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蒙克畫作的陰影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572章 蒙克畫作的陰影(1 / 2)

一、金色的護送隊

清晨的陽光刺破東京灣的薄霧,給成田機場貨運區的金屬頂棚鍍上了一層冷冽的銀輝。三輛黑色的防彈卡車像蟄伏的猛獸,靜靜停在編號為c7的貨運站台前,車身上印著的“鈴木運輸”標誌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站台上,鈴木次郎吉拄著鑲嵌寶石的拐杖,雪白的頭發在風中微微顫動。他身後跟著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每個人的耳麥裡都傳來實時的安保彙報。“都準備好了嗎?”次郎吉的聲音洪亮,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可是蒙克的真跡,要是出了半點差錯,你們就等著卷鋪蓋滾蛋吧!”

“放心吧鈴木會長,”一個穿著藍色工裝服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他的額頭滲著細密的汗珠,雙手在褲縫上反複擦拭,“所有的防震措施都按最高標準做的,包裝材料是特製的防火防潮板,連膠帶都是博物館專用的無酸膠帶。”這人正是貨運公司的社長島村慶次,他今天特意係了條紅色的領帶,試圖掩蓋眼底的疲憊。

次郎吉哼了一聲,用拐杖敲了敲地麵:“我要的不是‘放心’,是萬無一失。《絕望》和《不安》可是從挪威國家美術館借來的,要是有劃痕,把你這家公司賣了都賠不起。”

站在次郎吉身後的蘭忍不住輕輕拽了拽園子的衣袖:“園子,會長他好像很緊張呢。”

園子嚼著口香糖,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彆理他,老頭子就這樣,一碰到寶貝就神經兮兮的。不過話說回來,蒙克的畫還真挺嚇人的,上次在畫冊上看到《呐喊》,那扭曲的臉看得我晚上都做噩夢。”

“那是表現主義的魅力啦,”夜一推了推眼鏡,手裡拿著一本蒙克畫冊,“蒙克通過誇張的線條和色彩表達內心的情緒,《絕望》《不安》和《呐喊》其實是一組作品,描繪了人在現代社會中的精神困境。”他說話時,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正在搬運畫框的工人,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其中一個工人戴的手套,指尖處有明顯的磨損。

柯南蹲在地上假裝係鞋帶,實則在觀察貨運卡車的輪胎紋路。這些輪胎的花紋深度一致,顯然是剛換的新胎,但左後輪的輪轂上沾著一點暗紅色的油漆,像是最近蹭到過什麼東西。“灰原,”他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注意看那個穿藍色工裝褲的男人,他左手無名指上有戒痕,但沒戴戒指。”

灰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島村慶次正指揮工人把包裝好的畫框抬上卡車,左手手腕上的手表表盤很大,幾乎遮住了整個手腕。“說不定是離婚了,”她淡淡地回應,“或者戒指送去保養了。”

“更可能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已婚,”柯南補充道,“你看他西裝內側的口袋,鼓鼓囊囊的,像是放著什麼硬東西。”

就在這時,次郎吉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顯示著“沼尻寬”三個字。他按下接聽鍵,語氣瞬間緩和了些:“沼尻啊,《呐喊》那邊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會長,我已經到羽田機場了,正在檢查畫作包裝,這邊一切順利,預計和您那邊同時出發,中午十二點前就能到美術館。”

“很好,”次郎吉點點頭,“路上小心,彆跟丟了。”掛了電話,他轉身對眾人說:“好了,我們該出發了。蘭,夜一,柯南,跟我上另一輛車。”

他們乘坐的是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車身比貨運卡車高出一個頭,車窗是特製的防彈玻璃。蘭和夜一坐在後排,柯南則被安排在副駕駛座旁邊的兒童座椅上,這讓他一臉不爽卻又無可奈何。

“為什麼我們要跟著貨運車啊?”蘭看著窗外緩緩移動的貨運卡車,有些不解,“直接去美術館等不就行了嗎?”

次郎吉從車載冰箱裡拿出一瓶香檳,給自己倒了半杯:“這你就不懂了吧?藝術品運輸最容易出問題的就是路上。想當年我運送梵高的《向日葵》時,就遇到過劫匪用直升機搶劫,要不是我早有準備……”

“知道啦知道啦,”園子不耐煩地打斷他,“每次都要講你那套英雄事跡。對了爺爺,你為什麼非要把《絕望》《不安》和《呐喊》放一起展覽啊?我看資料說這三幅畫風格差不多,放一起多單調。”

次郎吉放下酒杯,突然嚴肅起來:“這你就更不懂了。蒙克在1893年到1896年間畫了五幅《呐喊》,其中四幅藏在博物館,隻有一幅在私人手裡。我本來想這次把五幅都集齊,讓大家看看不同時期的變化,可惜啊……”他歎了口氣,“那幅私人收藏的主人說什麼都不肯借,說是祖上傳下來的寶貝,給多少錢都不賣。”

夜一翻著畫冊,指著其中一頁說:“其實《絕望》和《呐喊》的背景是同一個地方,都是奧斯陸峽灣的呂瑟峽灣。蒙克自己說過,他在黃昏時看到天空變成血紅色,突然感到一陣絕望,好像聽到了大自然的呐喊,於是就有了這組畫。”

柯南假裝在玩平板電腦,實則在監聽車載電台裡貨運車的對話。司機們用暗號彙報著位置,每隔五分鐘就報一次平安。當車隊經過東京塔時,他注意到島村慶次乘坐的那輛領航車突然減速,似乎在避讓什麼,幾秒鐘後又加速跟上了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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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柯南喃喃自語,“剛才那段路明明很空曠,為什麼要減速?”

灰原湊過來看他的平板,屏幕上顯示著實時地圖:“可能是躲避攝像頭吧。有些貨運公司為了超速,會故意避開測速點。”

但柯南總覺得不對勁。他調出剛才那段路的街景地圖,發現路邊有一個廢棄的加油站,加油站的頂棚已經塌了一半,牆角似乎有監控攝像頭的痕跡。“那裡應該有監控才對,”他皺起眉頭,“為什麼要避開?”

就在這時,次郎吉的手機突然響了,這次的鈴聲格外急促,屏幕上依然是“沼尻寬”三個字。

二、消失的《呐喊》

“喂?沼尻?出什麼事了?”次郎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安,他很少見沼尻這麼著急。

電話那頭的聲音幾乎是在嘶吼:“會長!不好了!運送《呐喊》的車子……車子不見了!”

“什麼?”次郎吉猛地坐直身體,香檳杯裡的酒灑了出來,“怎麼會不見?不是一直有gps定位嗎?”

“定位還在動,但路線完全不對!”沼尻寬的聲音帶著哭腔,“本來應該沿著三號公路走,可現在定位顯示它在往郊區的方向開,我打電話給司機也沒人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蘭下意識地抓緊了座椅扶手:“會不會是被人劫持了?”

次郎吉立刻拿起車載電台:“各單位注意,立刻檢查《呐喊》運輸車的位置!重複,檢查《呐喊》運輸車的位置!”

電台裡傳來一陣混亂的回應,幾分鐘後,島村慶次的聲音響起:“會長,我們剛聯係了貨運公司總部,他們說《呐喊》的運輸車一切正常,正在按預定路線行駛,剛才還通過了檢查站呢。”

“正常?”沼尻寬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怎麼可能正常?我這裡的定位顯示它都快開到千葉縣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次郎吉皺著眉頭,讓秘書聯係貨運公司總部。秘書對著電話說了幾句,掛了之後一臉困惑:“會長,總部說確實沒問題,司機五分鐘前還彙報過,說剛過檢查站,馬上就要上高速了。”

“這就奇怪了,”夜一看著自己手機上的導航,“羽田機場到鈴木美術館的路線根本不經過千葉縣,除非……”

“除非有兩輛一模一樣的運輸車,”柯南突然開口,聲音稚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一輛按正常路線走,另一輛被人調了包,往彆的地方開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蘭揉了揉柯南的頭發:“柯南,彆亂說,哪有那麼容易調包啊?”

但次郎吉卻陷入了沉思:“這小子說得有道理。去年我運送埃及黃金麵具時,就遇到過劫匪用一模一樣的卡車調包,要不是麵具上有追蹤器,差點就被他們得手了。”他立刻對電台說:“讓《呐喊》運輸車的司機接電話,我要親自跟他說。”

電台裡沉默了幾秒,傳來島村慶次的聲音:“會長,司機正在開車,不方便接電話……要不我讓他到了美術館再跟您彙報?”

“不行!”次郎吉斬釘截鐵地說,“現在就讓他接,不然我就讓車隊立刻停下來!”

又過了十幾秒,一個沙啞的聲音出現在電台裡:“會、會長?您找我?”

“你現在在哪裡?”次郎吉緊緊盯著地圖,“報出你周圍的標誌性建築。”

那聲音遲疑了一下:“我……我剛過東京站,前麵就是高速入口了,周圍有很多高樓……”

“撒謊!”沼尻寬的聲音突然從手機裡傳來,“東京站到高速入口根本沒有那麼多高樓!你到底是誰?把我的畫弄去哪裡了?”

電台裡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電流聲。次郎吉臉色鐵青,用力拍了一下扶手:“加速!我們去美術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勞斯萊斯的引擎發出一聲咆哮,猛地竄了出去,把貨運卡車甩在了後麵。蘭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心裡越來越不安:“新一……要是《呐喊》真的被偷走了,該怎麼辦啊?”

柯南看著她擔憂的樣子,悄悄拿出手機給服部平次發了條短信,讓他幫忙查羽田機場附近的監控。“彆擔心蘭姐姐,”他仰起臉,露出天真的笑容,“有柯南在,一定能找到畫的!”

二十分鐘後,車隊抵達了鈴木美術館。這座美術館是次郎吉專門為收藏藝術品建的,外觀像一個巨大的玻璃盒子,周圍環繞著人工湖,隻有一座橋能通往正門。此時美術館門口已經圍滿了警察,目暮警官正拿著對講機指揮調度,看到次郎吉下車,立刻迎了上來。

“鈴木會長,您可算來了!”目暮警官擦了擦汗,“我們已經封鎖了所有入口,貨運車一到就能立刻檢查。”

次郎吉點點頭,剛想說話,就看到一個穿著棕色風衣的男人從美術館裡跑出來,正是沼尻寬。他頭發淩亂,領帶歪在一邊,手裡緊緊攥著一個文件夾。

“會長!”沼尻寬跑到次郎吉麵前,幾乎要哭出來,“《絕望》和《不安》都已經運到了,我檢查過,沒問題。可是《呐喊》……還是聯係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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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村慶次也跟著下了車,他的紅色領帶已經被扯鬆,額頭上的汗比早上更多了:“不可能啊,我明明讓司機按規定路線走的,怎麼會……”

“彆演戲了,”夜一突然開口,他走到島村慶次麵前,目光銳利,“剛才在電台裡接電話的,根本不是司機吧?我聽出你的聲音了,雖然你刻意壓低了嗓音,但說話時尾音上揚的習慣改不了。”

島村慶次臉色一變:“你、你胡說什麼?我一直在領航車裡,怎麼可能去接司機的電話?”

“那可不一定,”柯南跑到夜一身邊,指著島村慶次的鞋子,“叔叔的鞋子上沾著紅色的泥土,這種泥土隻有千葉縣的郊區才有。你剛才說一直在領航車裡,怎麼會沾到那種泥土呢?”

島村慶次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用腳蹭了蹭地麵:“這、這是昨天去郊區考察時沾到的,跟今天的事沒關係!”

就在這時,美術館的工作人員跑出來說:“會長,貨運公司剛才發來消息,說《呐喊》的運輸車已經到門口了,正在接受檢查。”

所有人都往橋的方向看去,一輛黑色的貨運卡車正緩緩駛來,和之前的車隊一模一樣。島村慶次鬆了口氣,擦了擦汗:“你看,我就說沒問題吧,肯定是定位出問題了。”

但柯南卻注意到,這輛卡車的車牌號比之前的少了一個數字,而且車輪上沒有沾到高速路上的白色標線漆。“不對勁,”他對夜一使了個眼色,“這輛車有問題。”

夜一立刻會意,拉著蘭往美術館裡走:“蘭姐姐,我們去看看《絕望》和《不安》吧,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線索。”

兩人來到展廳,工作人員正在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絕望》的畫麵上,一個男人背對著觀眾站在橋上,遠處的天空是詭異的橘紅色;《不安》則畫著一群模糊的人影,每個人都麵無表情,像是被抽走了靈魂。

“奇怪,”夜一看著包裝紙,“這兩幅畫的包裝方式不一樣。《絕望》的邊角用了泡沫墊,《不安》卻隻用了軟布。”

蘭湊近看了看:“可能是不同的工人包裝的吧?手法不一樣也很正常。”

但夜一卻搖了搖頭:“你看膠帶的痕跡,《絕望》用的是十字交叉法,《不安》卻是平行粘貼。專業的藝術品包裝應該統一標準才對,除非……”

“除非其中一幅被人動過手腳,”柯南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不知什麼時候跟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平板電腦,“我讓灰原查了成田機場和羽田機場的監控,發現包裝《絕望》和《呐喊》的是同一個團隊,包裝《不安》的卻是另一個團隊。”

夜一眼睛一亮:“也就是說,《絕望》和《呐喊》的包裝方式應該是一樣的,但現在《不安》不一樣,說明……”

“說明有人故意改變了《不安》的包裝,好讓人以為三幅畫都是同一個團隊包裝的,”柯南補充道,“但他沒想到我們會注意到細節。”

就在這時,次郎吉的怒吼聲從外麵傳來:“什麼?畫是假的?!”

三人連忙跑出去,隻見沼尻寬癱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一幅畫,畫框已經被拆開,畫布上的《呐喊》雖然看起來很像,但色彩明顯比資料裡的暗淡。“這是贗品,”沼尻寬聲音發抖,“真跡的天空是血紅色,這個卻是橘紅色,而且簽名的位置也不對……”

島村慶次站在一旁,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目暮警官上前一步,拿出手銬:“島村社長,麻煩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解釋清楚。”

“不是我!”島村慶次突然大喊起來,“我沒有偷畫!是有人陷害我!”

柯南拉了拉蘭的衣角:“蘭姐姐,你能幫我打個電話給新一哥哥嗎?我覺得他肯定知道怎麼回事。”

蘭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新一的號碼。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起,傳來新一熟悉的聲音:“喂,蘭?怎麼了?”

柯南躲到柱子後麵,拿出變聲蝴蝶結:“蘭,你讓目暮警官他們去檢查一下剛才那個檢查站,就是運輸車彙報通過的那個。我懷疑那個檢查站是假的,真正的運輸車被掉包了。”

蘭愣了一下,連忙把新一的話轉告給目暮警官。目暮警官半信半疑,但還是派人去查了。就在這時,灰原拿著一份文件跑過來:“柯南,我查到了!司機提供的導航記錄裡,有一段路的衛星信號被屏蔽了,正好是在檢查站附近。而且那個檢查站根本不在預定路線上,是臨時增設的!”

夜一看著島村慶次,突然笑了:“原來如此。你故意讓運輸車繞到假的檢查站,趁檢查的時候把真畫換成假畫,然後讓另一輛車把真畫運走。至於導航記錄,隻要稍微修改一下數據,就能讓人以為車子一直在按原路線行駛。”

島村慶次的肩膀垮了下來,像是瞬間老了十歲。他看著地上的假畫,喃喃自語:“我本來想……隻是借用幾天,等展覽結束就還回去的。那可是《呐喊》啊,是我從小就夢寐以求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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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陰影背後的真相

警車把島村慶次帶走時,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蘭看著警車的尾燈消失在橋的儘頭,心裡有些五味雜陳:“真沒想到,他竟然是為了自己的執念偷畫。”

次郎吉歎了口氣,讓工作人員把假畫收起來:“可惜了,本來這次展覽能成為東京的盛事,現在卻成了笑話。”

“也不一定是笑話啊,”夜一收起畫冊,“至少我們知道了真相,還保住了另外兩幅畫。對了會長,那個私人收藏的《呐喊》,你打算怎麼辦?”

次郎吉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那個私人收藏家其實是我的老朋友,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就說……就說我找到了能證明那幅畫真偽的證據,讓他借我展覽幾天!”他說著就拿起手機,興衝衝地走向勞斯萊斯。

蘭看著柯南和夜一,突然笑了:“說起來,剛才柯南的想法和新一好像啊,連推理的語氣都一樣。”

柯南心裡一驚,連忙撓了撓頭:“嘿嘿,我是跟新一哥哥學的!”

夜一也幫腔:“是啊蘭姐姐,小孩子模仿能力強嘛。”他說著朝柯南眨了眨眼,柯南連忙點頭附和。

雨絲落在美術館的玻璃幕牆上,暈開一片模糊的水痕,像極了《呐喊》裡扭曲的線條。蘭望著窗外,忽然覺得剛才新一在電話裡的聲音格外清晰,仿佛他就藏在某個角落,正悄悄看著這邊——就像過去無數次那樣,用他獨有的方式,守護著什麼。

雨勢漸歇時,夜一忽然湊近次郎吉低聲說了幾句。次郎吉原本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他猛地一拍拐杖:“好小子,這主意不錯!”隨即讓秘書調取假檢查站周邊的監控,又讓目暮警官派人去搜查島村慶次名下的倉庫。

“夜一,你發現什麼了?”蘭好奇地問。

夜一翻開畫冊,指著《呐喊》的角落:“蒙克在這幅畫的畫框內側刻了個微型簽名,隻有在紫外線燈下才能看見。島村隻仿了畫麵,肯定沒注意這個細節。”他頓了頓,語氣沉穩得不像個小學生,“而且他鞋子上的紅泥裡混著木屑,附近隻有廢棄的家具廠有這種特質木料,真畫大概率藏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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