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天在食堂裡。
那天中午,電視新聞裡正在播放關於“某地為了發展經濟,計劃拆除一片百年老街區”的新聞。
按照以往的習慣,理科生會說:“拆了好,老街區容積率低,消防隱患大,拆了建高樓能拉動gdp,這是最好的選擇。”
文科生會說:“不能拆!那是城市的記憶,是文化的根,全是鋼筋水泥的城市還有什麼靈魂?”
然後雙方互噴一頓,不歡而散。
但這一次,畫風變了。
王昊一邊啃著雞腿,一邊說:“這事兒吧,不能光談情懷。林天教過我,要看係統模型。如果不拆,老街區的維護成本是個無底洞,而且無法承載現代商業業態。如果不解決經濟來源,文化保護就是一句空話。”
坐他對麵的張偉放下了筷子,居然接過了話茬:“但是,王昊,你隻考慮了經濟效益,沒考慮社會成本。陳靜說過,城市的發展是有機更新,不是簡單的推倒重來。如果把老街區改造成類似‘798’那樣的文創園區,既保留了文化屬性,又引入了商業流,這才是帕累托最優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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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同學們都驚呆了。
這特麼是高中生在聊天?
一個文科生在談成本維護和係統兼容,一個理科生在談文化屬性和帕累托最優?
路教導主任王海德端著餐盤,聽得也是一驚。不可置信地看著這群學生,心裡嘀咕:“這14班是被楊明宇喂了什麼迷魂藥?怎麼一個個說話都跟政協委員似的?”
這就是楊明宇想要的效果。
當文科的感性與理科的理性在這腦海裡融合後產生的效果是驚人的。
在隨後的模擬考試中終於體現了出來。
一模前的最後一次周測,題目難度很大,尤其是語文作文,題目是極其抽象的《圓與缺》。
按照慣例,這是理科生的噩夢,很多人隻能寫點“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的陳詞濫調。
但這一次,閱卷老師們驚喜地發現,14班理科生的作文裡出現了“數學極限思維中的圓是無數多邊形的逼近追求完美的無限過程)”、“物理學中的能量守恒失去也是另一種獲得)”這樣新穎而深刻的立意。
而在文科數學的壓軸題上,原本見到“動點問題”就暈的女生們,開始學著用林天教的“分解步驟、分情況討論”的邏輯樹方法,一步步啃下了那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分數。
成績出來的那天,林天拿著一張語文138分的卷子全校理科語文最高分)走到陳靜麵前,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謝了。我作文用了你講的‘蘇東坡的豁達與時代局限性’做素材,老師給了我接近滿分。”
陳靜微微一笑,揚了揚手裡的數學卷子145分,文科數學第一):“我也要謝謝你。那道導數題,我畫了個流程圖,居然真的做出來了。”
兩人相視一笑。
這就是聯動的意義。
他們不再是一隻腳走路,而是互相借力,變成了兩條腿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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