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秦朗揉著手腕緩解疼痛,恨恨地回了那麼一句,帶著後麵的幾個小兄弟走了。
他幾個月前曾因當街衝撞辰王車架被丟到京兆府過,家裡花重金方才治好自己的斷腿。
因著這腿,他爹第一時間就去告了禦狀,沒成想,皇帝偏袒他兒子,最後竟不了了之。為此,這段時間他都是夾著尾巴做人,並不想因為一個小丫頭就得罪白珩。
“江姑娘,沒事吧?”待秦朗走後,白珩才看向一側的江贏兒。
“沒事。”江贏兒搖了搖頭:“謝謝。”
雖然不用,但她還是知道好歹的。
“嗯。”白珩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角的餘光正好瞥見在一旁“看戲”的江晚。不知為什麼,白珩這耳尖頓時就紅了,有些結巴似的:“那、那白某先走了。”
但問題是說完,他沒動。
江贏兒:?
“好歹挽留一下。”江晚上前用手肘頂了頂江贏兒的胳膊,小聲提醒道。
“……”挽、挽留什麼?江贏兒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
嗨!
江晚搖了搖頭:“多謝白侍郎,不如一起用個飯?”
白珩應了。
三個人一同去的楊柳居,隻是,原本江晚和白珩客氣著走在前麵,江贏兒跟在江晚後麵,漸漸的就變成了江晚在前麵,白珩放緩了步子與江贏兒走在了後麵……
溫語溪三人是看著江晚三人離開的,雖然隻是個小插曲,但是溫語溪第一眼就認出了白珩。
她何時與刑部侍郎走得這般近了?
哦對,白珩是榮安侯夫人的親哥哥呢。
如果說何鈞安在識人這一項上有過目不忘的能力,那麼溫語溪就是在所有事情上都有過目不忘的能力。
她很聰慧,祖父和父親對她寄予重望,超越家中任何一個弟弟妹妹。
“嘖,都是縣主了,還在街上勾搭男人,皇家顏麵都給她丟儘了。”身邊的孫瀟月忽道。
是啊,溫語溪眯了眯眼望著江晚三人愈漸消失在街頭的背影:她現在是縣主了呢。
但是——
溫語溪無所謂的嗤笑一聲,那又如何?
就算是縣主了又如何?
就算傍上了刑部侍郎又如何?
她溫語溪從很早起就知道,自己的婚事不在盛都,也絕非這些天子家臣。
若她所料不差,祖父和爹爹應當是想讓她嫁到南邊去,那裡…才是他們這一支江家的大本營。
再說裴芊芊回去後,其實也很忐忑,她並不知道江晚到底有什麼計劃,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要等上幾天,直到——
“隨便收拾點不打眼的細軟,隨我走。”冷冽的女子聲音響起,她的麵前是怔愣著、隻穿了裡衣的裴芊芊。
裴芊芊完全沒想到,江晚的速度會快到當夜就派人過來帶自己走…若非她一直心事重重未能熟睡,這會兒不得被嚇死?!
“去、去哪裡?”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裴芊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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