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徒弟叫唐三?
清冷的聲音斬斷他的盤算。
教...教皇冕下怎知唐三?
玉曉剛猛地抬頭。
這消息不該傳得這麼快——除非她始終在暗處關注著自己!
原來方才的冷漠都是賭氣?
是了,這些年冷落了她,鬨情緒也正常......
玉曉剛眼中閃過一絲自得,似乎察覺到了某種真相。
比比東神情冰冷,緩緩開口:“唐三,昊天鬥羅唐浩之子,武魂藍銀草,先天滿魂力,第二武魂昊天錘——我說得沒錯吧?”
“雙生武魂固然強大,但除了我,沒人知道如何規避其中的致命缺陷。
”
“一旦他貿然為第二武魂附加魂環,便會像曆代雙生武魂持有者那樣,爆體而亡……”
玉曉剛瞳孔驟縮,聲音發顫:“你……”
“想得到雙生武魂的修煉之法,好讓你那位繼續成長?”比比東語氣淡漠。
這番話讓玉曉剛臉色劇變——她為何對唐三如此了解?難道所有行動都在她的監視之下?
寒意從脊背竄上後頸。
可這說不通!
除了唐浩和他,世上不該有第三人知曉唐三的昊天錘武魂!
比比東究竟從何得知?
看著玉曉剛驚駭的神情,比比東唇角微揚。
這些情報她自然無從知曉,但有人早已將唐三的底細悉數揭露。
若非嬴天衡將唐三的底細和盤托出,她豈會知曉得這般詳儘?
雙生武魂雖強,但玉曉剛束手無策,隻能步步謹慎。
否則,這個弟子隨時可能灰飛煙滅!
想到這裡,比比東眼底掠過一絲譏誚。
若唐三急功近利,為追求力量胡亂附加魂環,自毀雙生武魂的潛力,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話。
或許不必她出手,這位勁敵便會自取滅亡!
“你無需知曉情報來源,隻需明白——我絕不會培養自己的敵人。
”比比東握緊權杖,語氣森然,“現在,滾出武魂殿。
”
“你!”玉曉剛如遭雷擊,他設想過種種可能,卻唯獨忽略了武魂殿與唐浩的血仇。
或者說,他並非遺忘,而是沒想到唐三的身份會提早暴露。
“拖出去!”
隨著比比東一聲令下,侍衛們架起玉曉剛向外拖行,隻餘下他憤怒的嘶吼在殿內久久回蕩。
玉曉剛被押走後,比比東強裝的鎮定瞬間瓦解。
她呼吸急促,粉眸噙淚,身形搖晃,十指死死扣住權杖才勉強站穩。
此刻的她卸下所有偽裝,將脆弱與痛苦儘數顯露。
贏天輕歎,上前扶住她顫抖的手臂:當心。
這般失態的教皇,絕不能被旁人瞧見。
現在信了?他低聲道。
話音未落,比比東突然撲進他懷裡。
纖細身軀劇烈顫抖,淚珠成串墜落。
此刻的她不是威嚴的教皇,隻是個心碎的女子,渴求一絲慰藉。
贏天僵著雙臂懸在半空,難得露出窘態——這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絕非他本意。
看來玉曉剛當真傷她至深......)
作為君子,他終究輕攬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規律輕拍她顫抖的背脊。
彥姐,你家後院起火咯。
炙心瞪圓眼睛。
銀發天使翻了個白眼:慌什麼,要燒也是先燒你那邊。
你胡說什麼呀!炙心耳尖瞬間通紅。
彥嗤笑:小丫頭那點心思,瞞得過誰?
此刻比比東的淚水已浸透贏天肩頭衣料。
女人還真是水做的。
)他無奈腹誹。
教皇大人,我們......
推門而入的月關與鬼魅猛然頓住。
兩位封號鬥羅瞳孔地震——他們記憶中永遠從容優雅的教皇,此刻竟伏在男人肩頭啜泣?
淚水依然止不住地流淌,哭得如此撕心裂肺。
再倔強的女子,終究也逃不過情傷的折磨。
月關與鬼魅對玉曉剛的恨意頓時更深了。
沉浸於悲傷中的比比東未曾察覺二人的到來。
此刻她隻想儘情宣泄心中的痛楚。
或許是因為嬴天衡揭穿了玉曉剛的虛偽麵目,又或許此刻脆弱的心靈急需依靠。
沒有任何遲疑,她撲進嬴天衡懷中痛哭起來。
感受著懷中柔軟的嬌軀,嬴天衡輕拍她的後背柔聲安慰:
“哭出來就好。
”
“那種廢物不值得你傷心,他根本配不上你。
”
“你有光明的未來,而他注定是個失敗者。
”
他沒有阻止她的淚水,此刻的哭泣是最好的療愈。
待淚水流儘,傷痛自會減輕。
這場痛哭讓比比東徹底看清了玉曉剛的本質,即便還有殘存的情愫,也會隨著時間消逝。
其實不取他性命,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比比東不斷告誡自己,當初隻是年少無知才被玉曉剛迷惑。
後來經曆重重黑暗,才會對那段感情念念不忘。
說到底,玉曉剛不過是在她最絕望時的一個精神寄托。
這男人簡直無恥至極!
拋棄她時理直氣壯,連解釋都懶得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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