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柔道館的陰影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486章 柔道館的陰影(2 / 2)

“嘿嘿,這不是想讓你媽多動動腦子嘛。”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含糊起來,“我這就過來,順便帶瓶好酒……慶祝破案!”

電話掛斷後,公寓裡一片安靜。有沢悠子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朝妃英理鞠了一躬:“我跟你們去警局。”她的腳步很穩,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麻煩告訴梶本先生……對不起,給他添麻煩了。”

七、柔道館的黃昏

警車再次駛來的時候,夕陽正把天空染成琥珀色。有沢悠子被帶走時,回頭看了一眼柔道館的方向,眼神複雜。柯南注意到,她的運動服口袋裡,露出半截梶本創的比賽門票,邊角已經被摩挲得發卷。

“偶像有時候就像濾鏡。”灰原望著警車遠去的背影,輕聲說,“濾鏡碎了,剩下的可能隻有碎片。”

夜一收起手機:“梶本創那邊,警方會去溝通,但不會提及他妻子的事。”他頓了頓,“或許這樣,對有沢悠子來說,也算保留了最後一點念想。”

妃英理合上筆記本,指尖在封麵上輕輕敲擊:“走吧,去吃點東西。”她看了眼腕表,“某人說要帶好酒來,總不能讓他自己喝。”

一行人走出公寓時,晚風帶著涼意拂過臉頰。柔道館的方向傳來訓練的呼喝聲,年輕人們正在墊子上摔打,汗水浸透了他們的運動服,卻澆不滅眼裡的熱情。

柯南抬頭看向天空,星星已經開始閃爍。他想起有沢悠子櫃子裡那件洗舊的運動服,想起她提到梶本創時眼裡的光,突然覺得,有些崩塌或許早已注定——當崇拜變成偏執,當愛變成怨恨,再堅固的信仰,也會在某個瞬間,碎得像柔道館地磚上的熒光。

小蘭正拉著妃英理討論晚餐吃什麼,夜一和灰原跟在後麵,低聲說著什麼。柯南小跑幾步追上他們,晚風掀起他的衣角,帶著柔道館特有的、混合著汗水與青春的氣息。

晚風卷著零星的雨絲掠過街角,工藤夜一忽然停住腳步,目光落在對麵一棟亮著暖光的建築上。酒店的招牌用磨砂玻璃拚出“月影”二字,雨珠落在玻璃上,暈開一片朦朧的光暈。

“這家酒店上周剛入的股。”夜一推了推眼鏡,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今天的天氣,“頂樓有間觀景包廂,視野不錯。”他拿出手機快速操作了幾下,“已經訂好了,剛好能看到東京塔的夜景。”

柯南湊過去看他的手機屏幕,預訂信息裡的包廂名叫“星見”,備注欄裡寫著“留一瓶1989年的波爾多”。他心裡嘖嘖稱奇——夜一這小子,連這種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把地址發給毛利叔叔了。”夜一收起手機,朝酒店門口揚了揚下巴,“他說打完這圈麻將就過來,估計還要半小時。”

小蘭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

“不麻煩。”夜一率先邁步,灰原很自然地跟在他身邊,“這家的主廚擅長做壽喜燒,據說和博士推薦的那家西京燒不相上下。”

酒店大堂鋪著深棕色的地毯,踩上去悄無聲息。侍者認得夜一,恭敬地領著他們往電梯走:“工藤先生,您訂的‘星見’包廂已經準備好了,酒窖裡的1989年波爾多也醒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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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上升時,鏡麵映出幾人的身影。妃英理整理了一下西裝領口,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鏡麵,落在夜一和灰原相並的肩膀上——兩個孩子的身高差剛好一拳,走路時手臂偶爾會輕輕碰到一起,卻默契得像是演練過千百遍。

包廂在頂樓,落地窗外正對著東京塔。塔身的燈光已經亮起,在雨幕中像串被打翻的星辰。包廂裡擺著張紫檀木長桌,桌角的青瓷瓶裡插著兩支含苞的紅梅,花瓣上還沾著人工噴霧留下的水珠。

“坐吧。”夜一拉開靠窗邊的椅子,灰原順勢坐下,指尖剛碰到桌布,就發現布料的紋理和她書房裡的地毯一模一樣。她抬眼看向夜一,對方正低頭調試包廂裡的音響,側臉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柯南拖過一把椅子坐在小蘭旁邊,壓低聲音問:“你覺不覺得夜一和灰原有點奇怪?”

小蘭往窗外看了眼,隨口道:“哪裡奇怪?他們一直這樣啊。”她忽然捂住嘴輕笑,“不過夜一每次點菜都記得灰原愛吃什麼,比新一靠譜多了。”

柯南頓時語塞,心裡把工藤夜一罵了八百遍——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侍者拿來菜單,夜一直接翻到熱菜頁,筆在菜單上劃得飛快:“壽喜燒要a5和牛,配生雞蛋。海膽手卷要現剝的海膽,多放紫蘇葉。”他頓了頓,看向灰原,“玉子燒要甜口的,對嗎?”

灰原正在研究窗外的雨景,聞言輕輕“嗯”了一聲,嘴角卻悄悄勾起個弧度。

“再來份烤銀杏,要帶點焦邊的。”夜一合上菜單,又補充道,“給這位小姐來份櫻花果凍,用靜岡的櫻花做的。”他指的是小蘭,“另外,拿一瓶藍莓果酒,要冰鎮的,度數低點。”

侍者應著退出去,包廂裡隻剩下窗外的雨聲。妃英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落在夜一身上:“你倒是比你母親還會照顧人。”

夜一正在調試音響,聞言回頭笑了笑:“有希子媽媽說,照顧不好女孩子的男生會找不到女朋友。”他按下播放鍵,輕柔的爵士樂流淌出來,正是妃英理年輕時最喜歡的曲子。

柯南差點把嘴裡的茶噴出來——這小子連妃英理的喜好都摸透了,簡直是行走的數據庫。

半小時後,包廂門被推開,毛利小五郎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闖進來,手裡還攥著個麻將牌大小的籌碼:“抱歉抱歉!最後一把摸到了天胡,耽誤了點時間!”他看到妃英理,立刻挺直腰板,努力擺出瀟灑的姿勢,“英理,好久沒喝兩杯了啊!”

妃英理斜睨他一眼:“少喝點,免得等下又要我送你回家。”

“嘿嘿,不會不會。”毛利小五郎湊到桌邊,鼻子使勁嗅了嗅,“這酒味兒……是1989年的波爾多?”

夜一笑著起身:“在酒窖裡找到的,標簽上寫著‘英理生日’。”他打開牆角的恒溫酒櫃,拿出一瓶深紅色的葡萄酒,瓶身上的標簽已經有些泛黃,但“1989”的字樣依然清晰。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瞬間亮了:“這瓶酒!我記得!當年我們在巴黎鐵塔下喝的就是這個!”他接過酒瓶,手指輕輕摩挲著瓶身,“後來想再找一瓶,跑遍了東京的酒莊都沒找到。”

妃英理的耳尖微微發紅,嘴上卻不饒人:“多大的人了,還惦記著幾十年前的事。”

夜一拿出開瓶器,動作嫻熟地拔掉木塞,深紅色的酒液緩緩倒入醒酒器,泛起細密的酒花。“這瓶酒一直在酒窖的角落裡,前幾天盤點才發現。”他把醒酒器放在桌上,“醒半小時剛好。”

這時,侍者端著果酒走進來,透明的玻璃瓶裡裝著淡紫色的液體,瓶身上貼著“藍莓蜜釀”的標簽。“蘭小姐,這是您的果酒,用北海道的藍莓釀的,加了蜂蜜,對皮膚很好。”

小蘭接過酒杯,倒了小半杯,抿了一口,眼睛亮了起來:“甜甜的,還有點花香!”

柯南看著她滿足的樣子,突然想起小時候小蘭給他買的藍莓糖,也是這種清清爽爽的甜味。他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被灰原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她正對著一盤剛端上來的海膽手卷出神,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

“嘗嘗這個。”夜一夾了塊玉子燒放在灰原碗裡,“甜度調過了,比上次那家的淡一點。”

灰原咬了一小口,點了點頭:“嗯,不錯。”她把自己碗裡的烤銀杏撥了一半到夜一碟子裡,“這個焦邊剛好。”

柯南在旁邊看得牙酸,轉頭去找毛利小五郎,卻見他正拿著那瓶波爾多,和妃英理頭湊在一起說著什麼。

“你看這酒標,當年你非要在背麵畫個小恐龍,說像我。”毛利小五郎指著標簽角落的塗鴉,笑得像個傻子。

妃英理搶過酒瓶:“明明是你自己畫的,還賴我。”她的指尖劃過標簽,聲音輕得像歎息,“後來這瓶酒被你打翻在塞納河岸邊,你還說要賠我一整箱。”

“那必須賠啊!”毛利小五郎拍著胸脯,“等這案子結了,我就帶你去波爾多,隨便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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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舉著果酒杯,眼睛亮晶晶的:“爸爸媽媽要去度蜜月嗎?”

妃英理臉一紅,剛想反駁,就被夜一打斷:“壽喜燒來了。”

侍者推著餐車走進來,鍋裡的昆布高湯咕嘟咕嘟冒著泡,a5和牛的紋理像雪花一樣細膩。夜一拿起夾子,先給灰原夾了片最厚的,在鍋裡涮了幾秒就撈出來,蘸了點生雞蛋遞過去:“剛好七分熟。”

灰原接過來,吹了吹才放進嘴裡,嘴角沾了點蛋液。夜一遞過紙巾,動作自然得像是在做一件重複了無數次的事。

柯南假裝看窗外的雨景,心裡卻在嘀咕:這倆家夥,再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超過他和小蘭了。

“對了,夜一。”毛利小五郎突然開口,嘴裡還嚼著和牛,“你怎麼突然想起入股酒店了?”

“上周陪博士來談合作,順便看了下財報。”夜一給大家的杯子裡添上酒,“地段不錯,主廚的履曆也乾淨,就投了點錢。”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在說買了棵盆栽。

妃英理挑眉:“你這孩子,倒比你母親務實。”有希子當年投資全憑心情,賠了不少錢,最後還是夜一拿著計算器跟她算清了賬目。

“妃阿姨過獎了。”夜一給灰原倒了半杯果酒,“我就是幫點小忙而已。”

灰原瞥了他一眼:“你就是懶。”

“是。”夜一坦然承認,“但至少能讓漂亮的灰原姐姐隨時吃到熱乎的。”

壽喜燒的熱氣在玻璃上凝成細密的水珠,窗外的東京塔漸漸隱在霧裡。柯南扒拉著碗裡的米飯,忽然發現桌上的烤銀杏已經見了底,海膽手卷也隻剩下最後一個——灰原剛把它推到夜一麵前。

“再加些菜吧。”夜一放下筷子,抬手示意侍者。他沒看菜單,直接報出一串菜名:“鹽烤鯖花魚要帶皮的,烤牛舌切厚片,醬汁多蘸點蔥。”頓了頓,目光掃過灰原空了的玉子燒碟子,“再來兩份甜口玉子燒,多加柴魚花。”

侍者應聲退下時,小蘭正舉著果酒杯和妃英理碰了碰:“媽媽,這果酒真的好好喝,一點都不辣,還有藍莓的清香。”

妃英理淺酌一口,眼裡帶著笑意:“這酒是用北海道的野生藍莓釀的,酸度剛好,確實適合女孩子喝。”她看向夜一,“你倒是會挑。”

夜一正幫灰原倒茶,聞言笑了笑:“上次聽博士說灰原不愛喝太烈的,特意讓酒莊調了這款,加了點蜂蜜中和酸澀。”

灰原端起茶杯的手頓了頓,耳尖悄悄泛起粉色。柯南在旁邊看得清楚,心裡腹誹:這小子越來越會說情話了,改天得跟博士討教討教,怎麼才能讓這家夥收斂點。

毛利小五郎正抱著那瓶波爾多不放,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又給妃英理的杯子添了半杯:“英理,你嘗嘗這個,跟當年在巴黎喝的是不是一個味兒?”

妃英理抿了一口,閉上眼睛細細品味。酒液滑過喉嚨,帶著淡淡的黑醋栗香,尾調還有點橡木桶的微苦,確實和記憶裡的味道分毫不差。她睜開眼時,對上毛利小五郎期待的目光,嘴角忍不住彎了彎:“還行,沒你當年打翻在河邊的那瓶難喝。”

“嘿嘿,那是自然!”毛利小五郎笑得一臉得意,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想當年我可是花了三個月工資才買的那瓶,結果被你一推——”

“誰讓你非要在鐵塔上耍帥,站在欄杆上喝酒?”妃英理挑眉,“還好沒把你自己摔下去。”

小蘭捂著嘴偷笑,湊到柯南耳邊:“爸爸媽媽這樣拌嘴,好像年輕了好幾歲呢。”

柯南點點頭,忽然覺得這瓶1989年的波爾多像個時光機,把藏在皺紋裡的青春都泡得鮮活起來。

新點的菜很快端了上來。鹽烤鯖花魚的皮烤得焦脆,輕輕一碰就裂開,露出雪白的魚肉;厚切牛舌在鐵板上滋滋作響,醬汁混著蔥香飄滿整個包廂;兩份玉子燒疊得整整齊齊,柴魚花在熱氣裡輕輕顫動。

夜一先夾了塊牛舌,在醬汁裡滾了滾,放到灰原碗裡:“剛烤好的,小心燙。”

灰原吹了吹,咬了一小口,眼睛亮了亮:“比上次在銀座那家烤得嫩。”

“這家的主廚以前在三星餐廳待過,”夜一給自己也夾了一塊,“對火候把控得很準。”

柯南看著他們一來一往,突然覺得自己碗裡的米飯不香了。他剛想伸手去夾鯖花魚,就被小蘭按住了手:“柯南,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她夾了一大塊魚肉放到他碗裡,“小心魚刺。”

“謝謝小蘭姐姐。”柯南扒著米飯,心裡卻在想:等變回新一,一定要帶小蘭來這裡,點一桌子她愛吃的,讓夜一那小子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紳士風度。

毛利小五郎正和妃英理聊起當年的事。他說第一次約會也是在一家有觀景窗的餐廳,妃英理穿了條白色連衣裙,被風一吹像朵蒲公英;妃英理則說他那天緊張得把紅酒灑在領帶上,還硬說是“最新潮流”。

“後來那條領帶你還留著嗎?”妃英理忽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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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撓撓頭:“早洗得發白了,不過還在衣櫃最底下壓著。”他嘿嘿一笑,“等下次找出來給你看看,說不定還能當古董賣。”

“誰要你的破領帶。”妃英理嘴上嫌棄,眼裡的笑意卻藏不住。

夜一和灰原安靜地聽著,偶爾交換一個眼神。灰原拿起一塊玉子燒,忽然說:“其實,固執有時候也不是壞事。”

夜一懂她的意思,點點頭:“就像這瓶酒,放了三十年才這麼醇。”

柯南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隻覺得包廂裡的爵士樂變得格外溫柔,和窗外的雨聲、鍋裡的咕嘟聲、偶爾的笑聲混在一起,像被裹在一層暖暖的棉花裡。

侍者又端來一份芥末章魚,剛放下就被毛利小五郎搶了過去:“這個下酒最好!”他夾了一大筷子塞進嘴裡,辣得直呼氣,卻還不忘給妃英理碗裡放了一小勺,“你嘗嘗,不怎麼辣。”

妃英理嘗了一口,果然隻有淡淡的辛辣,反而襯得章魚更鮮了。她沒說話,卻默默把自己碗裡的烤銀杏撥了一半到他碟子裡——那是毛利小五郎最愛吃的。

小蘭看著這一幕,悄悄拿出手機,對著父母的側影拍了張照。照片裡,毛利小五郎正舉著酒杯傻笑,妃英理低頭抿著酒,窗外的東京塔在他們身後閃著光。

“夜一,謝謝你啊。”小蘭放下手機,認真地說,“要不是你訂了這個包廂,我們可能還在為案子的事悶悶不樂呢。”

夜一擺擺手:“偶爾放鬆一下也不錯。”他看向灰原,“對吧?”

灰原正在研究那瓶果酒的標簽,聞言抬起頭,剛好對上他的目光,輕輕“嗯”了一聲。

柯南忽然發現,灰原的果酒杯空了。他剛想喊侍者,就見夜一已經拿起酒瓶,給她倒了小半杯,還細心地加了兩塊冰:“慢點喝,冰化了會更甜。”

“你自己也喝點。”灰原把自己碟子裡的烤牛舌夾了一塊給他,“彆總顧著彆人。”

夜一咬了一口牛舌,眼睛彎了彎:“你喜歡就好。”

柯南覺得自己的牙快要酸掉了,趕緊埋頭扒飯。碗裡的鯖花魚還冒著熱氣,魚肉細膩得像雲朵,混著米飯的清香,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至少不用自己費心照顧灰原,有人比他更上心。

酒過三巡,毛利小五郎的話漸漸多了起來。他說有沢悠子的案子其實早就看出端倪,那天在事務所樓下看到她的運動服袖口沾著泥,就覺得不對勁;又說妃英理當年當律師的第一個案子,還是他幫忙找的關鍵證據,結果功勞全被她搶了。

“明明是你自己笨,把證據落在麻將館了。”妃英理毫不留情地拆穿,“要不是我連夜找回來,你現在還在警局寫檢討呢。”

“嘿嘿,那不是有你嘛。”毛利小五郎笑得一臉得意,仿佛被拆穿是件很光榮的事。

夜一和灰原安靜地聽著,偶爾相視一笑。柯南靠在椅背上,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覺得破案後的疲憊都被這頓飯熨帖得平平整整。或許就像灰原說的,偶像會崩塌,信仰會破碎,但總有一些東西比案件更重要——比如長輩拌嘴時的溫柔,朋友間默契的眼神,還有身邊人遞過來的一塊熱乎的玉子燒。

侍者又來添了一次炭火,壽喜燒的香氣重新彌漫開來。夜一拿起夾子,給每個人都夾了片和牛,最後才給自己夾了一塊。和牛在鍋裡涮了幾秒就卷了邊,蘸上生雞蛋,滑嫩得像要化在嘴裡。

“對了,”毛利小五郎突然想起什麼,“明天上午警局還有個案情說明會,英理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妃英理放下筷子,“所裡還有個案子要處理。”她看了眼小蘭,“蘭,明天你陪柯南去學校,我處理完事情就回家。”

“好呀。”小蘭點頭,又想起什麼,“爸爸,你可彆又忘了去警局,不然目暮警官又要打電話來罵你了。”

“知道知道!”毛利小五郎擺擺手,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有這麼好的酒陪著,我怎麼會忘。”

夜一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點了。他拿起手機,給司機發了條信息,讓他在樓下等著:“等下我送大家回去,外麵雨還沒停。”

“不用麻煩了吧?”小蘭說,“我們可以自己打車。”

“不麻煩。”夜一合上手機,“反正順路。”

柯南知道,所謂的“順路”其實是繞路,但沒人戳破。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東京塔的燈光清晰地映在玻璃上,像串掉在黑絲絨上的鑽石。

最後一道甜點是櫻花抹茶布丁,嫩綠色的布丁上撒著粉色的櫻花碎,甜得恰到好處。毛利小五郎幾口就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眼睛還盯著小蘭碟子裡的,被妃英理狠狠瞪了一眼才作罷。

“吃飽了嗎?”夜一看向灰原,她的布丁還剩小半。

灰原點點頭:“有點膩了。”

夜一拿起叉子,把她剩下的布丁叉了一小塊放進嘴裡:“是有點甜,下次讓他們少放糖。”

柯南看得目瞪口呆——這倆家夥,居然共用一個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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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也注意到了,卻隻是笑著搖搖頭,沒說什麼。她覺得夜一和灰原之間的默契很奇妙,像藏著很多隻有他們才懂的秘密,不用言說,卻彼此明白。

離開包廂時,毛利小五郎已經有些醉了,被夜一扶著才勉強站穩。他嘴裡還在念叨著:“英理,下次我們再來……我請你喝更好的酒……”

妃英理跟在後麵,無奈地搖搖頭,卻悄悄伸手托了他一把,免得他摔下去。

電梯緩緩下降,鏡麵裡映出一行人的身影。毛利小五郎靠在夜一肩上打盹,妃英理低頭看著手機,小蘭和柯南說著學校的趣事,夜一則側頭聽著灰原低語——她在說剛才的布丁應該加些紅豆更美味。

柯南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覺得這身童裝也沒那麼討厭了。至少在變回新一之前,他可以這樣看著小蘭笑,看著朋友們互相照顧,看著長輩們吵吵鬨鬨卻分不開。

酒店門口的風帶著雨後的涼意,司機已經把車停在了台階下。夜一先把毛利小五郎扶上車,又打開另一扇車門,讓妃英理和小蘭坐進去。

“你們先回去吧,我和灰原還有點事。”夜一忽然說。

“什麼事啊?”小蘭好奇地問。

“剛才訂的玉子燒多要了幾份,去拿一下。”夜一指了指酒店大堂,“灰原說想帶回去當明天的早餐。”

灰原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配合地點點頭:“嗯,這家的玉子燒很好吃。”

柯南看著他們走進酒店的背影,突然反應過來——哪有人特意回去拿玉子燒的,分明是想單獨待一會兒。他搖搖頭,坐進車裡,心裡卻有點羨慕:等他變回新一,也要和小蘭這樣,在雨後的夜晚慢慢散步,什麼案子都不想,就聊聊晚飯吃了什麼。

車窗外,夜一和灰原並肩站在酒店的暖光裡,不知道在說什麼。灰原的頭發被風吹起,夜一伸手幫她理了理,動作自然得像呼吸。

“柯南,怎麼了?”小蘭注意到他在發呆。

“沒什麼。”柯南笑了笑,“就是覺得,今晚的月亮好像特彆亮。”

車緩緩開動,把酒店的燈光甩在身後。東京塔的光芒在遠處閃爍,像一顆永遠不會熄滅的星。柯南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掠過的街景,突然覺得,不管是柔道館的陰影,還是藏在心底的秘密,總有被溫暖照亮的時刻——比如此刻,身邊的人都在,未來也沒那麼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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