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父親鬢角新增的白發,看著父親因憤怒與焦慮而顫抖的手,再想起臨行前母親拉著他的手,叮囑“莫要讓父親為難,莫要毀了薑家”的模樣,捂著臉的手,緩緩垂了下來,眼中的委屈漸漸被愧疚取代。
帳外,幾名東魯舊將聽到帳內的動靜,悄悄探頭進來,見薑文煥神色鬆動,連忙上前,對著父子二人躬身道:
“東伯侯,公子!如今玄甲軍已到兗州邊境,黃飛虎將軍肅清妖族後也正往這邊趕,我們根本擋不住!若再反抗,便是死路一條,還請公子以薑家為重,以東魯百姓為重,歸降陛下吧!”
“是啊公子!”
另一名老將也跟著勸道,“我們跟著東伯侯鎮守東魯數十年,不是為了跟著公子送死,是為了護著薑家,護著東魯!歸降後,陛下若能饒我們一命,我們還能繼續守著東魯,若真戰死了,東魯便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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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文煥看著帳內跪地相勸的舊將,又看了看父親眼中的期盼,終於深吸一口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薑桓楚重重磕了三個頭,聲音哽咽:
“父親,兒臣錯了!兒臣不該一時衝動,險些毀了薑家,兒臣願歸降陛下,隨父親回朝歌請罪!”
見兒子終於想通,薑桓楚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眼中的怒火瞬間褪去,隻剩下後怕與心疼。
他連忙上前,將薑文煥扶起,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聲音也帶著幾分哽咽:
“好!好!知錯就改就好!隻要你肯歸降,薑家就有救!”
隨後,薑桓楚立刻下令:
“傳我將令!即刻收繳營內所有兵器,將士們原地待命,不得擅自行動;另外,派兩名將領,帶著薑文煥公子的降書,前往兗州邊境,麵見玄甲軍統領,告知我等願歸降陛下,明日便親自帶著兵馬,前往朝歌請罪!”
“末將遵令!”
幾名舊將齊聲應下,連忙轉身出帳安排。
帥帳內,薑文煥看著父親開始整理歸降的文書,忍不住問道:
“父親,我們歸降後,陛下真的會饒過薑家嗎?”
薑桓楚停下手中的筆,看著兒子,語氣堅定:
“陛下雖狠厲,卻說話算話。他給了我三日時間收服你,便是給了薑家一線生機。隻要我們明日乖乖帶著兵馬回朝歌請罪,交出所有殘餘兵權,陛下便不會再為難薑家——至少,能保住薑氏一脈的性命。”
薑文煥點頭,眼中滿是悔意:
“都怪兒臣糊塗,若不是兒臣起兵反商,父親也不會受這般為難,薑家也不會陷入險境。”
“過去的事,就彆說了。”
薑桓楚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明日歸降後,你要親自向陛下請罪,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日後在朝歌,切不可再衝動行事,安心做個閒散子弟,護著薑家,便是你的功勞。”
“兒臣謹記父親教誨。”
薑文煥躬身應下,眼中滿是堅定。
次日清晨,兗州城外,薑文煥身著囚服,雙手被綁,跪在薑桓楚身旁,身後跟著五萬卸了兵器的東魯兵馬,整齊地排列在城外。
玄甲軍統領帶著兩萬玄甲軍,列陣在對麵,見薑家父子真心歸降,便派人快馬前往朝歌,稟報帝辛。
朝歌王宮內,帝辛收到“薑桓楚收服薑文煥,五萬兵馬歸降”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薑桓楚總算沒讓孤失望。傳孤旨意,命玄甲軍統領率軍押送薑桓楚、薑文煥父子與五萬兵馬前往朝歌,沿途不得苛待將士,若有擅自作亂者,就地斬滅!另外,命人在朝歌城外設下營帳,安置歸降的東魯兵馬,待孤親自驗降後,再將他們編入玄甲軍,分往各地駐守。”
“臣遵旨!”聞仲躬身應下,轉身去傳達旨意。
比乾看著帝辛,躬身道:
“陛下,薑文煥歸降,東魯叛亂平定,我們便少了一股叛亂勢力,如今可集中兵力應對其他諸侯與妖族,更能震懾那些仍在觀望的小勢力,可謂大快人心!”
“這隻是開始。”
帝辛搖頭,眼中滿是冷厲,“其他諸侯與妖族還在作亂,六聖也已在城外集結,真正的大戰,還沒開始。傳孤旨,命黃飛虎肅清邊境妖族後,即刻率軍返回朝歌,與聞仲一同整頓兵馬,加固城防,做好與六聖一戰的準備!另外,讓三霄仙子在宮內安心住著,派人密切監視她們的動向,若有異動,即刻稟報!”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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