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更絕,想讓北境百姓鬨起來,說“帝辛不管北境死活”,可百姓們指著剛修好的水渠說:
“這水渠是去年大王派人修的,今年莊稼收成好,怎麼就不管死活了?侯爺彆騙人了!”
諸侯們的算盤,全打空了——
他們以為百姓會怕、會慌、會跟著他們反,可百姓們隻認“安穩日子”。
帝辛給了他們安穩,他們就信帝辛,至於諸侯的野心,在“安穩”麵前,連半點浪花都掀不起來。
武庚派去的探子,把這些情形報回朝歌。
武庚拿著密報,終於鬆了口氣,對微子啟道:
“王叔,百姓都不在意諸侯擴軍,還說大王能鎮住他們!”
微子啟也笑了:
“是啊,百姓心裡有數,誰能讓他們過好日子,他們就信誰。大王這些年的功績,百姓都記著呢。”
兩人心裡的石頭落了地,處理起政務也順暢多了——
催繳賦稅,諸侯雖不情願,卻也不敢不交;
盯著諸侯動靜,他們雖在操練兵馬,卻沒敢有實質動作,畢竟百姓不支持,沒人敢先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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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摘星樓內,帝辛依舊日日笙歌。雲霄拿著武庚送來的密報,笑著念給帝辛聽:
“東魯百姓說薑桓楚想當大王想瘋了,南境百姓不信您要征重稅,北境百姓誇您修的水渠好……”
帝辛正摟著碧霄喝酒,聞言笑了,捏了捏她的臉頰:
“百姓不傻,誰對他們好,他們心裡清楚。”
瓊霄湊過來:
“大王,您早知道百姓會這樣?”
帝辛灌下一口酒,眼神慵懶卻帶著幾分篤定:
“孤當年打東夷、減稅賦,不是白乾的。百姓要的是安穩,孤給了他們,他們自然信孤。諸侯想靠流言煽動民心,做夢。”
他頓了頓,不再說話,隻是看著殿內的舞姬,嘴角掛著笑——
他或許沒在意諸侯的野心,卻早已用“安穩”把百姓的心,牢牢拴在了自己這邊。
諸侯們還在暗中折騰,擴軍、囤糧、聯絡盟友,可沒了百姓的支持,他們的野心,就像沒根的野草,看似茂盛,實則不堪一擊。
東魯的校場,薑桓楚看著依舊冷漠的百姓,心裡沒了底;
南境的鐵匠鋪,鄂崇禹看著堆如山的兵器,卻不敢輕易動用;
北境的軍營,崇侯虎看著操練的兵卒,卻遲遲不敢下令——
沒有民心,沒有借口,他們怕自己一動,就成了天下人的公敵。
朝歌的風,依舊暖;摘星樓的酒,依舊醇。
百姓們守著自己的安穩日子,種地、擺攤、喝茶,諸侯的暗湧,在他們眼裡,不過是過眼雲煙。
而沉浸在溫柔鄉的帝辛,或許不知道諸侯的具體動作,卻用最樸素的“讓百姓安穩”,築起了一道最堅固的牆,擋住了諸侯所有的野心與算計。
天下依舊太平,摘星樓的歡聲笑語,與百姓的耕織聲、市集的吆喝聲,交織在一起,成了大商最安穩的模樣。
次日,摘星樓的晨霧還沒散,武庚就攥著密信闖了進來。
殿內燭火未熄,帝辛剛摟著雲霄醒來,玄色龍袍鬆鬆垮垮披在肩頭,見他神色慌張,才慢悠悠坐起身,揉了揉眉心:
“慌什麼?天塌了?”
武庚把密信遞過去,聲音發緊:
“父王,探子回報,東伯侯薑桓楚近日頻繁召集部將議事,南伯侯鄂崇禹把新造的兵器全運到了邊境,北伯侯崇侯虎更是把糧草往軍營裡囤,他們……他們看著太不安分了!”
帝辛接過密信,掃了兩眼就扔在榻邊,隨手端過蘇妲己遞來的清茶,抿了一口:
“哦?那你覺得,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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