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儘殺絕?”帝辛突然笑了,上前一步,金色氣浪直接撞得光罩顫了顫,“你這吃裡扒外的東西,也配說這話?孤罷你聖母時,你轉頭就給元始送闡教弟子的藏身地;
天旱時,你偷偷引災氣往冀州挪,害孤三千百姓沒了收成——
這些爛事,你以為孤查不到?”
女媧臉色“唰”地白了,指著帝辛想辯解,卻被帝辛一眼瞪回去,連話都說不完整:
“你……你血口噴人!”
“噴你?孤還想斬你!”帝辛語氣一冷,“不把你這顆釘子拔了,孤夜裡睡不安穩,人族也不得清淨!”
“休要對女媧道友無禮!”接引突然開口,十二品蓮台在他腳下轉了轉,金光往光罩上補了一層,“帝辛,你雖斬了元始、老子,卻也彆太狂妄!我三人聯手,又有三件先天至寶,你未必能討到好!”
“還有我!”準提舉著七寶妙樹,往光罩上劃了一下,白光閃過,竟把帝辛散出的氣浪擋了回去,“真打起來,你大軍再盛,也破不了我‘三才護聖陣’,反倒可能折在這裡!”
“哦?”帝辛挑了挑眉,轉頭掃了兩人一眼,語氣裡的嘲諷能溢出來,“兩個偷雞摸狗的小禿驢,也敢在孤麵前裝硬氣?當年偷截教的定海珠、搶西方的氣運時,怎麼沒見你們這麼橫?今日湊在一起擺個破陣,就敢跟孤叫板了?”
這話戳中了西方二聖的痛處,準提氣得臉都紅了,七寶妙樹揮得“呼呼”響:
“你這暴君!休要胡言!”
“胡言?”帝辛往前又走一步,“孤說的是實話——
你們也就敢躲在陣裡狗叫,真要是有本事,就出來跟孤單打獨鬥,看孤不把你倆的蓮台、妙樹都搶了,再把靈山拆了!”
女媧見兩人要跟帝辛吵起來,連忙攔著:
“帝辛!你彆太放肆!若我等三位聖人都隕落,洪荒沒了製衡,必會大亂,到時候人族也會受牽連,你難道不顧及人族百姓嗎?”
“顧及?”帝辛突然抬手摳了摳鼻子,模樣隨意得像在聊家常,“洪荒亂不亂,跟孤有啥關係?孤隻知道,斬了你們三個,沒人再敢欺我人族,沒人再敢跟孤作對,百姓能安安穩穩種地吃飯,這就夠了!”
“你……你這暴君!”接引、準提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帝辛怒斥。
“彆狗叫了。”帝辛收起隨意的模樣,猛地握住“斬天”劍,手腕一翻,金色劍光“唰”地衝天而起,把雲層都劈成了兩半,“今日孤把話撂這——
你三個,一個都活不了!”
話音未落,帝辛縱身一躍,整個人裹在金色氣浪裡,像一道流星撞向光罩,“斬天”劍帶著九鼎氣運,狠狠劈在三色光罩的交界處!
“鐺——!”
一聲巨響震得所有人耳朵發麻,光罩上的青、金、白三色靈光瞬間亂顫,竟被劈出一道細微的裂縫!
“不好!快補陣!”女媧尖叫一聲,連忙催動山河社稷圖,青光往裂縫上湧;
接引也急了,十二品蓮台的金光拚命往陣心灌;準提揮舞七寶妙樹,白光一道道砸在裂縫處,想把裂縫堵上。
“晚了!”帝辛一聲大喝,手腕再使力,“斬天”劍往裂縫裡一絞,“哢嚓”一聲,裂縫瞬間擴大!
“通天!孔宣!動手!”
通天早憋著一股勁,“噬神”劍揮出暗金劍光,精準紮進裂縫,把裂縫又撕大了一圈;
孔宣也催動五色神光,青黃赤白黑五道流光像五條鎖鏈,纏在光罩上,猛地一扯,光罩竟被扯得變形!
“先鋒衝!”哪吒腳踏風火輪,火尖槍帶著烈焰紮向光罩外圍的陣眼,一槍就把陣眼的石柱捅斷;
楊戩攜哮天犬撲上去,三尖兩刃刀劈在陣眼的符文上,符文瞬間炸開;
楊蛟、趙公明也率截教眾仙跟上,法寶齊出,對著光罩猛砸!
“轟!轟!轟!”
連續三聲巨響,“三才護聖陣”的三色光罩再也撐不住,“哢嚓”一聲徹底碎裂,山河社稷圖被震得飛出去,砸在媧皇宮的殿頂上,把殿頂砸出一個大洞;
十二品蓮台晃了晃,差點從接引腳下掉下去;七寶妙樹也被氣浪掀得歪到一邊。
帝辛提著“斬天”劍,踩著金色氣浪落在光罩內,劍上的金光還在“嗡嗡”響,盯著臉色慘白的三聖,語氣冷得像冰:
“現在,該算總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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