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疤痕與陽光的軌跡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488章 疤痕與陽光的軌跡(1 / 2)

一、一億日元的尋人啟事

梅雨季的尾巴拖著黏稠的熱意,東京的空氣像浸了水的棉花,壓得人喘不過氣。柯南背著書包走出帝丹小學,剛拐過街角,就被少年偵探團的喊聲叫住。

“柯南!等等我們!”步美揮著張宣傳單跑過來,元太和光彥跟在後麵,手裡還攥著沒吃完的鰻魚飯包裝袋。“你看這個!有人中了一億日元獎金,還要把錢送給三十年前救過她的人呢!”

宣傳單上印著位氣質溫婉的中年女性,眉眼間帶著淡淡的笑意,照片下方寫著:“尋1993年夏日海灘的少年——當年你救我於車禍,背上有一道貫穿肩胛的疤痕。若你看到,請聯係莊堂胡桃。”

“一億日元?”元太的眼睛瞪得溜圓,“能買多少鰻魚飯啊!”

“重點不是這個啦!”光彥推了推眼鏡,“三十年前的事,現在才找,能有線索嗎?”

柯南看著宣傳單上的“莊堂胡桃”四個字,總覺得有點耳熟。這時,夜一和灰原走了過來,夜一手裡拿著份社會新聞報,頭版正是莊堂胡桃中獎的消息。

“她是最近很火的甜點師,”夜一簡明扼要,“開的‘胡桃匣子’甜品店在銀座很有名。上周買彩券中了頭獎,立刻宣布要把獎金送給恩人。”

灰原補充:“根據報道,1993年夏天,七歲的莊堂胡桃在千葉縣的海灘公路上被失控的貨車撞倒,是個路過的少年把她從車輪下拖了出來,自己也受了重傷,背上留下了永久疤痕。少年沒留下名字就離開了,莊堂家找了很多年都沒結果。”

“所以她現在想用一億日元尋人?”柯南摸著下巴,“這金額足夠讓人鋌而走險了。”

話音剛落,小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聲音裡帶著點興奮:“柯南,你們快過來!莊堂胡桃女士是爸爸的委托人,她現在就在偵探事務所呢!”

毛利偵探事務所裡,莊堂胡桃正端坐在沙發上,一身米白色套裝襯得她氣質優雅。她麵前的茶幾上放著個精致的蛋糕盒,是她店裡的招牌甜點“夏日柑橘”。毛利小五郎已經捧著塊蛋糕吃得滿臉幸福,嘴裡嘟囔著:“沒問題!包在我毛利小五郎身上!找個人而已,保證三天內給你搞定!”

“拜托您了,毛利先生。”莊堂胡桃的聲音很輕柔,“我不是為了名氣,隻是想了卻這樁心願。那個少年的背影,我記了三十年——夏天的太陽把沙灘曬得發燙,他背上的疤痕像條暗紅色的蛇,可他抱起我的時候,手一點都不抖。”

柯南注意到她手腕上戴著串貝殼手鏈,貝殼的邊緣已經磨得光滑,顯然戴了很久。“莊堂女士,”他裝作不經意地問,“您還記得少年的其他特征嗎?比如身高、發型?”

“那時候我太小了,”莊堂胡桃搖搖頭,眼神裡帶著回憶的朦朧,“隻記得他穿件藍色泳衣,頭發很短,曬得黑黑的。還有……他救我時被貨車後視鏡刮到,疤痕應該有十五厘米左右,從左肩一直延伸到肩胛骨下方。”

就在這時,事務所的門被推開,進來兩個男人。左邊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自我介紹是公司職員山田一郎;右邊的年輕人穿著運動服,說是自由職業者岡村健太。兩人都聲稱自己是莊堂胡桃要找的少年。

“我當年在千葉海灘度假,確實救過個小女孩!”山田一郎掏出張泛黃的照片,上麵是個少年站在海邊,背對著鏡頭,隱約能看到背上有深色印記,“你看,這就是我,背上的疤跟你說的位置一樣!”

岡村健太立刻反駁:“彆騙人了!那照片一看就是p的!我才有疤!”他猛地扯開襯衫,背上果然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到沒?十五厘米,一模一樣!”

柯南眯起眼睛——山田的照片像素模糊,疤痕的形狀與莊堂描述的“貫穿肩胛”不符;岡村的疤痕雖然長度夠,但邊緣過於平整,更像是手術留下的,而非車禍刮傷。

毛利小五郎被兩人吵得頭疼,一拍桌子:“吵什麼!明天去莊堂家,讓她仔細辨認!”

莊堂胡桃點點頭:“我家在千葉縣的海邊彆墅,明天正好回去整理舊物,或許能找到更多線索。毛利先生和各位小朋友要是不介意,也一起來吧?”

少年偵探團立刻歡呼起來,柯南卻注意到門口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目暮警官正皺著眉打電話,身邊還跟著高木和千葉。

“怎麼回事啊,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探出頭喊了一聲。

目暮警官走進來,臉色凝重:“我們在追查一樁超過追訴期的殺人案——三十年前,千葉縣海灘附近發生過一起命案,死者是位年輕女性,凶手至今沒抓到。據目擊者說,凶手背上有塊明顯的疤痕。”他的目光掃過山田和岡村,“剛才接到報案,說這兩人不僅來認領獎金,還跟當年的命案有點關聯。”

山田和岡村的臉色同時變了。

二、海邊彆墅的秘密

第二天清晨,高木警官開車載著柯南、夜一、灰原和少年偵探團,跟在莊堂胡桃的車後前往千葉縣。陽光透過車窗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的像撒了把碎金,元太和光彥已經趴在窗邊驚歎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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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堂女士的彆墅好大啊!”步美指著遠處一棟白色建築,屋頂的風車在海風裡慢悠悠地轉著。

彆墅門口站著位穿黑色西裝的老管家,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看到眾人下車,微微鞠躬:“我是保穀泰輔,負責照顧莊堂女士的起居。請進。”

走進客廳,柯南立刻被牆上的照片吸引——大多是莊堂胡桃從小到大的照片,其中一張泛黃的舊照裡,七歲的她站在海灘上,手裡拿著個貝殼手鏈,笑得露出兩顆小虎牙。

“這就是當年車禍後拍的,”莊堂胡桃輕聲說,“手鏈是那個少年送我的,他說撿到的時候覺得像星星。”

山田一郎和岡村健太也跟著到了,兩人一進門就四處打量,眼神裡的貪婪藏都藏不住。“莊堂女士,您再好好想想,”山田搓著手,“我記得那天你穿件黃色連衣裙,上麵印著小鴨子圖案,對不對?”

“不對!”岡村立刻打斷,“是紅色的!上麵有草莓!”

莊堂胡桃的眉頭微微蹙起:“我不記得了……當時流了很多血,視線都是模糊的。”

柯南注意到保穀管家端茶過來時,右手手腕有塊淺褐色的燙傷疤痕,像是被什麼東西燙過很久。“保穀先生在這裡工作很久了嗎?”他隨口問道。

“快三十年了,”保穀的聲音很平靜,“從大小姐小時候就在了。”他放下茶杯,轉身時,襯衫的後領被風吹起,露出一小片皮膚,隱約有深色的印記。

這時,目暮警官帶著佐藤和美和子也到了,手裡拿著份卷宗。“莊堂女士,打擾了。”目暮警官翻開卷宗,“三十年前的命案受害者叫武田美沙,當時就住在這附近的彆墅。我們查到,她去世前幾天,曾在海灘上救過一個出車禍的小女孩——會不會就是你?”

莊堂胡桃愣住了:“武田美沙……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是當年送我去醫院的阿姨。”

“她不是阿姨,”佐藤補充,“當時她才二十歲,是武田家的大女兒。案發當晚,她被人發現死在海灘上,頭部遭到鈍器重擊,現場隻留下一枚不屬於她的男士袖扣。”

夜一突然開口:“我查過武田家的資料,她有兩個妹妹,沙繪和繪美,現在都住在東京。還有個美國人叫羅伯·泰勒,當年借住在武田家,案發後不久就回國了。”

“羅伯·泰勒?”灰原看著卷宗裡的照片,“這個人上周剛從美國回到東京,入住的酒店就在銀座,離‘胡桃匣子’不遠。”

柯南心裡一動——時間太巧合了。羅伯·泰勒為什麼偏偏這時候回來?

中午吃飯時,毛利小五郎嚷嚷著要泡澡。保穀管家帶他去浴室,沒過多久就聽到小五郎的驚呼:“哇!保穀先生,你背上這疤是怎麼回事?”

眾人趕到浴室門口,隻見保穀管家背對著門口,背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從左肩一直延伸到肩胛下方,形狀與莊堂胡桃描述的分毫不差。

“這……”莊堂胡桃捂住嘴,眼睛裡滿是震驚,“難道你是……”

“不是的,大小姐。”保穀連忙穿上衣服,神色有些慌亂,“這是年輕時打工不小心被機器劃傷的,跟您說的事沒關係。”

山田和岡村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紛紛指責保穀:“肯定是他!他想私吞獎金!”“對!他一直在撒謊!”

柯南沒理會他們的吵鬨,走到保穀身邊,注意到他耳後有顆很小的痣——跟莊堂胡桃舊照裡那個少年的耳後痣位置一模一樣。

“夜一,查保穀泰輔的資料。”柯南低聲說。

夜一點開手機:“保穀泰輔,今年四十八歲,三十年前確實住在千葉海灘附近,父母是漁民。1993年夏天,他因為救車禍傷者被評為縣內見義勇為模範,當時的報紙上有照片,隻是沒提名字。”

灰原補充:“疤痕會隨著身體生長而變長,但比例不會變。莊堂說當年疤痕有十五厘米,按少年時期的身高比例,成年後應該在二十厘米左右。保穀的疤痕正好二十厘米,而山田和岡村的都超過了二十五厘米,顯然不符合。”

真相的碎片開始拚湊,但柯南總覺得缺了一塊——羅伯·泰勒的回國,武田美沙的命案,保穀的疤痕,這三者之間一定有聯係。

三、shine與去死的誤會

下午,少年偵探團在彆墅周圍探險,光彥在舊倉庫裡找到一個生鏽的鐵盒,裡麵裝著些1993年的舊報紙和貝殼。

“你們看這個!”步美舉起張報紙,頭版正是保穀救莊堂胡桃的報道,照片上的少年穿著藍色泳衣,背上的疤痕清晰可見,旁邊寫著“無名少年勇救車禍女孩”。

元太拿起個貝殼,發現裡麵夾著張褪色的紙條,上麵用英文寫著:“sikethesun.”

“這是什麼意思?”元太撓頭。

“像太陽一樣閃耀。”灰原翻譯道,“看字跡,像是外國人寫的。”

柯南突然想起羅伯·泰勒的名字,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張紙條和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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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佐藤警官打來電話,聲音很急促:“柯南,你們快回客廳!羅伯·泰勒找到了,他就在彆墅門口,手裡還拿著把刀!”

眾人趕回客廳,隻見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男人被警察圍住,他情緒激動地揮舞著刀,嘴裡大喊著:“美沙!我來陪你了!”

“羅伯·泰勒,放下刀!”目暮警官喊道,“你知道武田美沙是怎麼死的嗎?”

羅伯的眼淚突然湧了出來:“是我害死她的!1993年我回國前,她問我喜不喜歡她,我寫下‘shine’,想告訴她她像陽光一樣美好,可她妹妹說她看到後就自殺了……”

“不是自殺!”佐藤拿出屍檢報告,“她是被人殺害的!頭部有鈍器傷,不是自殺能造成的!”

羅伯愣住了,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那她為什麼……”

“因為沙繪和繪美不懂英文,”夜一調出武田家的筆錄,“她們以為‘shine’是日語裡‘死ね’去死)的發音,就告訴美沙你讓她去死。美沙本來就因為你要離開而傷心,聽到這話徹底絕望,當天晚上去海灘散心,結果被凶手殺害。”

“是誰?是誰殺了她?”羅伯抓住佐藤的胳膊,眼睛通紅。

目暮警官拿出一枚袖扣:“這是現場找到的,上麵有縮寫‘k.n’。我們查到,當年武田家有個遠房親戚叫鍋井永貴,縮寫正是‘k.n’,而且他背上有塊和你相似的疤痕,因為打架被人砍傷的。”

“鍋井永貴……”保穀管家突然開口,聲音有些顫抖,“他當年也在海灘附近,經常騷擾美沙小姐。”

柯南看向保穀:“您認識他?”

保穀點點頭:“那天我救了大小姐後去醫院,正好看到鍋井跟美沙小姐吵架,說要她跟他交往,不然就對她家人不利。”

“這麼說,凶手是鍋井永貴?”毛利小五郎一拍桌子,“快抓他啊!”

“他昨天從公司辭職了,現在下落不明。”高木焦急地說,“我們正在全城搜捕。”

柯南走到窗邊,看著遠處的海灘,突然想起保穀背上的疤痕——那疤痕邊緣有細小的鋸齒狀,更像是被貨車後視鏡上的金屬鉤刮到的,和車禍現場完全吻合。而鍋井永貴的疤痕是刀傷,邊緣應該更整齊。

“夜一,查鍋井永貴的身高和疤痕長度。”

“查到了,”夜一很快回複,“身高一米八,疤痕長約十八厘米,位置在右肩,不是左肩。”

柯南的眼睛亮了——保穀的疤痕在左肩,與袖扣上的“k.n”無關,而鍋井的疤痕在右肩,且符合目擊者對凶手疤痕位置的描述。

“我知道了!”柯南轉身對眾人說,“真正的凶手是鍋井永貴!他騷擾美沙被拒,懷恨在心,趁她在海灘傷心時殺害了她,袖扣是打鬥時掉落的!”

但還有一個疑問——羅伯·泰勒回來複仇,目標是誰?

四、麻醉針下的推理

傍晚,莊堂胡桃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眾人卻沒什麼胃口。山田一郎和岡村健太被警方帶走調查,兩人果然承認是冒領獎金,疤痕要麼是偽造的,要麼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保穀先生,”莊堂胡桃看著默默收拾碗筷的管家,“報紙上的少年……真的是你,對嗎?”

保穀放下碗,沉默了很久,終於點點頭:“大小姐,對不起,一直沒告訴你。當年我家窮,救你後沒敢留名字,後來聽說你家在找我,我又覺得身份懸殊,配不上這份感謝……”

“傻瓜,”莊堂胡桃眼眶紅了,“我找的不是身份,是你啊。”

就在這時,柯南悄悄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後,按下了麻醉針手表的按鈕。“咻”的一聲,小五郎晃了晃,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各位,”柯南躲到沙發後麵,用變聲領結模仿小五郎的聲音,“關於武田美沙命案和獎金認領的真相,現在由我來揭曉。”

“首先,莊堂女士要找的恩人確實是保穀泰輔。”夜一配合著拿出舊報紙和疤痕比對圖,“疤痕長度、位置、形狀都完全吻合,而且他耳後的痣也是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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