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花鐘下的陰影與晨曦中的指揮棒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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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花鐘下的陰影與晨曦中的指揮棒(1 / 2)

第一章:旋轉的指針與不安的影子

米花公園的清晨總帶著草木與露水混合的清香。清晨的陽光剛越過中央美術館的尖頂,就在新落成的花鐘上投下細碎的光斑——這座直徑十米的花鐘是用三色堇、矮牽牛和雛菊鋪成的,時針與分針是鍍了銅的金屬杆,隨著內部機械的運轉輕輕轉動,花瓣上的露珠順著指針滑落,在地麵洇出小小的水痕。

“這裡!步美,再往左邊一點!”光彥舉著望遠鏡,站在花壇邊緣充當臨時觀眾。他的筆記本上畫著指揮棒的標準姿勢圖解,是昨天特意去圖書館查的資料。

步美穿著帝丹小學的白色體操服,手裡握著一根銀色的指揮棒,正對著花鐘練習轉身動作。陽光照在她係著紅色蝴蝶結的發梢上,像撒了把金粉。“這樣可以嗎?”她轉過身,裙擺掃過沾著露水的草地,指揮棒在空中劃出一道亮晶晶的弧線。

“完美!”元太嘴裡塞滿了鰻魚飯團,含糊不清地喊,“比電視上的指揮家還厲害!”

柯南靠在公園的長椅上,看著三個孩子鬨作一團,嘴角忍不住揚起弧度。灰原哀坐在他身邊,手裡拿著一本植物圖鑒,指尖劃過花鐘邊緣的薰衣草:“三色堇的花期隻有二十天,園藝師每天淩晨都要來更換枯萎的花朵。”她頓了頓,目光掃過不遠處的樹林,“不過最近這裡好像不太太平。”

柯南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樹林深處的長椅上,一個穿著藍色工裝服的男人正低頭喝酒,玻璃瓶在晨光裡閃了一下。那是這三天來第三次看到他了——總是一身酒氣,眼神渾濁,有時會盯著步美練習的方向看很久,直到有人注意到才踉蹌著走開。

“夜一呢?”柯南收回目光,發現原本坐在旁邊的工藤夜一不見了。

“在那邊。”灰原指了指花鐘背麵的機械室。夜一正蹲在打開的檢修口旁,和管理員大叔說著什麼,手裡拿著一把螺絲刀,似乎在幫忙調整指針的角度。他今天穿了件淺灰色的連帽衫,帽簷壓得很低,露出的側臉在樹蔭裡顯得格外安靜。

就在這時,步美突然“呀”了一聲,指揮棒差點掉在地上。柯南立刻站起來——那個穿工裝服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花鐘附近,正踮著腳踩在花壇邊緣,伸手去夠懸在半空的分針。他的動作搖搖晃晃,腳下的雛菊被踩得七零八落。

“喂!你在乾什麼?”光彥衝過去,張開雙臂擋在花壇前,“這是剛種好的花!”

男人轉過頭,一張布滿胡茬的臉漲得通紅,身上的酒氣隔著三米都能聞到。他咧開嘴笑了笑,露出泛黃的牙齒:“小屁孩……管得著嗎?”他的手還抓著分針,金屬杆被他拽得微微彎曲,花瓣簌簌往下掉。

“放開!”步美急得眼圈發紅,指揮棒在手裡攥得緊緊的。

“住手!”夜一不知何時從機械室走了出來,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力道不大卻讓對方動彈不得。“管理員說這指針還在調試,用力過猛會壞掉。”他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男人愣了一下,大概是被夜一的眼神震懾住了,嘟囔著鬆開手,踉蹌著往公園東門走去。經過柯南身邊時,柯南聞到他身上除了酒味,還有一股刺鼻的油漆味。

“謝謝你,夜一哥哥!”步美跑過去,小臉上滿是感激。

夜一揉了揉她的頭發,目光落在男人消失的方向:“他好像每天這個時候都會來。”

管理員大叔歎了口氣,蹲下來整理被踩壞的花:“那是與田先生,附近工地的油漆工。聽說前陣子被公司開除了,整天喝酒鬨事……”他搖搖頭,“大家都躲著他走。”

柯南看著男人消失在東門的背影,心裡升起一絲不安。剛才男人抓過分針的地方,金屬杆上留下了幾個模糊的指紋,還沾著一點暗紅色的油漆——和他工裝服袖口蹭到的顏色一模一樣。

“柯南,你在看什麼?”步美湊過來,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花鐘指針。

“沒什麼。”柯南笑了笑,撿起地上一片被踩掉的三色堇,“我們繼續練習吧,不然趕不上竣工典禮了。”

步美立刻忘了剛才的不快,重新舉起指揮棒。陽光穿過指揮棒的水晶球,在花鐘的表盤上投下一道小小的彩虹。柯南看著那道彩虹,又看了看樹林深處——那裡的長椅空了,隻有一個空酒瓶躺在草地上,在晨光裡泛著冷光。

第二章:停擺的指針與清晨的屍體

第二天清晨,柯南被手機鈴聲吵醒時,窗外的天剛蒙蒙亮。是光彥打來的,聲音帶著哭腔:“柯南……你快來公園!出事了!”

十五分鐘後,柯南和匆匆趕來的夜一、灰原一起衝進米花公園。遠遠就看到花鐘周圍拉起了黃色警戒線,目暮警官帶著警員正在勘察現場,高木警官蹲在地上拍照,閃光燈在晨霧裡格外刺眼。

“怎麼回事?”柯南擠到光彥身邊,心臟猛地一沉。

光彥臉色慘白,指著花鐘下的地麵:“是……是昨天那個男人!他、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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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與田昌作趴在花鐘正下方的草坪上,姿勢扭曲,後腦有暗紅色的血跡滲出,已經凝固成了黑褐色。他的右手還攥著半瓶沒喝完的燒酒,玻璃碎片散落在周圍。最詭異的是,花鐘的指針停在了“6”的位置,分針斜斜地指向地麵,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花瓣被壓得支離破碎。

“步美呢?”灰原突然問,目光在人群裡搜索。

“我讓她在公園門口的長椅上等著。”夜一低聲說,他的臉色很沉,“剛才她看到屍體時差點暈倒。”

柯南點點頭,悄悄繞到警戒線邊緣,假裝係鞋帶觀察現場。與田昌作的工裝服後背沾著草屑,褲腳有明顯的泥土痕跡,似乎是從高處摔下來的。花鐘的表盤上,靠近“12”點的位置有幾滴噴濺狀的血跡,還沾著幾根褐色的頭發,應該是死者的。

“死者與田昌作,男性,四十二歲,油漆工。”高木警官拿著筆記本念道,“根據初步勘察,死因是後腦遭到鈍器撞擊,失血過多死亡。死亡時間推定在昨晚十點到淩晨兩點之間。”

“鈍器?”目暮警官摸著下巴,看向花鐘的指針,“會不會是從花鐘上掉下來了?你們看,‘12’點那裡有血跡。”

“可是花鐘最高處也隻有三米啊。”高木抬頭看著表盤,“從這個高度摔下來,雖然可能致死,但……”

“但他的姿勢不對勁。”柯南心裡嘀咕。如果是失足墜落,屍體應該離花鐘更近,而且不會是趴著的姿勢。更奇怪的是,停在“6”點的指針——昨晚他離開時特意看了一眼,花鐘明明還在正常運轉。

這時,一個穿著米色風衣的男人匆匆跑來,看到警戒線後臉色驟變:“警官!發生什麼事了?”

“你是?”目暮警官轉頭看他。

“我是附近高中的老師,川口恭一郎。”男人掏出身份證,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我早上來公園跑步,看到這裡圍了很多人……”他的目光掃過地上的屍體,突然僵住,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與田……怎麼會是他?”

“你認識死者?”目暮警官敏銳地追問。

川口恭一郎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認識。三年前……他開車帶我女友出去玩時出了車禍,我女友當場去世了。”

人群裡發出一陣小聲的議論。柯南注意到,川口說這話時,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像是憤怒,又像是彆的什麼。

“車禍?”高木警官翻出記錄,“我查一下……哦,是三年前的夏天,在多摩川沿岸的公路上,據說當時與田昌作是酒後駕駛,但因為證據不足,最後隻判了緩刑。”

“證據不足?”川口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壓抑的怒火,“他明明喝了一整夜的酒!是他害死了裡奈!”

目暮警官皺起眉頭:“川口先生,昨晚十點到淩晨兩點,你在哪裡?”

“我在學校加班批改試卷,辦公室的監控可以證明。”川口恭一郎立刻回答,語氣卻有些僵硬,“大概淩晨一點半才離開學校。”

高木警官立刻打電話去學校核實,結果果然如川口所說——監控顯示他從昨晚八點到淩晨一點半一直在辦公室,期間沒有離開過。

“看來有不在場證明啊。”目暮警官摸著下巴,有些失望,“那凶手會是誰呢?與田昌作平時的人際關係怎麼樣?”

“他脾氣很差,經常和人吵架。”管理員大叔在一旁說,“前幾天還因為工資的事和工地老板打了一架,差點動了手。”

柯南沒再聽下去,他的目光落在花鐘停擺的指針上。為什麼指針會停在“6”點?他記得這個花鐘是有備用電池的,就算主電源出問題,也能再運轉八個小時。而且表盤上的血跡在“12”點,屍體卻在“6”點下方,這中間的距離至少有五米——除非屍體被移動過。

“夜一,”柯南低聲說,“你能去看看機械室嗎?我懷疑指針是被人故意停住的。”

夜一點點頭,不動聲色地繞到花鐘背麵。灰原走到柯南身邊,遞給他一張紙巾:“步美在哭,你去安慰一下她吧。”她頓了頓,壓低聲音,“我剛才在草叢裡發現了這個。”

柯南接過來——是一小塊撕碎的紙片,上麵印著半個日期:“x.15”。他抬頭看向灰原,對方眼神示意他看向川口恭一郎——今天是x月15日,三年前那場車禍的日子。

就在這時,夜一從機械室走出來,對柯南比了個手勢:機械室的電源被人拔掉了,而且指針的連接處有被強行掰動的痕跡,像是用蠻力讓它停在“6”點的。

柯南心裡一動。如果指針是被人故意停住的,那“6”點會不會有什麼特殊含義?還有川口恭一郎——他雖然有不在場證明,但他提到女友時的眼神,還有那張寫著日期的紙片……

“柯南!”步美從公園門口跑過來,眼睛紅紅的,手裡緊緊攥著指揮棒,“警察叔叔說……說典禮可能要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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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看著她手裡的指揮棒,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花鐘“12”點位置的血跡旁邊,有一道很細的劃痕,像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劃出來的,邊緣還沾著一點銀白色的粉末。

“高木警官,”柯南突然開口,用稚嫩的聲音問,“那個指針是不是很鋒利啊?”

高木蹲下來,笑著摸了摸他的頭:“是啊,分針的邊緣是有點尖,所以才要小心,不能隨便碰哦。”

柯南點點頭,目光再次投向川口恭一郎。他正站在警戒線外,望著花鐘的指針,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極淡的笑,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

第三章:錯位的時間與時鐘的秘密

警方的調查陷入了僵局。與田昌作的社會關係很簡單,除了和工地老板有糾紛,就是三年前那場車禍的受害者家屬川口恭一郎。但工地老板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明,川口恭一郎也有監控錄像作證,剩下的嫌疑人就隻有一些和他有過小摩擦的醉漢,但都缺乏證據。

“真是奇怪。”光彥翻著筆記本,上麵記著所有人的證詞,“那個川口老師明明有動機,為什麼偏要有不在場證明呢?”

“說不定不是他乾的。”元太啃著薯片,含糊不清地說,“也許是那個工地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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