目光落在書架頂層——那裡擺著個相框,年輕的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穿著高中校服,笑得一臉燦爛。

事務所的玻璃門被推開,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女人走了進來,身形高挑,肌肉線條緊實,額角還帶著點汗水,像是剛結束訓練。

“請問是妃英理律師嗎?”女人的聲音帶著點喘息,手裡緊緊攥著個柔道協會的徽章,“我是有沢悠子,想委托您辦件事。”

妃英理示意她坐下,遞過一杯溫水:“請說。”

有沢悠子喝了口水,手指在杯壁上留下濕漉漉的印子:“我丈夫最近總說有人跟蹤他,晚上睡不著覺,總覺得家裡被裝了竊聽器。”她咬了咬嘴唇,“但我覺得他是太緊張了,您能不能……能不能幫我證明家裡很安全,根本沒人跟蹤他?”

柯南注意到她的運動服袖口有塊深色汙漬,像是被什麼東西擦過的血跡。他悄悄碰了碰小蘭的胳膊,朝有沢悠子的手努了努嘴——她的指關節上有層厚厚的繭子,虎口處還有道新鮮的劃痕。

“你丈夫為什麼會覺得被跟蹤?”妃英理拿出筆記本,筆尖懸在紙上,“有沒有發生過具體的事情?”

“他說上周在停車場看到個戴帽子的男人盯著他看,”有沢悠子的眼神有些閃爍,“還說家裡的牛奶總被人動過手腳,瓶蓋好幾次都是鬆的。”她突然從包裡拿出張照片,“這是我丈夫有沢嗣郎,他是做建築設計的,平時很少得罪人。”

照片上的男人戴著眼鏡,笑容溫和,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閃著光。柯南注意到照片背景裡的書架上,擺著個柔道獎杯,底座刻著“梶本創”的名字。

“梶本先生是我的偶像,”有沢悠子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主動解釋道,“他是前奧運柔道冠軍,我當年就是因為崇拜他才練的柔道。”她的語氣裡帶著點自豪,“上個月我還去參加了他的退役紀念會,沒想到他還記得我這個後輩。”

妃英理在筆記本上記下“梶本創”三個字,指尖在紙上頓了頓:“你丈夫今天不在家嗎?”

“他說要去參加朋友的守靈,”有沢悠子看了眼手表,“可能要到晚上才回來。要不我們先去我家看看?等他回來再當麵說清楚。”

這時,有沢悠子的手機響了。她接起電話,嗯嗯啊啊說了幾句,掛掉後有些抱歉地說:“我丈夫說守靈儀式結束後要和朋友聚聚,可能會晚點回去。要不我們先去吃飯?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錯的懷石料理。”

妃英理看了眼時間:“也好,我剛好有點事想問你。”

柯南和小蘭跟著她們走出事務所時,夕陽正把天空染成橘紅色。有沢悠子走在最前麵,背影挺得筆直,運動服的下擺隨著步伐輕輕擺動,露出腳踝上的護具——看來她是直接從訓練場過來的。

二、餐廳裡的重逢

懷石料理店藏在條僻靜的巷子裡,門簾上繡著株紅梅。推開木門,暖黃的燈光立刻湧了出來,混著昆布高湯的香氣,讓人瞬間卸下寒意。

侍者領著他們往包廂走時,柯南突然看到個熟悉的身影。灰原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麵前擺著盤海膽壽司,夜一則在幫她倒抹茶,動作自然得像是做過千百遍。

“灰原!夜一!”柯南跑了過去,小蘭和有沢悠子也跟了過來。

夜一看到妃英理,推了推眼鏡:“妃阿姨好。”他的母親工藤有希子和妃英理是高中同學,兩家算是舊識。

灰原抬頭打招呼,目光在有沢悠子身上停了半秒——她的運動服領口彆著枚徽章,和柔道協會的標誌有點不一樣,邊緣像是被人掰過。

“好巧啊,你們也來吃飯?”小蘭拉開椅子坐下,“這位是有沢悠子女士,她是女子柔道冠軍呢。”

有沢悠子看到灰原和夜一,眼睛亮了亮:“你們是帝丹小學的學生?我侄子也在那上學,叫山本健太,說不定你們認識。”

柯南心裡一動——山本健太是班裡最調皮的男生,上周剛因為打架被老師罰站。他瞥了眼夜一,對方正低頭給灰原夾了塊三文魚,像是沒聽到這話。

“我們剛結束社團活動,”夜一淡淡解釋,“博士說這家店的鱈魚西京燒做得不錯。”他把菜單遞給妃英理,“妃阿姨想吃什麼?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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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好意思……”妃英理還沒說完,就被夜一打斷:“我媽說讓我多跟您請教法律問題,這頓飯就當是學費。”

有沢悠子看著他們互動,突然笑了:“你們感情真好,像一家人一樣。”她的笑容裡帶著點羨慕,“我和我丈夫以前也總來這家店,他最愛吃這裡的茶泡飯。”

菜很快上齊了。前菜是醋漬章魚和涼拌海草,主菜是鱈魚西京燒和壽喜燒,最後端上來的茶泡飯冒著熱氣,海苔碎在湯裡輕輕浮動。

有沢悠子吃得很少,大部分時間都在喝水。柯南注意到她拿筷子的姿勢很特彆,食指總是微微翹起——這是長期練習柔道的人才有的習慣,發力時能更好地控製手腕。

“您剛才說想證明家裡沒有竊聽器?”妃英理夾了塊鱈魚,“需要我聯係專業的檢測人員嗎?”

“不用不用,”有沢悠子連忙擺手,“我就是想讓您幫忙看看,是不是我丈夫太敏感了。”她突然壓低聲音,“其實……他最近總說夢話,喊著個女人的名字,叫美咲。”

“美咲?”小蘭愣了一下,“是梶本創先生的妻子吧?我在體育新聞上見過她,長得很漂亮。”

有沢悠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裡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你……你認識她?”

“不算認識,就是看過報道,”小蘭沒察覺到她的異樣,“聽說她以前也是柔道選手,後來因為受傷退役了。”

夜一給灰原倒了杯抹茶,輕聲說:“梶本美咲上個月出了場車禍,現在還在住院。”他的目光掃過有沢悠子,“有沢先生去守靈的朋友,該不會就是和車禍有關吧?”

有沢悠子的肩膀猛地一顫,像是被這話燙到了。她勉強笑了笑:“你這孩子真聰明……是他公司的一個同事,當時也在車上。”

柯南注意到她的指甲深深掐進了掌心,運動服的袖口又往下滑了點,露出手腕上的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抓過的痕跡。

飯後,有沢悠子去結賬,柯南趁機湊到夜一身邊:“你剛才說的車禍是怎麼回事?”

“上周的社會新聞,”夜一拿出手機,調出條新聞,“梶本美咲開車時出了事故,同車的還有個叫佐藤的男人,當場死亡——就是有沢嗣郎去守靈的那個朋友。”他劃到下一張照片,“事故原因是刹車失靈,但有人說看到副駕駛座上的人在搶方向盤。”

灰原看著照片裡扭曲的車頭,突然說:“有沢悠子的運動服上沾著點玻璃碎片,和照片裡的車玻璃材質一樣。”

妃英理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聽到這話眼神一凜:“看來我們得儘快去她家看看了。”

三、空無一人的家

有沢家住在一棟公寓樓的12層,電梯裡貼著張通知,說最近水管維修,晚上10點後可能停水。有沢悠子按了12樓的按鈕,手指在麵板上停留了很久,像是在猶豫什麼。

“我丈夫喜歡安靜,所以選了最高層,”她解釋道,“視野很好,能看到東京塔。”

電梯門打開,走廊裡鋪著地毯,吸走了所有聲音。有沢家的門是深棕色的,門把手上掛著個平安符,邊角已經磨得發白。

有沢悠子掏出鑰匙開門,手卻在發抖,試了三次才把鑰匙插進鎖孔。“哢噠”一聲,門開了,玄關一片漆黑。

“奇怪,他平時都會留盞燈的,”有沢悠子皺著眉打開燈,暖黃的光線下,玄關的鞋架歪在一邊,男士拖鞋少了一隻。

柯南走進客廳,目光立刻被茶幾吸引——上麵放著個沒喝完的咖啡杯,杯壁上的指紋印歪歪扭扭,不像是正常握著杯子留下的。

“我丈夫說他怕黑,”有沢悠子的聲音有些發緊,“就算出門也會開著客廳的燈。”她拿出手機,“我給他打個電話試試。”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卻沒人說話,隻有一陣嘈雜的電流聲。有沢悠子的臉色越來越白,舉著手機在屋裡走動:“嗣郎?你在哪兒?說話啊!”

手機裡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有沢悠子猛地停在儲藏室門口,聲音帶著哭腔:“聲音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儲藏室的門是磨砂玻璃的,裡麵漆黑一片。有沢悠子顫抖著拉開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柯南下意識地把小蘭往後拉了拉,自己則躲在門框後往裡看——有沢嗣郎倒在地上,脖子上纏著根柔道黑帶,眼睛瞪得圓圓的,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他的左手伸向前方,手指緊緊攥著半張照片,上麵能看到個女人的側臉。

“啊——!”有沢悠子發出一聲尖叫,腿一軟差點摔倒,幸好被妃英理扶住。

柯南注意到儲藏室的角落裡有個打翻的工具箱,卷尺和扳手散落一地,其中一把扳手的側麵沾著點紅色的痕跡,像是被人擦掉過。

“快報警!”妃英理的聲音很穩,“小蘭,去拿條毯子蓋住他,彆破壞現場。”她蹲下身,目光掃過有沢嗣郎的手腕——那裡有圈淡淡的勒痕,和黑帶上的紋路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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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沢悠子癱坐在地上,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嘴裡反複念叨:“是那個跟蹤狂乾的……一定是他……”

柯南悄悄走到工具箱旁,發現扳手下麵壓著張揉皺的便簽,上麵用鉛筆寫著“7點半停車場見”,字跡潦草,像是很急的時候寫的。

夜一和灰原站在客廳門口,沒有靠近儲藏室。灰原碰了碰夜一的胳膊,朝陽台的方向努了努嘴——那裡的晾衣繩上掛著件男士外套,口袋鼓鼓的,像是塞了什麼東西。

四、警察的調查

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在樓下響起時,有沢悠子已經被扶到沙發上,裹著條毛毯,身體還在發抖。柯南注意到她的運動服下擺沾著點泥土,和儲藏室門口的灰塵顏色一樣。

目暮警官帶著高木和千葉走了進來,看到妃英理時愣了一下:“妃律師?您怎麼也在這裡?”

“我受有沢女士的委托來家裡看看,”妃英理解釋道,“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高木警官開始勘察現場,千葉則在詢問有沢悠子情況。柯南溜到儲藏室門口,看到鑒識人員正在拍照——有沢嗣郎的左手邊有個破碎的玻璃杯,碎片上沾著點白色粉末。

“死者是有沢嗣郎,35歲,建築設計師,”高木拿著筆記本念道,“死因初步判斷是機械性窒息,脖子上的黑帶是凶器,上麵隻有死者和有沢悠子的指紋。”他指著地上的工具箱,“扳手和卷尺上有被擦拭過的痕跡,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目暮警官皺著眉:“跟蹤狂……有沢女士,你丈夫最近得罪過什麼人嗎?”

有沢悠子抽泣著搖頭:“他脾氣很好,從來不得罪人……就是、就是上個月和梶本先生吵過一架。”

“梶本創?”目暮警官的眼睛亮了,“那位前柔道冠軍?他們為什麼吵架?”

“好像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有沢悠子低下頭,“梶本先生想請我丈夫設計柔道館,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黃了。”

柯南心裡一動——剛才在餐廳看到的照片裡,有沢嗣郎的書架上擺著梶本創的獎杯,說明兩人以前關係不錯。他悄悄走到陽台,夜一和灰原正在那裡檢查那件男士外套。

“口袋裡有個錄音筆,”夜一壓低聲音,把外套口袋裡的東西掏出來,“還有張酒店的房卡。”

灰原按下錄音筆的播放鍵,裡麵傳來模糊的對話聲。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美咲,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悠子她……”後麵的話被電流聲蓋過,接著是女人的哭泣聲,然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有人摔門而去。

柯南的目光落在房卡上——上麵印著酒店的名字,日期是上周三,正是梶本美咲出車禍的前一天。

“有沢悠子在撒謊,”灰原把錄音筆關掉,“她肯定知道丈夫和梶本美咲的關係。”

客廳裡,妃英理正在和目暮警官討論案情:“儲藏室的門鎖沒有被撬過的痕跡,說明凶手是熟人,或者是死者自己開門讓他進去的。”她指著茶幾上的咖啡杯,“杯沿的指紋是反的,像是有人握著死者的手按上去的。”

有沢悠子聽到這話,身體猛地一僵。她抬起頭,眼眶通紅:“您……您什麼意思?難道您懷疑是我乾的?”

“我隻是陳述事實,”妃英理的語氣很平靜,“根據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在下午4點到6點之間,這段時間你在哪裡?”

“我在柔道館訓練,”有沢悠子立刻回答,“館裡的人都可以作證。6點以後我就去了您的事務所,然後和你們一起吃的晚飯,這期間一直和你們在一起。”她的聲音帶著點激動,“您看,我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柯南注意到她說話時,右手一直在摩挲左手的婚戒,像是在掩飾什麼。他突然想起餐廳裡的情景——有沢悠子中途去過一次洗手間,大概離開了10分鐘。

“10分鐘足夠從餐廳跑回這裡再趕回去了,”柯南摸著下巴,“從料理店到這棟公寓,開車隻要7分鐘。”

夜一推了推眼鏡:“但她是步行去的事務所,沒開車。”

“那她可以打車,”灰原補充道,“料理店門口就有出租車候客點。”

這時,小蘭的手機響了,是毛利小五郎打來的。她接起電話,沒說幾句就皺起眉頭:“爸爸!這裡出人命了!你快來……什麼?你在打麻將?可是……”電話被匆匆掛斷,聽筒裡傳來嘈雜的洗牌聲。

妃英理看著小蘭無奈的表情,突然笑了:“那個笨蛋,又在裝模作樣。”她的眼神亮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高木警官,麻煩你查一下有沢悠子今天下午的打車記錄,還有柔道館的監控錄像。”

五、不在場證明的破綻

警察離開後,公寓裡安靜得可怕。有沢悠子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地看著窗外,東京塔的燈光在她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光斑。

“您要不要吃點東西?”小蘭想給她倒杯熱水,卻被妃英理攔住了。

“有沢女士,”妃英理坐在她對麵,語氣溫和卻帶著壓力,“您丈夫口袋裡的錄音筆,您知道裡麵是什麼內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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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沢悠子的身體晃了一下,像是沒聽到這話。她的目光落在茶幾上的全家福——照片裡的她穿著柔道服,和有沢嗣郎勾著肩,笑得一臉幸福。

柯南溜進書房,書架上擺滿了建築設計圖,其中一張上麵用紅筆圈著個柔道館的草圖,角落裡簽著梶本創的名字。他注意到圖紙邊緣沾著幾點褐色痕跡,湊近一聞,隱約有消毒水的氣味——和梶本美咲住院病房裡的消毒水味如出一轍。圖紙背麵,用鉛筆描著個模糊的日期,正是有沢悠子說在柔道館訓練的那天。

“爸爸肯定又在偷懶。”小蘭看著手機屏幕,眉頭擰成個結,“明明知道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

妃英理卻若有所思地摩挲著咖啡杯的邊緣,指尖在溫熱的杯壁上輕輕滑動:“他掛電話時,背景裡的洗牌聲太規律了。”她抬眼看向柯南,目光銳利如鷹,“就像……提前錄好的音效。”

柯南心裡咯噔一下,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毛利小五郎能用錄音製造不在場假象,那有沢悠子呢?她聲稱下午四點到六點在柔道館訓練,可有誰能百分百證明她全程沒有離開過?

“夜一,灰原,”柯南壓低聲音,朝陽台方向偏了偏頭,“我們去柔道館看看。”

夜一點頭,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我已經讓博士查了有沢悠子提到的那家柔道館地址,離這裡不到三公裡。”灰原則從隨身的包裡拿出個小巧的檢測盒:“正好帶了魯米諾試劑,說不定能發現點什麼。”

三人悄悄溜出公寓時,妃英理正在安撫情緒崩潰的有沢悠子,故意提高了聲音:“有沢女士,您放心,警方會查清真相的。對了,您說訓練時中途去了趟洗手間?大概去了多久?”

柯南在樓道裡聽到這話,腳步頓了頓——果然,妃英理也注意到了那個時間空白。

柔道館坐落在一片老舊的體育中心裡,紅色的招牌已經褪色,門口的公告欄上貼著最新的訓練時間表,有沢悠子的名字赫然出現在下午四點的中級班名單裡。館內彌漫著汗水和消毒水的混合氣味,墊子上散落著幾道深色的擦痕,像是被重物拖拽過。

“教練說有沢今天確實來了,”夜一拿著手機走過來,屏幕上是他和柔道館教練的聊天記錄,“但中途確實離開過十幾分鐘,說是去買創可貼——她訓練時不小心擦傷了膝蓋。”

灰原蹲在角落,正用紫外線燈照射地麵,忽然“咦”了一聲。燈光下,一塊不起眼的地磚上浮現出淡藍色的熒光,形狀像是半個腳印:“這裡有血跡殘留,被人用清潔劑擦過,但沒清乾淨。”她用棉簽蘸了點魯米諾試劑塗上去,熒光立刻變得清晰,“血型和有沢嗣郎一致。”

柯南走到更衣室門口,門牌上的“女”字已經掉了一半。他推開門,裡麵的儲物櫃大多敞開著,其中一個櫃子裡掛著件洗得發白的運動服,袖口沾著點暗紅色的汙漬。櫃子深處,藏著個小小的噴霧瓶,標簽上寫著“強效清潔劑”。

“看來她是在這裡處理過痕跡。”柯南拿起噴霧瓶,對著光看了看,“但沒徹底清理乾淨。”

這時,夜一的手機響了,是高木警官打來的:“夜一同學,我們查到有沢悠子今天下午四點半左右,在柔道館附近的便利店買過創可貼,但監控顯示她買完並沒有回館,而是打了輛出租車往公寓方向去了!”

柯南眼神一凜:“時間對得上!她用買創可貼做借口,實際上回了家,殺了人再返回柔道館,剛好能卡在六點前和我們碰麵!”

三人帶著證據趕回公寓時,妃英理正坐在沙發上,麵前的筆記本上寫滿了時間線。有沢悠子蜷縮在沙發角落,臉色蒼白如紙。

“有沢女士,”妃英理推過筆記本,“四點到四點十五分,你聲稱在館內訓練;四點十五到四點三十分,你說去買創可貼;但便利店監控顯示,你四點二十五分才離開便利店,打車回了公寓——這中間的十分鐘,你在哪裡?”

有沢悠子猛地抬頭,嘴唇哆嗦著:“我……我記錯了……”

“記錯了?”灰原把裝有噴霧瓶的證物袋放在桌上,“那這個呢?你的儲物櫃裡藏著能擦掉血跡的清潔劑,柔道館的地磚上還殘留著有沢先生的血。”

夜一補充道:“出租車司機也確認了,四點四十分左右,他在你家公寓樓下接了你,送你回了柔道館。這段時間,足夠你殺人、清理現場了。”

有沢悠子的肩膀垮了下去,眼淚突然決堤,她捂住臉,哭聲裡混著壓抑多年的怨恨:“是他對不起我……他和梶本先生的妻子……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六、偶像的崩塌

“我練柔道,是因為崇拜梶本先生。”有沢悠子的聲音嘶啞,像是被砂紙磨過,“我把他的海報貼在牆上,把他的比賽錄像看了一遍又一遍,以為他的家庭和他的柔道一樣完美。”

她抬起布滿淚痕的臉,眼神裡的光徹底熄滅了:“直到上個月,我在丈夫的手機裡看到他和梶本美咲的聊天記錄……那些話不堪入目,他們甚至在我和梶本先生麵前裝成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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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想起儲藏室裡有沢嗣郎攥著的半張照片,那上麵的女人側臉,確實和梶本美咲有些相似。

“我去質問他,他卻說隻是逢場作戲,還罵我小題大做。”有沢悠子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那天在料理店,你們提到梶本美咲出了車禍,他居然還假惺惺地說惋惜……我看著他那副嘴臉,就覺得惡心!”

她突然激動起來,指著儲藏室的方向:“我把他騙進儲藏室,說有東西要給他看——就是那張他和梶本美咲的合照。他惱羞成怒,想搶過去銷毀,我們打了起來……我順手拿起旁邊的柔道黑帶,纏在他脖子上時,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他不配活著,不配玷汙我偶像的名聲!”

妃英理靜靜地聽著,筆記本上的字跡停在“動機”一欄,筆尖懸了很久才落下:“所以你謊稱他被跟蹤,偽造現場,都是為了掩蓋真相?”

“是。”有沢悠子擦乾眼淚,眼神變得空洞,“我知道瞞不了多久,但我不想讓彆人知道,我丈夫是個背叛家庭的人,更不想讓梶本先生知道他的妻子……”她沒再說下去,隻是望著窗外,東京塔的燈光在她眼裡碎成一片光斑。

這時,小蘭的手機又響了,這次她直接按了免提。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帶著點醉意,從聽筒裡炸出來:“英理!我早跟你說過,那個女人有問題!她訓練時膝蓋上的傷根本不是擦傷,是被墊子磨的——哪有人買創可貼要跑那麼遠?還有啊,有沢嗣郎上周就跟我抱怨過,說他老婆最近看他的眼神像要吃人……”

妃英理挑眉看向柯南,眼裡帶著點“果然如此”的無奈。柯南憋笑憋得肩膀發顫——看來毛利大叔這次沒吹牛,他是真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爸!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早說?”小蘭又氣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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