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的穀嶠一直望著窗外發呆,感受到手機震動,看到消息後嘴角微微上揚:好多了,謝謝你王宣。
謝就不用了。
不過姐姐你可真會哄人,都說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今天我算是領教了。
王宣發了個撇嘴的表情。
我騙你什麼了?
昨天說要感謝我,結果呢?非但沒表示,還把人家當免費勞動力使喚?
穀嶠頓時臉紅起來,想起昨夜的荒唐,確實是自己占了便宜,可後來這小子也沒少折騰她:好啦,下次去滬上請你吃大餐賠罪,餐廳隨你挑。
這還差不多。
不過你自己說的,地方任選。
我說話算話。
王宣故作好奇:姐姐你說下次來滬上?你不是滬上人嗎?
我是蘇州人,這次是來找閨蜜玩的。
穀嶠扯了個謊,總不能說自己逃婚還出軌吧。
真遺憾,我過幾天可能要走了,不知道下次見麵是什麼時候呢。
咦,你也不是魔都本地人?穀嶠吃驚地眨著眼睛。
我家在京城,現在讀高三呢。
這次來魔都是為了參加表哥婚禮,順便處理點生意上的事。
過幾天就回去了,畢竟高考才是頭等大事。
穀嶠原以為王宣是大學生,沒想到才上高三,心裡暗喜:這分明是個純情小男生嘛。
你年紀這麼小就開始做生意了?
沒辦法呀,現在不學著打理,以後繼承家業更頭疼。
隻能趁早吃點苦了。
穀嶠昨天就發現王宣家境不錯,打趣道:看不出來,王宣原來是個小少爺。
姐姐這話可不對,富二代現在都成罵人的詞了。
我沒那個意思。
像我們這種世家應該叫富四代。
那些沒底蘊的暴發戶才叫二代呢,我可不想和他們相提並論。
好啦,算我說錯了好不好?穀嶠抿著嘴笑,覺得這小家夥真有趣。
認錯態度不端正,差評!
那...請你吃大餐賠罪?穀嶠嘟著嘴回複。
這還差不多。
袁歌早就注意到閨蜜在發消息,一開始以為是家人或欒羽,但看著穀嶠含笑的模樣,立刻排除了這個可能。
穀嶠,是不是該在前邊左轉?袁歌不常回家,對路線不太熟悉。
穀嶠抬頭確認:對,左轉再走幾百米就到了。
說完趕緊給王宣回消息:王宣,姐姐現在有事要忙,回頭聊。
咖啡廳裡,穀嶠和袁歌選了靠窗的位置。
點完咖啡後,穀嶠還是不自覺地緊張起來——和欒羽交往這麼久,她太清楚他母親有多難應付。
喝點東西放鬆下,有我在呢。
袁歌體貼地拍了拍閨蜜的手。
穀嶠衝袁歌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心裡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結束這段婚姻。
正說著,欒羽的媽媽帶著一個拎公文包的男人走進咖啡廳,卻不見欒羽的身影。
剛落座,穀嶠就忍不住質問:欒羽為什麼不來?
欒母其實一直看不上穀嶠,隻是拗不過兒子的喜歡。
如今鬨成這樣讓她顏麵儘失,更不給好臉色,冷笑道:欒羽忙著打理公司,哪有閒工夫整天圍著女人轉。
穀嶠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這就是和她相戀八年的男人,連最後一麵都不肯見。
果然是他的作風。
欒母太了解兒子的脾氣,今天特意帶著律師來,就是想給穀嶠個下馬威,讓她學會怎麼做個本分的媳婦。
說吧,鬨這一出到底想要什麼?
也難怪欒母瞧不起穀嶠。
還沒結婚就找婆家借錢,這樣的娘家誰看得起?
看著欒母厭惡的表情,穀嶠咬牙道:我要離婚。
這話頓時激怒了欒母。
她今天來可不是為了成全離婚,而是要用錢讓穀嶠乖乖聽話。
沒想到這個她一直瞧不上的女人,竟敢主動提離婚,這不是當眾打他們家的臉嗎?
他們家在當地也是有頭有臉的,婚禮鬨劇已經夠丟人了,要是再傳出被女方主動甩了,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行,離婚是吧?但你要搞清楚,不是你甩了我兒子,是我兒子不要你!欒母說著朝律師使了個眼色。
律師立刻遞上離婚協議。
穀嶠正要簽字,被袁歌攔住了。
袁歌快速掃了眼協議,質問道:這筆離婚補償金是什麼意思?
欒母露出刻薄的嘴臉:既然要離,就得把賬算明白。
雖然結婚不到一個月,但從你畢業起就一直靠欒羽養著。
這上麵是你這些年所有的花銷,時間地點金額都寫得清清楚楚。
穀嶠慌忙接過清單查看,見她神色不安,欒母慢悠悠道:“這些零碎東西我也懶得跟你掰扯,要是對賬單有疑問,直接問律師就行。”
旁邊西裝筆挺的律師推了推眼鏡:“穀女士您好,我是陽光律所首席律師何明。
需要提醒您,法律講究證據。
如果沒有確鑿證據,很難認定這些財物是欒先生自願贈送,還是您通過感情操縱——甚至脅迫手段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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